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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冷笑道:“好射術!一箭致命,王校尉也算死得痛快!只不過作為戰士,沒有死在戰場上,反而被自己人射殺,這難免有些悲哀。姓江的,你現在還有何話可說?”
江雨寒臉色煞白,他確信自己明明射中了王校尉頭頂上的蜂果,那王校尉怎麼會死呢,絕對不可能。他沒有回答陸寶棋的話,而是提起機械弩就往王校尉那邊跑,偵察隊的人也跟了上去。
陸寶棋一揮手,十幾個親兵也跟了上去。江雨寒跑到王校尉身旁,正要蹲下檢查,卻發現這傢伙正在大口大口地吸氣,臉上滿是汗珠,兩腿之間隱有水光,江雨寒立馬聞到一股尿騷味,他頓時啼笑皆非,這傢伙竟然嚇得尿了褲子,雙腿發軟,估計是站不起來了,只得躺在地上大口呼吸。
緊跟著江雨寒而來的偵察隊員見到這副情形,都捂住鼻子笑了起來,連那十幾個親兵也是忍不住笑意,王校尉見自己這番醜態被人圍觀,頓覺顏面無光,趕緊JJ雙腿,然後一翻身將頭埋進了草裡。
江雨寒不再理會王校尉,徑直走到不遠處的草人面前,他射出的弩箭就插在草人身上,由於機械弩威力巨大,弩箭在射中蜂果後,直接串著蜂果射到了王校尉身後不遠的草人上。江雨寒鬆了一口氣,叫過一個親兵把弩箭取了下來,然後在偵察隊的見證下,將弩箭拿回去給陸寶棋看了。
陸寶棋接過弩箭,看到蜂果果然串在上面,臉色立時變得有些難看,不甘心地道:“罷了,偵察隊射術果然名不虛傳,本統領今日只不過是測試一下而已,走!”
陸寶棋將追風劍插入劍靴之中,轉身就走,親兵們抬起王校尉跟在了後面,待得他們走遠了,偵察隊員們立時歡呼起來,彭子燁笑道:“江兄弟射術技驚四座,真為我們偵察隊長臉!小弟真是佩服得緊!”
“僥倖而已,我只是拿命去賭,顯然我的運氣還不壞!”江雨寒笑道,孟運將手搭在江雨寒的肩頭上,道:“江兄太謙虛了,百米開外,肉眼難辨的目標,只怕張頭兒也沒有半分把握,而你卻信心十足,只一眨眼工夫你就扣下了扳機,可見你的射術已經到了隨心而發的境界,你大概已經不用靠眼睛了,僅憑感覺就能射中目標吧!”
“不錯,小弟確實靠的感覺,但是還沒有到隨心而發的地步,這其中也確實有著運氣的成分。因為我的事耽誤了大家吃飯,實在抱歉得很,大家快吃飯吧。”江雨寒當然不敢說自己是靠準心和瞄準鏡才射中蜂果的,那未免太驚世駭俗了一點,所以只能歸結於運氣。
眾人也不懷疑,都各自重新坐下吃飯,其他看熱鬧的軍士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到了下午,張成安繼續指導江雨寒進行控馬訓練,陸寶棋倒是沒有再來找麻煩,那個王校尉路過的時候看到江雨寒都自動迴避,顯然中午那件事給他留下的陰影太大了。
晚上回到營帳內,偵察隊十個人都累得不行,大家也沒聊幾句就各自寬衣卸甲睡覺了。江雨寒剛躺下翻了兩個身,營帳的帳簾被掀開,一個佩劍的軍士走進來,高聲道:“偵察隊江雨寒可在?”
帳內眾人都翻身起來,不知道來人現在來找江雨寒有何事,大家心裡面都猜測可能是陸寶棋派來的人,頓時都開始為江雨寒擔憂起來。江雨寒掀開被褥,坐起來道:“我就是。”
“帶上你的弓弩跟我走!奉統領大人之命,偵察隊江雨寒今晚在神機營左哨塔值哨,明日雞鳴時刻換崗!”佩劍軍士說完就出了營帳,張成安等人立刻圍了上來,道:“這定是陸統領公報私仇,江兄弟,軍令如山,這一次只有委屈你了。”江雨寒笑了笑,表示無所謂,然後穿好衣甲,取下機械弩和箭筒,然後對眾人道:“偵察隊射手值哨也說得過去,小弟大不了就是一夜不睡,各位兄弟歇息吧,我去了。”
江雨寒走出營帳,那名佩劍軍士還候在外面,看到江雨寒出來,忙道:“走吧,我領你去換崗。”江雨寒點了點頭,二話不說跟上對方的腳步,神機營的守衛森嚴,幾乎是五步一崗,每走十步就能遇上一隊巡邏計程車兵。
兩人走到北營出口的左哨塔下方,另外還有一名弓弩手也是剛到,那名軍士朝哨塔上揮了揮手,哨塔上執勤的兩個哨兵立刻噌噌地從木梯上走了下來,然後走到江雨寒面前,道:“辛苦了,兄弟,多注意一點。”
江雨寒點了點頭,跟另外一名弓弩手一起上了哨塔,那名弓弩手顯然不是第一次值哨了,很是熟練地提著複合弓站在中央,道:“我負責觀察前面和右面,你負責後面和左面,一有情況立馬高聲示警。”
“好。”江雨寒答應道,兩人背對背站在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