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頌師者歌頌的實在……肉麻了些,有點太應景。
楊文張了張嘴,似乎有些驚愕,這首詩是他從那份記憶中搜尋出來的,本來想著小小的拍一下老古板的馬屁,誰曾想適得其反啊!
氣呼呼的老古板魏子夏一扭頭就看到了還在見證一切的房允,怒吼道:“你還在看什麼?不上課了嗎?”。
房允一溜煙兒的就要跑,可跑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小心翼翼的說道:“魏師,你不去授課嗎?”。
魏子夏拍了拍腦門兒,他覺得自己一定是被楊文那混蛋氣壞了,揮了揮手,道:“馬上就去!”。
回過頭,他又對著楊文咆哮:“你!跟我來!”。
楊文咧咧嘴,心道:有話好好說嘛!我又沒把你怎麼樣!至於嗎?心胸狹隘的老古板。
若是魏子夏知道楊文心中是這麼給他定義的,那魏子夏一定會活劈了他這個剛收的弟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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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耿直是種病
內門弟子實際上解釋起來很簡單,就是拜在書院教書先生儒袍下的人,與教書先生有著真正的責任關係,總結為三個字兒——二老子。
相較於師者講什麼就聽什麼的外門弟子,內門弟子的優勢在於,你想聽什麼,師者就會給你講什麼,所謂師者,授道解惑也,恰如其分。
魏子夏是大儒,又是大學書院的副院長,名滿天下,嚴苛亦是出了名的,可也正因為那種嚴厲、嚴苛,他教匯出過三個大儒,雖然他只承認其中的兩個,對於另外一個動則譏言嘲諷,恨不得殺了人家似的。
因為是名師,想要拜入他們下的人自然不少,豪門貴族,世家子弟都得排著隊,各種天才不計其數。因而,他甚至不能給自己的弟子一一授課,因為那樣太耗費心力,他也沒有那個時間,畢竟他們下的弟子人數實在是有些多。
一間明亮的磚瓦房內,魏子夏昂首挺胸,一手抓著黑玉戒尺放在身前,一手拿著書卷背在身後,頭頂的峨冠永遠是直指天際的模樣,輕輕咳嗽一聲,堂下三十餘弟子齊齊噤聲,正襟危坐。不過,從他們斜起來的眼神兒與抽搐的麵皮可以看出來,他們更加關心的還是魏子夏身邊的那個——混蛋!
魏子夏面無表情的說道:“這是我新收的弟子,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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