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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頭;楊眉兒收回目光後,南宮瑤才覺得鬆了口氣,那種殺伐之氣籠罩全身,置身死亡般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啦!
“錢三多!龍王祭是什麼東西?”,楊眉兒喝問道。
只感覺腳底下都發軟,錢三多哆哆嗦嗦的把事情講了一遍,楊眉兒本來就不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臉上那道蜈蚣般的疤痕都引起變成火紅色,猙獰異常,街道周圍看熱鬧的人群被嚇的惶恐退散,膽小的人幾欲都肝膽俱裂、尿了褲子。
“可笑!狗屁祭祀!”,楊眉兒冷哼一聲,道:“什麼時候人族要向妖族祭祀來著?既然是打仗,那就要死人!拿什麼龍王說事兒?是你們陰陽家的人在嘲笑我大唐沒有可戰之將!還是說我人族的大儒半聖都死了?龍王作祟,斬了便罷!再有這種荒唐的祭祀,我就親自拜訪你們陰陽家!”。
龍王也是妖,龍族也是妖族。
聽著楊眉兒霸道的話,潞尤嘉只能唯唯諾諾的點頭,心中感嘆不已,不愧是被戲稱為“廁籌郡主”的止戈郡主啊!這姐姐當的,弟弟無論闖了多大的禍,她都給擦屁股去……也是,如果不是姐弟,恐怕也不會說出如此相同的話吧?
看著潞尤嘉的表情,楊文抿嘴笑了笑,低頭逗弄著懷裡肉滾滾的青毛狗崽子,錢三多則是在他身邊偷偷地拉了一下他的袖角,投去一個眼神兒,楊文明白他想說什麼,沉吟了一下,卻是微微搖頭,示意錢三多不要多嘴,他自己會搞定。
其實他們眼神交流的事情也沒什麼,錢三多無非是想問問楊文,要不要對楊眉兒說潞尤嘉剛才動了殺機,以楊眉兒的護短性格,只怕當街扒了潞尤嘉這個侯爺的皮都是必然的。但楊文拒絕了,就算天后相當欣賞自家姐姐,殺害一個侯爺的罪名還是不小的,他不想讓楊眉兒因此受罰。
龍王祭被楊眉兒強勢打斷,潞尤嘉無可奈何,只能這樣回去覆命,臨行前還頗有深意的看了楊文一眼。圍觀的洛都百姓也該幹嘛幹嘛,火熱的氣氛,變得清冷了不少。
楊眉兒跳下馬來,溺愛的揉了揉楊文的腦袋,伸手從胸甲中掏出一個錦盒兒,道:“這是雪蓮草,找了好久,就找到這麼一株,讓孫神仙幫忙給你煎藥服了;姐回洛都覆命,剛巧看到你的報信鳥就過來了,現在馬上要啟程去面聖,你代我跟奶奶問好,告訴她九十九大壽的時候會回去看她!走了!”。
說完這些話,楊眉兒重新上馬,一揮手,身後跟隨的十幾個親衛跟隨而去,直奔皇宮的方向,只留下頭髮被揉的亂糟糟的楊文看著手裡的錦盒兒,心中微微泛酸,二姐在統兵作戰中,也從未忘記自己的病,記掛著自己啊!
沉默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楊文一直蹙著眉頭,倏然間,扭頭問道:“錢三多,你怎麼看潞尤嘉?”。
錢三多想也沒想便回答道:“他要是個女人就好啦!”。
楊文翻著白眼兒,不悅的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你怎麼看他今天做的事情!”。
“怎麼看?”;
錢三多捻了捻鼠須,瞟了一眼跟在楊文身後的南宮瑤,眼睛賊溜溜的轉著,笑道:“能怎麼看,只能說這小子還是有點本事,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從三年前的放蕩不羈,搖身一變,一年一等級,成為有名的天才,去年年末國考,他可是舉人試的探花郎,聽說後年他還要參加三年一次的進士考!”。
楊文挑了挑眉毛,嚴肅的說道:“他能做到的,我能做得比他更好!是時候該努力了!”。
今天與二姐的匆匆見面讓楊文感觸頗深,最直觀的感觸就是——自己的身份雖然好用,可有時候也不好用,真正靠得住的還是自身的實力,尤其是現在這個波詭雲譎的時候,只怕不少人都想試探一下自己呢吧?很多人一定在想靠山王老了,靠山王這個名號是否還有繼續存在下去的必要吧?二姐雖然足夠厲害,但畢竟不能繼承王號……
回家的路上,楊文想的不少,但想來想去,他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在年末國考的時候先搞個秀才的身份再說。
正在楊文暗下決心的時候,錢三多忽然說道:“世子,你什麼時候去參加童子試?”。
楊文面皮抽搐了好幾下,感覺自己被打臉了,可人家錢三多說的也對,連童生的身份都沒有,怎麼參加秀才試?他撓頭說道:“呃……童子試?童子試怎麼考?也像秀才、舉人那樣一年一次國考嗎?”。
錢三多摸了摸鼻子,心想,自家這位世子大人還真是……夠那啥的啊!這種事情他都不知道?
心中雖然腹誹頗多,錢三多嘴上還是麻利的說道:“那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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