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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了!他們不但不會承認,反而會聯手打壓,他們可不希望靠山王府變得更強。沒有他們的承認就沒辦法推廣,自然也談不上有機會文道封聖,成就聖人。魏子夏不一樣,唯有他這種背後站著整個儒家又德高望重、門生故吏遍佈天下的大儒,才有能力完成此事。”
最後,他總結了下:“簡單地說,這東西對於靠山王府就是個雞肋,與其食之無味又覺棄之可惜,不如直接扔掉。在咱們家,那就是廢物,無用之物罷了,擱在魏子夏身上才是成聖之機!你要區別開來!我又不是傻子,若真的可以為我所用,何必要給了別人?明白了吧?”。
一大套說辭下來,楊文連氣兒都沒喘,把又悶又冷的圖騰龍說的頭腦發暈,論及行軍打仗他絕對是行家裡手,若說起類似於這種有內涵的東西,以他直來直往的性子,真是難以招架,只能悶悶不樂的坐到一邊不吱聲。
顯然,他還是沒聽懂,繼續生楊文的氣。畢竟以他看來,楊文從前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敗家子,但敗的不過是些金銀錢帛。那不值一提,他在西涼帶兵去蠻族疆土劫掠一番便可足夠供給。但現在,楊文的敗家行為絕對是得到了空前的昇華,他已經不滿足於普通的敗家行為,開始變著花樣的敗家,敗的著實清新脫俗、驚世駭俗,敗的簡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連成聖之機都能白白的送給別人,儼然成為了敗家子們的楷模——超級敗家子!
“哎!大兄?生什麼氣啊!我可不記得圖騰龍是小家子氣的人!”。
楊文很有喜感的用手肘搥焦應龍,焦應龍不悅的搥了回來,兩個人回來回去的,倒是讓他消了氣兒,還難得的在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就在這個花園亭中發生過一模一樣的事情,他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摸了一下楊文的腦袋,卻又半途猶豫不定的收了回來,笑容消失。
歲月如刀,削平了每個人的稜角,原本可以隨意做的事情,如今已經變得遙不可及,不可碰觸。
收回了僵在半空中那只有力的手,焦應龍將它背在身後,握成拳頭,很緊,很緊。
也許已經覺察到了焦應龍的動作,楊文亦傷感的嘆了口氣,聲音唏噓:“你是楊雄收的義子,義子也是子,是我兄長……怎麼生分了啊!”,他緩緩的伸出一隻手在天上劃了到斜線,低沉的說道:“以前的時候,咱們十幾個兄弟在一起玩耍打鬧,我是最小的那個,被你們哄著寵著。闖了禍,奶奶生氣訓斥的時,要我們從大到小的站成一排,就像這樣,從高到低,我是那個最矮的。每一次,捱揍的都是你們……”。
越說,楊文的眼睛越紅,沒錯,西涼有三傑,舉世聞名,可是,其他的兄長呢?在哪裡?
沒有人知道楊文為什麼突然在某天就不再稱呼楊雄為父親,而是直呼其名,說楊雄不是東西。因為,那一年的那一天,又有一位兄長血染沙場!那已經是第十三個了!
艱難的站起身,楊文拍了拍焦應龍的肩膀,勉強的笑道:“打仗的時候,別那麼拼命,我真的不想看到祠堂裡再添上一位兄長的牌位……還有,有時間找個好姑娘娶了吧!有了侄子,要他姓楊!”。
望著因為傷口而走路佝僂的背影,焦應龍感覺他變了,不,他沒變,他還是那個懂得心疼人的兄弟,是自己變了。
圖騰龍低下頭,一雙眸子變的通紅,模糊不清。
恰時,腳步聲急促前來,王府護院管家道:“將軍!金吾衛的林將軍派人送信過來,他說午門外有學子鬧事兒,大罵王府,且向聖皇天后請誅……”。
焦應龍豁然抬頭,護院管家駭然的退了三四步,踉踉蹌蹌,險些一屁股坐到地上,喉結上下聳/動,後邊的話已然說不出口。
手臂探爪,一柄青龍刀出現,緊握手中,圖騰龍瞬間殺氣縱橫!轉瞬間便氣勢洶洶而去。
——
皇城的南門又稱午門,六丈高的牆壁與數十力士才能推動的朱漆大門前,跪滿了請願的讀書人,甚至還有披麻戴孝的人出現,口述靠山王世子仗勢殺人等十大罪責,稱其為國賊。
高聳的城牆下,望著牆下密密麻麻跪倒成片,足有三百餘人的文人士子,剛剛調任回洛都充任金吾衛將軍,負責衛戍皇宮的忠勇侯林放眉頭緊蹙,口中輕嘆:“聖皇天后太過優待這些讀書人了!”。
說過後,他又連連搖頭,自覺失言,因為他自己也是讀書人,兵家的人也是讀書人。
靠山王那邊剛剛在西涼打了大勝仗,獻上蠻族半聖首級,這邊卻有人要殺人家的兒子,宮裡邊兒覺得為難,遲遲不能有個結果。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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