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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道:“老子還以為你要拿出支毛筆,想不到卻是雙節棍,倒要好好看看你耍雙節棍!”說著,擺了個門戶,兩手如爪,就殺了過來。
此時,方平的旋風棍訣第一重銀莽蕩乾坤已修煉到七八成火候了,而天蛇訣更是嫻熟異常,早有九成火候了。施展開天蛇訣,腳步奇妙,手中雙節棍呼呼耍起來,如銀莽翻騰,寒光萬點,虛空裡瞬時現出一條氣旋,如巨索,抽打在文飛頭上。
文飛吃了幾記棍氣,頭上生痛,齜了齜牙,極為生氣,大吼一聲,就地滾過來,妄想把方平捉住,來一個千斤壓頂。
方平的天蛇訣不是蓋的,在大院子裡,身子如風,隨意而動,飄忽不定,不可捉摸蹤影,忽西忽東,只留下一條長長的殘影,連成一線,而在影子上,雙節棍的白芒飛舞,如鐵鱗泛光。出手又疾又準又狠,雙節棍專往文飛頭上打,任他是鐵頭也要生痛。
大院子裡一陣金鐵相鳴之聲不絕於耳,還有就是文飛惱羞成怒的哇哇大叫,又奈何不了方平,臉已如豬肝,雖有巨力,卻無處發洩,還要吃方平的雙節棍敲打,只片刻,頭上便青一塊紅一塊,腫了起來,臉面也差點變了形狀。
眾人都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文飛被折磨,大氣也不敢喘。
文飛忽地嚎叫一聲:“快逃!”話未畢,他已逃出大門去了,其他執刀大漢也爭先恐後擠出大門,被方平追急了,馬也不要了,只憑兩條腿狂奔,瞬間便消失了蹤影,留下一道後塵。
方平將雙節棍收起來,掖在背後,揩了揩鼻翼,掃視一眼在場眾人,笑了笑,道:“還不知本少爺利害,終於跑光了。”
陳致雲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態,嘖嘖道:“阿平,原來你還會耍雙節棍!”
陳開平本來緊張的臉也露出了欣慰,歡喜道:“今日還虧你出手,要不然,我們都要吃羞辱了。”說著,從衣兜裡摸出二兩銀子,看了看,又將一兩銀子放入衣兜裡,拿著一兩銀子,遞給方平,道:“阿平,這是我獎賞你的,拿去買點心吃。”
陳開平不是缺銀子,而是向來如此錙銖必較,決不會隨便花費一兩銀子。
方平沒有接銀子,擺擺手笑道:“姑父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是我應該做的,不必這麼客氣。”
陳開平聽了頗為歡喜,點頭笑道:“你長大了,懂事了。對,你說得很好,這才是一家人。我們同一條心,外人就不敢欺負我們了!”說著,把手裡的一兩銀子也收進衣兜裡了。
陳致雲摟著方平的脖子,笑嘻嘻道:“阿平,可要把雙節棍的使法教一教我。”
方平望了一眼滿臉嚮往的陳致雲,咂咂嘴道:“這個沒問題。”
陳開平沉思片刻,心憂道:“雖是把文飛那廝打跑了,不過,要這所大宅的是知縣,此事還未定,心裡就不舒服。”說著,緩緩地踱進大廳了。
方平此時正站在大門處,望見門外樹頭旁拴了六匹黃驃馬,知是文飛一夥騎來的,他們逃跑時來不及解韁繩,只顧拼命拔腿逃,遂留下六匹黃驃馬在此。與陳致雲打了個眼色,便踱出門外。
陳致雲出來也瞧見了六匹黃驃馬,立時明白方平的意思:把黃驃馬牽到馬市賣。
方平逐一看了看六匹黃驃馬,發現每匹都還膘壯,十分高興,問道:“表哥,你知南州城裡哪有馬市吧?”
陳致馬拍著胸脯道:“這個我最清楚了。過了二元橋,不遠就有一個馬市。每匹能賣五十兩,發了!發了!一共三百兩。”
二元橋在一里橋下面,離一里橋約有十里。它也是一座拱橋,亦是一處勝景。在南州城裡,一共有三座橋,進北城門,不遠處便可見到一里橋,沿青花河向下走十里左右,便是二元橋,再沿青花河向下走十五里,便是三家橋了。三座都是拱橋,卻各有特色。三家橋離南城門也就只有五里左右了。
從楊柳村出發,到二元橋約有十多里路程。騎馬一頓飯時間就到了。
方平解開一匹黃驃馬的韁繩,躍上馬背,左手牽一匹,右手牽一匹,陳致雲亦一樣,二人帶著六匹黃驃馬,便離了陳府,向二元橋走去。
剛出了村子不遠,便望見遠處一騎飛馳而來,揚起一道後塵。
方平舉目看去,只見那馬上坐著一少年,穿華衣,卻不相識,面相倒有些許相熟,一時記不起在哪裡相見過。
須臾,那馬跑近了,馬上的少年把方平與陳致雲看了一眼,問道:“要去賣馬?”
方平聽到對方的聲音,方才記起是南貴子的聲音,明明是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