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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你怎麼來了?”
“都怪慕容卿那個混蛋,才讓爹爹受了委屈。拓真師兄他也不知去向。”
提起此事,沈清風心中亦存了一口惡氣,但女兒在此,不便多言,而他更關心的是,“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是軒轅問告訴我的,說來也是那慕容卿平時太會拈花惹草,勾住了君憐那笨女人的魂,軒轅問恨他恨的牙癢癢,這才讓女兒有了可趁之機。不過作為交換,我要幫軒轅問殺了慕容卿,也為拓真師兄報仇!”
聽了解釋,沈青風也收起了擔心,隔著洞前一道禁制嗤笑出聲,“放心,你拓真師兄沒那麼容易死。那群老傢伙只道把我和拓真關起來就沒事了?”
邊說,沈青風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高興的事,嘴角揚起殘虐的弧度,“凰華那個老妖怪我對付不了,但他慕容卿還不在話下。乖女兒,你把這竹筒替我帶出浮屠山,於明日午時把竹筒開啟,你拓真師兄一準幫軒轅問除去他的心頭之刺!”
……
守擂結果在第二天一早放了出來。此次仙門大比,與夏無央同一批的十方擂臺上,慕容卿首當其衝的奪得一號位置,往下還有天華掌門的女兒君憐及她的師弟軒轅問。
領夏無央在意的是,在這之中,竟然還有福澤!天華派內門共奪得四方擂臺,剩下六個崑崙派佔兩個,雲清門佔兩個,還有兩個分別是連理宮幾一名散修。
看著人高馬大的福澤站在擂臺上虎虎生風的樣子,夏無央心生羨慕。從前那麼瘦的小男孩,如今變得挺拔健壯。
注意到周圍有幾個時不時視線瞟向福澤的女修,夏無央就暗暗偷笑,眼尾不經意的掃過凰華所在的位置。
據說那天老祖飛身上擂臺的畫面美翻了在場一干男女老少,氣勢逼人。都怪慕容卿不爭氣,這才讓她失去了觀賞老祖顏值的機會。
以慕容卿為首的十方擂臺上,青年才俊,英姿颯爽,其中唯二的女修裡,君憐更是博得頭籌。一時間,風光無限。
不少男修都看直了眼,軒轅問自是不必說,眼珠子恨不得粘在自家師姐身上,在看到她另一邊擂臺上的慕容卿時,不屑的移開視線。
幾日流水的比擂結束後,以獲勝次數多的修士駐守十方擂臺,有不服者,可自行上前比試,連續三日,方選出每方擂臺的擂主。
正如慕容卿所言,基於前幾天,他的手段太過乾脆利落,讓那些比擂的人心有餘悸,即便此刻慕容帶傷上陣,也少有人上前挑戰。
倒是他一邊的君憐,以及另一名女修的挑戰者人數激增。
臺下的夏無央無奈的搖搖頭,哎,現在的年輕人,都會柿子撿軟的捏。
晚上回了無代山,對上一臉輕鬆愜意的慕容卿,夏無央附送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看看你現在蕩、漾的小表情,尾巴都快翹到天上了吧?”
許是心情不錯,慕容卿喝了口桌上的靈茶,一隻手把玩著手中摺扇,合攏的紙扇好似靈蛇,在他的手指間不時翻轉。
“那又怎樣?也不知道是誰前天晚上氣鼓鼓的衝進我房間,一臉同仇敵愾的說要給崑崙派那群人眼色看。”
“你你你……!”夏無央氣結。
“我我我,我什麼?你哥哥我天生資質無雙,容貌傾城,被無數女修芳心暗許。如今以病體取得首擂,你這個做妹妹的是不是感到與有榮焉?”
“哼”的一聲轉過頭,夏無央雙手叉腰,“少臭美,小心樂極生悲!”
……
夏無央發誓,她那句樂極生悲完全是不走心的話,哪曾想竟然在第二天一早就一語中的。
眼神悲壯的盯著在床/上躺屍,且面色痛苦的慕容卿,她已經不知道該吐槽些什麼好了。
“慕容卿怎麼了?”
一夜之間,活蹦亂跳的花美男慕容就奄奄一息的倒在床/上昏迷不醒,反差要不要這麼大啊,摔!
雲雪霽連同夏明軒都擠在屋子中愁眉不展,佩鳳從床邊站起,神色凝重,“看起來不是中毒,反而更像是……”
“心魔纏身?”
“那,那怎麼辦?!”夏無央有點傻,就算樂極生悲,也不能把小命搭上去啊。
心魔這東西,它說厲害也不厲害,跨過去就好了,可說不厲害吧,那麼多修士都死於它手。同情的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眼底發青的慕容,連同周圍的長輩們也無計可施。
姥姥緊了緊手帕,搖頭嘆氣,“這心魔來的古怪,不像是慕容身上的,反而像是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