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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某君不敢說自己寫的有多好,但是絕對敢拍胸脯說自己尚算負責。
一些文中還沒解開的問題都會在後傳和那四個番外中解開,某君會按照既定路線走到底,絕不會坑。
某君知道“噴”是喜歡的一種,若是不喜歡,估計連說都懶得說。無論如何,某君都要感謝大家這段時間以來的支援與指正。
最後,關於正式完結的時間,目測下週天,時間只會前提不會延後。
☆、後傳
七天,對很多人來說,或許是彈指一揮間。可對於那些不飲不食,心如死灰之人來說,卻是漫長到足以致命。然而,這些尚且不是最可怕的。
七天可以被拆分成八十四個時辰,八百四十刻,十二萬六千彈指,乃至一百二十六萬剎那……
這世間沒有傳說中滄海桑田、海枯石爛,卻有一種痛叫做度日如年。
宇文霽看著床榻上憔悴不堪的珠瑾,他已不曉得該說些什麼了。這些天來,他說盡了所有能勸慰的話,她始終恍若未聞,不飲不食、不眠不休。
宇文霽的心揪成一團,這樣下去,怕是過不了多久,她便會……
宇文霽暗自輕嘆一聲,端著湯盅走了進去,宇文霽盛了一碗湯在床邊坐下,“瑾兒,天亮了該起身了。”
床榻上的人兒恍若未聞,宇文霽瞧著那張蒼白消瘦的臉龐,心中越發驚急,再好的底子也撐不過八天。宇文霽不敢想象過了今天,她究竟會如何。
宇文霽吹著碗中的湯,待溫度剛好便舀了一匙湯送到珠瑾嘴邊,然而,任他好話說盡她卻動也不動。宇文霽撥開珠瑾的嘴唇灌進去,湯水卻被緊閉的牙關擋住,盡數順著唇角流了出來。
宇文霽仍是不肯死心,一匙又一匙的喂著珠瑾,怎奈半碗湯盡數流灑在了枕榻上。連日來的擔憂盡數化為憤懣,他驀然起身,隨手將青花瓷碗扔在桌兒上,“葉赫那拉珠瑾,你既一心求死,便隨你去吧。”
宇文霽氣沖沖的出了房門,待涼風拂面,他方才稍稍回過神兒來。見著坐在梅樹下的宇文君,宇文霽輕嘆一聲走過去,“皇兄……”
宇文君隨手斟了杯茶遞過去,宇文霽卻並未抬手去接,“皇兄,你為何不進去瞧瞧她?”
宇文君抬眸瞧著宇文霽,目光裡帶著洞悉一切的神色,“予之,我曉得你要說什麼,只是現下最不適合進去勸她的人便是我。”
“皇兄,可是你們曾經……”
“予之,無論前塵如何,而今我身上已有卸不下的責任。我與她早已不可能了,何必在這樣的節骨眼兒上再去刺激她?”
宇文霽曉得宇文君口中“卸不下”的責任是指唐紫靈,可是、可是……她為皇兄付出了那麼多,皇兄當真忘得了嗎?
“皇兄,你不必為了我……只有皇兄才是最適合她的人。”
宇文君搖了搖頭,“予之,世事如局,已然落盤的子,怎有重走之理?即便沒有你,我與她也是難以回頭了。予之,將那件事告訴她吧……是我讓副將拒絕交換人質,這一切本就不關你的事。”
宇文霽抿唇沉默片刻,“皇兄,縱是告訴她又如何呢?如今能稍稍勸她一二之人,出了那個人還能有誰呢?”
“予之,你的心情我很明白,只是那個人根本不可能隨你來……現下尚有些時間,倒不如再想想別的辦法。”
從前,宇文霽素來敬重宇文君,對於宇文君的主意,他皆是認同的。可眼下這件事,早已沒有迴旋的餘地了,這幾日他也試圖想出別的辦法,可是她始終不予回應。
如今已然是第七天了,人的極限在哪裡,對於自小習武的宇文霽而言可謂是心知肚明。
“皇兄,勞煩你暫且照顧她。無論如何,明天日落之前,我都會趕回來。”
宇文君本欲再勸,瞧著宇文霽面上篤定的神色終是將到了嘴邊兒的話壓了回去。有些事情不經歷過生死,是永遠難以堪破的,從前的自己又何嘗不是想他那樣呢?認命是一件很難的事兒,可逆命又豈能簡單?
宇文霽去馬房牽了匹馬,便出了門。一路疾行,兩個時辰後,宇文霽來到沁春客棧。將馬交給小二,宇文霽徑自來到沁春客棧後方的**院落。
宇文霽剛行至門前,便見一抹挺拔的身影正依牆而立,唇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梁皇好雅興,竟有閒情逸致四處遊玩。”
與前兩回的客套不同,如今的宇文霽已然是急紅了眼,早已顧不得許多了,“你知道我並非是來玩,我想要見見碧月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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