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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心中便早已有了盤算,能讓多隆敖跪地相求,想必此訊息定是假不了。因而,宇文霽在打探訊息的同時,已然開始著手佈局。
傍晚時分,當牧之跟隨前去查探訊息的密探一道兒進宮,宇文霽便越發篤定心中的判斷。
“皇上,貴妃娘娘並未到凌絕峰去。”
宇文霽瞧著牧之飄忽的目光,揮手遣退了兩側的宮人,牧之這才又道,“主子讓我問問皇上,為何要問及此事?”
宇文霽雖不想讓這件事傳到宇文君的耳朵裡,徒增他的煩憂。可依照宇文霽對宇文君的瞭解,應當是知道了些什麼才會命人如此相問,即便他有心隱瞞,怕也難以成事,而今只能半真半假的說了。
“貴妃娘娘失蹤了,朕正命人查探,相信不日便有訊息。叫你家主子不必擔憂,若是得了信兒,朕會盡快命人傳過去。”
牧之離開後,宇文霽便下了一道聖旨,命宮人送到驛館。
☆、第一百零七回 華宮,傳奇人物
宇文君命人送到驛館的聖旨,贅述毋需多言,大致意思便是允准多隆敖的請歸。。
聖旨一下,多隆敖第二日便離開了明城。
尋常質子請歸得到允准後,要留上三日以示盟約不改,而多隆敖卻如此歸心似箭。對於此事,朝堂之上頗有微詞,宇文霽卻是未予置言。
多隆敖已然踏上回歸牧族的道路,若是此時出爾反爾倒是愈發不妥,因而此事並未鬧大。
最讓宇文霽頭疼的卻是,三日後收到的一封書信。他先前本以為凌絕峰那邊已然算是應對過去了,不曾想,竟收到了宇文君的親筆書信。
得知宇文君還活著時,宇文霽便已知曉總會有再見的那天,只是未曾預料到,竟會這麼快。
初時得知宇文君的訊息,宇文霽是滿懷欣喜,而今卻憂心忡忡,不知該如何面對即將到來的重逢。因了珠瑾,他們之間,再見難免尷尬。雖說這一切皆是宇文君一手安排的,可珠瑾畢竟是宇文君所愛的女子,而今卻成了他的貴妃。
現下這局面,縱是宇文霽很想知道宇文君如今過得如何,卻從未想過主動湊上去見面。
宇文君送來的書信中,說得再明白不過了,兩日後,凌絕峰一見。書信上雖是未說何事,可宇文霽卻隱隱感覺到怕是和珠瑾脫不了干係。
宇文霽雖是顧慮頗多,卻也並非膽小之人,宇文君既是來了書信,他自是要去見見。
約定之日,宇文霽單槍匹馬去了凌絕峰,牧之兜兜轉轉,方才將宇文霽引到宇文君的住處。
當宇文霽見著坐在小木屋前烹茶的男子,他不禁停下腳步,瞧著男子悠然的動作。這時,宇文君抬頭看去,瞧見幾丈開外的宇文霽,便笑道,“過來坐吧。”
牧之將人送到,便極有眼色的離開了。宇文霽走到宇文君對面放置著的椅子上坐下,宇文君遞過一杯茶來,並不說請宇文霽過來的用意,只道,“嚐嚐吧,看看我的手藝比之從前如何。”
宇文霽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而後便愣了,他扭過頭去看著宇文君。別人或許不知,可他卻清楚得很,這茶的味道竟與當年珍淑妃的手藝極為相似。
“皇兄,你……”
宇文君放下手中的茶盞,道,“予之,你心中的顧慮,我都明白。這幾個月來發生了不少事情,有些話還是攤開一次說清為好。”
宇文霽本就如此打算,聽了宇文君的話,便道,“皇兄,你我都是在宮裡長大的,有些事情想必要看開許多。比如名分,再比如人言。”
宇文君抬眸瞧著宇文霽,等著他的下文,宇文霽卻是沉默了許久,方繼續道,“皇兄,她雖已是貴妃,與我卻只是名義上的關係。她心心念念之人一直都是皇兄,我心中明白,因而……皇兄若是因此疏遠於她,大可不必如此。”
宇文君放在腿上的手不禁緊了緊,面上卻是平靜如水,未起半分波瀾,“予之,無論如何,她如今都已是你的妃子了。我與她早已前塵盡斷,日後莫要再提及此事了。”
宇文霽瞭解宇文君的性子,便不再說珠瑾的事兒。當務之急,還是華國的虎視眈眈與珠瑾的性命安危。至於其他的事兒,都可以容後再議,不必急於一時。
宇文霽將當下的局勢與放多隆敖會牧族之事同宇文君大致說了說,宇文君也認同宇文霽的做法,只是又多提點了幾句,“予之,現下之勢將多隆敖放回牧族也不見得能有什麼大作用,你切勿在此寄予厚望,萬事做好最壞的打算。”
宇文霽本是在多隆敖身上寄了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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