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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楊文上車後,紫袍青年伸手對著外邊揮了揮,騎軍開動,馬車前行。
“你還是那麼懶!也就是上天垂青你,讓你怎麼懶都不會胖,否則,你現在會跟它似的!”,楊文將懷裡球一樣的青毛狗崽子拎了起來。
紫袍青年大翻白眼兒,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接著,他又問道:“在外邊那三年過的咋樣?”。
楊文微微嘆氣,一攤手,道:“能咋樣?還不是你那個母儀天下的姐姐弄得事兒?外邊哪裡比得了洛都城,尤其是西北那邊,幾十裡未必能見到一戶人家,有的時候餓啊!連啃樹皮的想法都有了!”。
紫袍青年無良的大笑,好一會兒,話鋒一轉,道:“你也是自找的,幹什麼不好,偏偏去摸我外甥女的胸脯!真是不自己找死就不會死啊!算了,說這些作甚,咱們金玉樓走起?”。
楊文齜牙一笑,卻是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怎麼能去那種地方?武允文!你可不要教我學壞啊!”。
天后姓武,紫袍青年是她的親弟弟,自然也姓武。
武允文瞧著楊文的樣子,眼睛翻的只剩下白眼珠兒,怒道:“裝什麼溫良書生?去還是不去!囉嗦!”。
楊文大笑,他怎麼會不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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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武家長女說
朱雀街邊金玉樓,夜色初上,已然排點萬盞華燈。琴鼓蕭瑟生生玲瓏,嬌娥豔女齊唱太平。香車承載的具皆佳人仕女,甩蕩金鞭的盡是公子王孫。這就是洛都城最大的銷金窟,也是令無數風/流才子魂牽夢繞的蝕骨地,多少人以能登此樓為榮。
祥雲籠鳳闕,瑞靄罩龍樓。琉璃瓦砌鴛鴦,龜背簾垂翡翠。金玉樓,金玉樓,寸金寸玉,奢華程度堪比內城皇宮。休提其中的擺設裝扮,能在繁華如斯的朱雀街上佔地十數畝也殊為不易。無怪有人在背後亂嚼舌根子,腹誹這是天子皇家的斂財生意。
武允文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慵懶笑容,仔細看看,還有幾分隱憂。幽幽嘆了口氣,他偏頭看著身前不遠抱著一隻狗崽子的損友,想要開口說點兒什麼,卻被直接打斷。
楊文笑眯眯的盯著武允文,伸出蒼白的手,道:“今天只談風月,不說其他!”。
武允文只能面色僵硬的把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差不多是一起光著屁股玩到大的損友,他哪裡能不瞭解楊文?狗臉楊,翻臉楊……這些都是在形容那位世子大人的。也許他前一刻還跟你笑嘻嘻的聊天打屁,下一刻就會找人狠狠地揍上你一頓,喜怒無常到了極點。
大堂內金碧輝煌,桌明幾亮,輕盈不淫的絲竹悠然傳至,紅臺上幾名腰身嫋婷且赤著腳的舞女正跳著飛袖舞,神情專注,舉手投足有白膩現,彎腰扭身有緊繃的線條,絲毫不為客人們挑/逗的曖/昧眼神兒而羞怯。精彩的舞藝令無數人轟然叫好。
這就是一等班子中的一等班子,做的不是骨肉皮的生意,做的是讓客人感到愉悅舒適的生意,完全不同於那等只要客人付錢,便可以過夜的低賤勾欄。
踩著柔軟的羊毛地毯,楊文搖搖晃晃的徑直向樓上行去,不知誰喊了一聲“世子殿下來啦”,頓時間,或是裝著世外高人的老不休,或是青澀靦腆新來的雛鳥貨,亦或是常來於此的王公貴族齊齊的朝著這邊投來目光。而後,腳步聲大作,人群自金玉樓內蜂擁而去……大堂裡的絲竹曲調不知何時停了,原本熱鬧非凡的金玉樓瞬間比得上城外亂墳崗。
楊文詫異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走到大堂內的一面人高銅鏡前仔細瞧了瞧,自言自語道:“怎麼了這都是?我不是那種嚇人的人吧?”。
“嗯,你的臉確不嚇人,相反還挺俊俏;”,楊文身後的武允文抱著肩膀說道,話鋒一轉:“就是名聲臭了點兒!誰不知道你靠山王世子前不久剛殺了十幾個人,家裡的西北圖騰龍又幫你斬草除根,滅了三百餘人,惜命的哪個不怕你?”。
楊文翻著白眼兒狠狠的瞪了武允文一眼後,道:“人都走了也好,樂得清靜!樂得清靜!”。
老遠兒的瞧著那位赫赫有名的靠山王世子,風韻猶存的**面色泛苦,心中暗罵:這個幹叫姑娘不給錢的缺德玩應兒怎麼又來了!
心中雖罵翻了天,表面兒上**梅紅娘還是笑得很高興,親熱無比的從樓上迎了下來,臉上帶著三分埋怨三分嗔怒:“世子殿下怎麼這麼長時間不來玩兒啊!您不來,姑娘們想念的緊,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