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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寒被擁簇在中軍,也是行得極快了。 第三日下午終於到達了安陽城外,鮮于恪的部隊潛藏在城外十里處的樹林中,派出了幾隊斥候查探敵情,知道江雨寒抵達的訊息時,鮮于恪急忙去接駕。 大部隊到齊之後不在隱藏行跡,全軍駐紮在樹林外面,距離安陽城僅僅數里路,遠遠地都可以看到城頭上的旌旗和琉璃頂。剛剛紮下大營,各軍將領就接到聖旨前往中軍帳議事。 帳內坐著幾個軍長,數十位師長,滿滿當當,真是將星雲集。江雨寒連續點了幾個人的名字,然後吩咐各人帶本部人馬前去攻城,這大雨剛過,空氣潮溼,攻城時敵人的熟油所起的作用不大,那麼高的距離潑下來,加上冷風一吹,必定無法燙傷人了。而且西楚士兵手腳僵硬,拉弓都費勁,而北秦只需動用投石車便可壓制住城頭上的守軍。 鮮于恪和李澤川兩人都在名單之中,二人各自率領一軍前去攻城,其實大多數將領都不希望自己被派去攻城,因為攻城傷亡極大,他們都不願意自己的部隊受到損耗。但皇帝下了聖旨,也無人敢不從,攻城的時候也不敢有絲毫地懈怠,都是驅趕著士兵奮勇向前。西楚皇帝顯然沒料到對方竟然剛到城下就迫不及待的發動了進攻,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不過幸好他們三日前得知北秦大軍進發時就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皇帝把幾隊備用人馬全部推上去之後,立馬壓制住了敵人的進攻勢頭,將數十個攀上城的敵軍全數殺死,然後掀翻了所有的雲梯鮮于恪見對方突然如同吃了過期春藥一般生猛起來,也發了火,立馬動用了上百架大型投石車進行鋪天蓋地的轟炸,反正這帝都不是他們國家的,也用不著顧惜,直砸得安陽城的城牆四處都是破洞,不是守軍的腦袋都被砸得猶如崩開的桃花,腦漿四射連續轟炸了幾輪,城頭上的守軍傷亡極大,漸漸地居然無人敢冒頭了,這樣一來北秦立馬就有數十人登上了城頭,這數十人一上了城頭也不急著衝殺,只是護住身後的雲梯,以便讓更多的人攀上來。 城上的守軍此時也顧不得投石車的威脅了,紛紛站起來往這邊殺過來,兩邊頓時混戰在一起,狹窄的通道內擠作一團,北秦士兵越來越多,逐漸地開始把西楚士兵往後壓去。
城頭險情頻現,早有人飛報了西楚皇帝,皇帝急得不知所措,急令太子去尋那唐克,太子領旨還未出宮,唐克卻自己來了,穿上了元帥甲冑,提一把輕巧的長劍,進入宣示殿面見皇帝時什麼也沒說,只說了四個字,兵符給我其餘群臣正要斥責一番,卻見皇帝摘下腰佩,讓傳旨太監送了下去,尊敬地道:“此乃朕的腰佩,見此物如朕親臨,可調動國內所有兵馬,但有不從者,可先斬後奏!一切都拜託元帥了!” 唐克接過腰佩看了看,似乎有些歡喜,然後放到胸口的內包之中,轉身就走。楚狂刀緊緊地跟了上去,出了宣示殿,楚狂刀追上唐克,道:“元帥。孤想與你並肩作戰,可否以孤為先鋒?” “殿下是國之儲君,身份何其尊貴,臣怎敢讓殿下為先鋒!”唐克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地道,楚狂刀知道他向來倨傲孤僻,所以也不覺得他有何不敬。只是有些不舒服地道:“元帥莫非忘了,孤率軍北上,大小數十戰未嘗一敗,攻陷北秦帝都,盡屠皇室,囚三皇子。這都是孤的戰績!”“殿下不說,臣倒是忘了。也罷,就以殿下為先鋒,領兵兩萬出城迎敵吧!”唐克道。楚狂刀大驚失色,懷疑自己聽錯了,忙道:“出……出城?敵軍此時攻城正猛,我們如何敢出城?” “有何不可?如果是以往自然是防守反擊為上策,但如今以我為帥,所有傳統都將被顛覆,殿下難道不期待一場與眾不同的大勝麼?”唐克語氣依然冰冷,長髮垂在兩頰,俊美的臉上露出一陣果敢的神色,黑亮的眸子裡閃著期待的神采楚狂刀見他說得如此自信,也知道他有些本事,所以也不再擔憂,急忙拱手道:“聽憑元帥差遣,孤這就去點兵出城!”
“且慢,我話未說完。” “元帥請講!”“你點齊兵馬在城門後方待命,城門開時,我會大喝一聲“強光境”,以此為訊號,聽到這三個字時你們便要毫不猶豫地閉上眼睛,沒有我的允許不得睜開。待我下令衝殺時,你便睜眼率軍殺出去,那時殺敵便如屠豬狗,容易至極!但一旦我鳴金收兵之時,你便要立馬退回來,不可戀戰,更不可貪功冒進。否則軍法論處!”
“是!孤曉得了,必定遵元帥號令!”
好,那便去吧,唐克揮了揮手,楚狂刀點了點頭,疾步而去,唐克從懷中摸出那塊腰佩,眼裡放光,暗暗道,這玩意兒可是真貨,倘若能夠帶回去,不知道可以買多少套雷蛇鍵鼠了,可惜在這個時代即便是值錢也不敢賣,皇帝欽賜的物件,打完這場戰爭只怕又要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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