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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而卻步。
興沖沖的追了出來,滿面深思的回了內廳。自家爹爹還等在那裡,沉靜如水,撫平了她焦慮的內心。
“爹爹——”
“芙蓉劍用的可還趁手?”
點頭,“我今天還用它贏了擂臺。”說到擂臺,“對了,說起來我能贏,還是因為上午比擂時,大師兄出手相助呢!”
“白澤?”
“不過他在我比完後就不見了。”
笑著摸了摸無央的腦袋,雲雪霽對這位大徒弟也十分無奈,“當年你這位大師兄死皮賴臉的求著我收他為徒,我觀其資質尚佳,有心傳其衣缽,做下一代山主。哪曾想,卻是個呆不住的性子。”
“難怪二師兄說他出山歷練,感情這是一去不回啊!”
若不是這位大徒弟常年不著家,雲雪霽以為他得罪了什麼人死在外面了,又逢仙魔戰亂,出山找尋之際順手撿回來了雲南放在山門撫養,估計這會早為白澤頭疼死。
“隨他去吧,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估計在無果山住不了兩天,又沒影子了。”
聽爹爹的說法,感覺這位大師兄比太師叔祖還要行蹤不定,來去如風呢?
夏明軒守著還倒床不起的慕容卿,慕容鈺這番決定無疑是險中求勝,此刻雙眸緊閉的慕容周身籠罩著一層無形的黑霧,印堂暗青,一看就是被心魔所困。
回了主山,凰華身形懶散的靠坐在主座上,眸光犀利。修長的手指有以下沒一下敲擊著靠椅的把手,整個鳴鼎殿內,無人應聲。
錦素仙君被自家長老以千里傳音之術從關內揪出來,一路倍道而進,本是四天的路程,兩天就氣喘如牛的趕了過來。
此時,沈青風早已容顏憔悴,衣衫襤褸,被一眾人扣押於殿上,不復往昔風采。
見人都到齊,凰華於上首施施然開口,“君遲陌——”
上前一步,君遲陌行禮。
“身為天華掌門,浮屠山陣法有異狀卻未能發現,你可承認失職?”
“晚輩知錯,還請師叔祖為慕容卿主持公道。”
好好的監-禁之地,陣法也未有任何被強行破壞之處,沈青風是如何把藏於他身上的心魔釋放出來的?難道是崑崙派的那些長老們暗中幫扶?
這邊,君遲陌心中遲疑,那邊,崑崙派一眾長老卻暗中譏笑,天華修仙第一大派,沒想到連一個小小的修士都看顧不好,當真打臉。
在場眾人正襟危坐,面上不顯,但各異的神情早已把自己心中所想出賣的一乾二淨。凰華勾唇,懶懶轉了話題。
“錦素仙君,若本尊沒記錯,當年上古秘境中,若非本座出手,你早已命喪黃泉了吧?”
“正是,老祖救命之恩,錦素沒齒難忘。”
錦素向來作男裝扮相,金色長衫華貴非常,恭謹的面色讓她比崑崙一干長老都顯出幾分虔誠。“只是不知我這位道侶犯了何錯,惹得老祖生氣。”
“操縱心魔,於仙門大比傷人性命,如今不知悔改,讓我天華派無代山高徒慕容卿陷入昏迷境地,你自己說說,該如何處置吧。”
似乎疲憊於這些瑣碎的爭執,凰華半垂著眸,長髮劃過嘴角,一副心不在焉的姿態。
跪在地上的沈青風一聽此言,激動的抬起頭,目光灼灼的向錦素看去,眼中滿含期待。
然而——
“崑崙派沈青風,操縱邪、魔,害人性命,罪大惡極,即刻起與我錦素解除道侶關係,自廢丹田,逐出崑崙派!”
這份期待,被親手摔碎成渣,泯滅在心田,刺得他喘不過氣。他不明白,為什麼親手扼殺他的,會是身邊摯愛的伴侶……
錦素依然是那副木然的神色,似乎完全沒有為身邊的道侶有過一絲一毫的動容,沈青風不可置信的從地上撲了過來,嘴角都在顫抖。
“錦素,錦素,我如此愛你,你怎可如此對我?我這麼喜歡你,還有南枝!對,還有南枝,你怎麼可以不為南枝想想?!我們的女兒那麼驕傲,她不會允許你這麼做的!”
“放手。”
死死抱著錦素雙腿,沈青風比任何時候都要慌張,他愛了那麼多年的錦素,不會這麼對他的,不會的……“不會的!錦素,你不會這麼對我的是不是?!”
一根一根被掰開的手指在像他宣示著一個殘酷無比的訊息,那就是,面前的這個人,心中壓根就沒有他沈青風的位置……絲毫沒有……
“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看在多年道侶和南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