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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有些害羞,靠著他的右臂,像學舌的鸚鵡般跟著重複道:“是啊,兩個人了。”
辛教士怔住。
那名天道院的教諭憤怒至極,訓斥道:“豈有此理!這破地方什麼時候又多了個學生!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說她是這裡的學生,她就能算這裡的學生!”
陳長生不理會他,示意落落從側廂房裡取出名冊和筆墨。
他在名冊上添上落落的名字,很凝重,很鄭重。
落落舉起,對著陽光,鼓起小臉,用力地吹著,希望快些吹乾。
陽光下,名冊被照的非常清楚,只有兩個名字,但兩個名字就夠了。
“名冊在我這裡,我添上誰的名字,誰就是國教學院的學生。”
陳長生指著名冊,看著天道院教諭說道:“就算你是教宗大人,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
……
辛教士趕緊打圓場,拼命地說軟話,給天道院教諭臺階下,同時請他認證陳長生二人參加青藤宴的資格。天道院教諭沉默了很長時間,在辛教士手裡的卷宗上蓋下自己的私人印鑑。
事情還沒有完。
天道院教諭望向陳長生和落落,面無表情說道:“青藤之宴,但凡透過預科考試的學子都有資格參加,有很多人來自大陸各處,像你們這樣的廢物,準備去給我大周朝丟臉嗎?”
陳長生想了想,準備說些什麼。
這個時候,落落在旁邊扯了扯他的衣袖,怯生生地問道:“先生,我能說話嗎?”
陳長生說道:“你現在也是國教學院的學生,當然能。”
落落望向那名天道院教諭,認真問道:“可是,那關你什麼事呢?”
天道院教諭又不是國教學院的教諭,有什麼資格管教國教學院的學生?落落看上去就是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她說的認真,語帶稚意,十分憨喜,這話卻又直指本質,天道院教諭聞言一滯,惱怒至極,卻不知該如何接話。
“好!好!好!”
他氣極反笑,寒聲喝道:“我倒要看看國教學院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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