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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的東西在那兩道門柱上,誰不知道靠山王世子是個紈絝大草包?可是……那好像是對聯兒?
細細看來,即便是魏子夏,也不得不承認楊文的書法已經小有成就,雖達不到筆走龍蛇、鳳舞龍飛的境界,那也是銀鉤鐵畫,字型瘦骨嶙峋,頗有些傲骨孕育其中。
“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
想起剛才的一幕幕,魏子夏心道:這是寫景?嗯?不對,把讀書聲與風雨聲融為一體,既有詩意又有深意啊!
“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
再看,後邊這一句,魏子夏呆立當場,他不由自主的抬頭望了一眼董亞聖親筆寫下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一句不就是映襯它的嗎?不!也許比它更加能夠貼合儒家的思想呢!風雨聲、讀書聲的一體融合,家國天下的雄心壯志……就算不提那些深刻的含義,單單是這個對聯,風對雨,家對國,耳對心;極其工整,特別是連用疊字,如聞書聲琅琅。
近十年來最為精妙的對聯!漂亮!這是魏子夏心中生出的第一念頭,但這個念頭很快就消散而去,他更多的是在痛苦的想:為什麼不是別人寫出來的這道對聯?偏偏是這樣一個惡名昭彰、臭名遠揚的紈絝混賬?聖人在上,還有天理嗎?
對聯自然不是楊文想出來的,他只是在目睹了風雨交加中的朗朗讀書聲,腦海中不由自主的便想起了這道對聯,那來自於他剛剛融合的那份記憶;不屬於自己的學問,沒有成就感,但看到魏子夏那一副吞了蒼蠅似的糾結老臉,他便覺得渾身舒坦,念頭通達,就連身體都暖了許多……不!不對!
楊文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原本陰冷的身體像是被暖爐包裹一般溫和,隱隱的,他甚至能看到自己身上散發的白色氣息;忽然,腦袋被雷擊了一下似的,很痛,但僅僅一下後,他又覺得被陽春白雪洗浴似的;再之後,他“看”到了腦海中多了些東西,像是一片星海,但又很小,直觀上只有三寸餘長短。
是“智海”!
楊文可以確定,自己剛剛應該是引動了文力長河,文力灌頂,開闢了屬於自己的智海,裡邊孕育著三寸多一點的文力,他現在已經有了童生的“實”,只需要參加朝廷的考試並且考過,便會有了童生的“名”,從此,成為一名真正的文人,步入文道!
但更讓楊文覺得心中振奮的,其實還是那份來自另外一個人記憶中的詩詞在這個世界也能用,雖然他自己之前就是那樣推測的。
愣神兒過後,楊文深深的看了一眼魏子夏,轉身下山;魏子夏不明所以,他現在處於一個糾結的狀態,想要叫住楊文,將他收錄門牆,卻又覺得這位積惡已久的大紈絝會敗壞書院風氣,所以,他眼睜睜的看著楊文轉身而去,卻也看到楊文下山後,順著書院的“勤為徑”,一步步的走上來。
魏子夏恍然,這位靠山王世子是驕傲的,但卻是內斂的驕傲,同時,也是明智的,當他沒有實力的時候,他選擇了隱忍,但現在,他有了實力……這是對我的反擊嗎?有意思!有意思!一向以嚴肅著稱的魏子夏忽然間笑了笑,饒有深意。
楊文重新走過“勤為徑”後,來到了魏子夏的面前,眨巴眨巴眼睛,抬頭看了一眼書院的匾額,低下頭來用腳尖點地,又寫下了五個字“家住大海邊”,很是莫名其妙的五個字。隨即,他又直接用鞋底擦了下去,反倒是彬彬有禮的拱手施禮,問道:“敢問先生,這書院的大門,我是否可以進?”。
魏子夏粗眉一挑,板著臉說道:“我之前說過,書院自然有書院的規矩,不是不可以破例,但需要有可取之處,一般來說,想進書院卻不通經綸的人,都會選擇文道八雅,琴棋書畫、詩酒花茶;你倒好,偏偏一個都不取,非要寫對聯!”。
楊文尚未說話,錢三多卻是嘀咕道:“世子的書法那也是銀鉤鐵畫……”。
話沒說完,魏子夏便瞪了錢三多一眼,喝道:“要你說話了嗎?沒規沒距!”,轉過頭來,魏子夏盯著楊文看了很久,忽然說道:“你剛才文力灌頂,開闢智海之時,身上有一絲浩然正氣的氣息顯現,雖然很薄弱,可我還是察覺了,你之前有修習儒法?”。
“偶聞一詩,名《正氣歌》,心有所感吧!”。
楊文在融合另外一份記憶的時候,發現了那首詩詞,立刻就被吸引住了,品讀數十遍,心中確實生出一些感悟;因此,在不知不覺中滋生了與儒家弟子修習一樣的浩然正氣,也正是那一絲浩然正氣的滋補,讓他原本羸弱的身體,漸漸的好了起來;坦白的說,他最真實的想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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