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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馬卻擋不住步兵前進步伐的路障,韓淮楚心中只是冷笑:“陳餘師兄,你帶兵帶得不錯,只可惜這次遇見的對手是你師弟。”
一個時代只能誕生一位真正的戰場驕子,其他的各路英雄豪傑只會統統淪為襯托那驕子的配角。
只見韓淮楚手一揮,匍匐在地的一百名身負奪門任務的漢軍將士伸手操起了負在身後的鐵胎強弓,把那弓弦拉滿,扣上了追魂奪命的利箭!
精挑細選的尖刀排隊員,為這一刻已經苦練了兩個月,個個是軍中箭無虛發的神射手。
那寨中巡邏的哨兵終於走遠,就見韓淮楚手做了一個有力的下劈動作,一陣梆子作響,一枝枝冷箭應聲而出。
成績非常令人振奮,二十幾個轅門前的衛兵連同高塔上手提號燈的哨兵一起被幹掉,沒有一個人發出一聲叫喊。
“衝!”韓淮楚毫不遲疑頒下了進攻的命令,身形一竄,向著那轅門快如脫兔般奔出。在他身後,就是一百個鐵血的兒郎。
韓淮楚的輕功早就如臻化境,只幾個眨眼,已到了寨門之前。
沒有用刀劈那寨門,而是用匕首挑開橫栓,輕輕地推開。那趙軍大營,依然是死一般的沉寂,除了那已經走遠的一隊巡營的哨兵之外。
與此同時,站在遠處觀望的五千漢軍紛紛出動,如一團疾風暴雨逼近趙軍營寨。
這一切簡直是太順利了,順利到在放火之前可以放開手腳去奪敵人的戰馬。
那“趙奸”張耳早就透過他親信,把那營寨的佈置打聽得清清楚楚。在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各有一處馬廄,一個馬廄大約有一千匹戰馬。
若是靠兩條腿走路的步卒配上戰馬,立馬就變成威風八面的騎士。只是那趙軍營寨縱深寬廣,不能指望將全部戰馬搶到手。
“先奪馬,再放火!”韓淮楚斷然下令。身後的漢軍兒郎立即心領神會,如一股洪流衝向兩百步之外的馬廄。
看守馬廄的馬伕還在睡夢之中,壓根就沒弄清是怎麼去回事,門就被漢軍用大刀劈開。等他們睜開眼睛,只能看見一柄柄兜頭落下的刀光。
栓馬的繩索被砍斷,戰馬受驚,發出了驚慌的嘶鳴。這意味著睡夢中的滿營趙軍會立馬驚醒。
不能遲疑。一個個漢軍跳上戰馬衝出馬廄,手拿火把對著那草料,糧囤,營房亂投。連綿十里的趙軍大營,頓時火光熊熊,籠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那代相夏說聽得慌亂,急忙披甲上馬倉促應戰。黑夜中也不知漢軍來了多少人馬,只聞四處喊聲大作,殺聲一片,趙營內已是刀光劍影。
欲知漢軍如何拔掉擋在前進路上的夏說這根毒刺,請繼續追讀本文。
第九章 血洗閼與
卻說那鄔城趙軍遙遙望見東面營寨起火,急忙去那城署稟報守將戚康。不料那戚康昨日喝得爛醉,依然是叫不醒。
主將不醒,眾將只得轉頭來找軍師蒯通。
那蒯通不慌不忙說道:“戚將軍宿酒未醒,此間由某作主。夏相國治軍嚴謹,他自會應付,焉能被漢軍得手?吾輩只須守住城池,無須驚慌。若是出兵救援,城內空虛被漢軍趁勢奪了鄔城,可是吃罪不起。”連說帶嚇,把眾將穩住。眾將心想漢軍既然能突襲營寨,說不定也會來突襲城池,心內驚懼,也就無有異議。
※※※
這一廂趙營已是戰得如火如荼。一開始趙軍不明漢軍底細來不及應戰,折損了不少人馬。不久只聽營內號聲響起,散居在營盤內的趙軍開始編隊,兵歸將,將認兵,聚起幾支像模像樣的隊伍,開始向漢軍發起反擊。
漢軍只奪到一千匹戰馬,投入的兵力只有五千,還要提防鄔城守軍來援,人數佔了劣勢。而趙軍騎兵多達三千,總兵力還有兩萬五千餘人。只是慌慌亂亂擰不成一股合力,四五個帶兵的趙將各自為戰,漢軍依然佔了上風。
灌嬰的騎兵還要到天明才來,隨著趙軍投入的兵力增多,漢軍的傷亡逐漸增大,戰場的劣勢漸漸被趙軍扳回。
血肉橫飛,又戰半個時辰,戰場越來越激烈,越來越殘酷。五千漢軍已有兩成倒在血泊之中,幾股各自為戰的趙軍開始靠攏匯成一股。此時便是最難熬的時刻,撐下去,灌嬰的五千生力騎兵趕到,趙軍必然潰敗。撐不下去,就是全軍覆沒在這異國他鄉。漢軍將士不用動員,一個個鼓足勇氣拼命廝殺,哪怕是殘肢斷臂拼到最後一口氣,撲上去也要咬對手一口。真正是生命不息戰鬥不止。
“那該死的戚康怎還未到來?”在陣中吆喝指揮的趙軍主帥夏說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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