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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古塔·額爾赫的神情驀然冷了下來,“我知道梁皇不得已,也能體會梁皇的感受,只是現下月兒尚未甦醒,不便前去打擾。”
宇文霽握緊袖中的手,“你既對碧月如此上心,便應該知道她與貴妃是何關係。若她醒來知曉是你阻了她救生妹,你於心何忍?”
寧古塔的態度一如既往的強硬,“那也要有以後才能說得上這些,請恕在下不能讓梁皇進去擾了碧月休息。”
這些事情本就在宇文霽的預料之中,他一把抽出腰間的佩劍,“既如此,便一戰吧。你若贏了我再不來此,你若輸了便允我進去。”
寧古塔嗤笑道,“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愚人!”
無怪寧古塔如此態度,宇文霽已是第三回來沁春客棧了,可謂屢戰屢敗。宇文霽的身手固然不錯,卻終究是年輕了些,自是比不上寧古塔身經百戰。
宇文霽神情緊繃,揮劍攻上前去,寧古塔隨手一格便擋開了,“梁皇,在下勸你還是早些回去吧,糾纏無益。”
宇文霽一言不發,握緊手中的劍捲土重來。寧古塔本就因碧月的傷勢遲遲未曾痊癒而煩悶,宇文霽如此糾纏更讓他著惱,因而手下招式不禁凌厲了幾分。
宇文霽初時尚能招架,時間一久敗勢乍現,他左右格擋只能稍稍卸了寧古塔的攻勢,完全沒有半分翻身的餘地。
宇文霽瞧著數丈開外的房間,心裡一動,驀然停下手中的動作。寧古塔收勢不及,刀身徑自刺入宇文霽的腹部。
寧古塔不禁怔了一怔,宇文霽趁勢將劍架在寧古塔的頸子上,冷然道,“你輸了。”
即便宇文霽受傷了,寧古塔毫髮無傷,他卻不得不成人確是輸了。腹上捅一刀或許不致命,頸子稍有差池,便會魂歸故里。
無論是從前,還是近日,寧古塔從未同宇文霽深交。在寧古塔眼裡,宇文霽不過是梁國的皇帝,身上擁有著梁人共同的特質——工於心計。
而今寧古塔卻不得不重新審視面前之人,縱然是耍了手段,如此奮不顧身,也算稱得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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