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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校尉說完又回到了草棚當中,張成安只好拿起復合弓,對大家道:“都抓緊時間訓練吧。”
眾人都散開了,回到各自的靶位上繼續練習,江雨寒心裡有些內疚,他知道陸寶棋是針對他,現在很可能連累大家都吃不了午飯。他搭上一支箭,瞄準百步外的草人心臟,那個準心又出現了,倘若這個準心能夠像狙擊槍一樣放大,有單倍鏡和雙倍鏡就爽了,江雨寒想。
偵察隊的射術訓練任務是每人必須射完一百支箭,射中草人八十支以上算完成任務,在江雨寒來之前已經訓練過一段時間的其餘九人當然是能夠輕鬆地完成,江雨寒依靠準心完成訓練任務也不是難事。
王校尉不過盞茶功夫,就看到偵察隊的人開始收拾弓弩,準備去練習騎射了,他立刻放下茶杯,走出來,對江雨寒道:“你也完成了?”江雨寒雖然是後來,但是由於有準心,而且放箭的速度奇快無比,一百支箭沒花多少時間就全部放完了,而且例無虛發。
“完成了。王校尉儘可檢查。”江雨寒指著草人道,王校尉嘿嘿笑了兩聲,道:“該不會是你自己跑過去把箭插到草人身上的吧,要不然怎會這麼快就完成了。要不你再射一百支箭給我看看,我替你數著。”
“王校尉,你……你這不是故意刁難我嗎?”江雨寒急道,張成安也走了過來,道:“卑職以性命擔保,江兄弟確實完成了訓練。”其餘八人也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道:“我們可以作證。”
“你們幹什麼!想造反啊?”王校尉斷喝一聲,馬樹濤頂上前來,站到王校尉的身前,道:“你要為難我兄弟,我可不答應!”王校尉知道這個巨漢的厲害,不由地怯了三分,只得又把陸寶棋搬了出來,道:“這可是陸統領的命令,軍令如山,我也沒有辦法。”
“軍令如山?王校尉,你有陸統領的令牌嗎?”張成安嚴肅地道,王校尉臉色微變,道:“這……是統領大人的口令!”
“口令?空口無憑,不足為信。再說了,在這偵察隊,是我這個隊長說了算,”除非你拿了陸統領的令牌來。王校尉是神機營一營的頭兒,好像還管不到我們偵察隊吧?”張成安冷笑道。
“你……好,好,我這就去拿令牌,等我拿到令牌,我看你們還有何可說的?”王校尉氣急敗壞地走了,張成安對大家招了招手,道:“別管他,咱們去練習騎射。”
“張頭兒,為了我得罪王校尉和陸統領,小弟真是過意不去。就怕連累了大家。”江雨寒提著機械弩跟在後面歉意地道,張成安笑道:“你不是說了麼,我們共同進退!其實我早就看不慣那個王校尉了,除了溜鬚拍馬,沒什麼其他本事。走吧,去見識下咱們映州鐵騎的風采。”
驍騎營騎射場,兩排柵欄圍出了一條可以容納十騎並排奔騰的跑馬道,馬道上的草皮明顯地比其他地方顯得荒涼一些,馬道的柵欄兩邊五十米開外分別有一排草人,馬道上十個騎兵並排向前衝鋒,然後還要左右開弓,將箭矢射向兩旁的草人,難度是非常之大的,如果控馬技術不好的話,很可能因為馬的速度過快或者過慢,而造成射出去的箭矢命中自己人。
現在馬道上這十個人顯然是經過了控馬訓練的,所以才敢十騎並列而出,互相配合得十分到位,十匹金州馬齊頭並進,鐵蹄踏地,江雨寒只感覺地皮都在震動,十個騎兵搭箭齊射,五個人射向左邊,另外五個人射向右邊。儘管看起來很整齊,但是這十人的射術還是良莠不齊,只有三人射中草人,其餘七人的箭都脫了靶。
這樣的馬道一共有八條,其中七條馬道都是驍騎營轄下的,剩下那一條自然是神機營偵察隊的了,在神機營只有偵察隊才會騎馬,因為偵察隊常常要接近敵營進行偵查,被發現了也只有騎馬逃命了。江雨寒本以為進了神機營就可以不用騎馬的,誰知道會被編入偵察隊,好在知道他會騎馬的陸雲晟不在。
神機營偵察隊的馬道上早已經有十匹毛色一樣的金州馬在候著了,都是千挑萬選的寶馬,逃命必備,上了戰場,這些駿馬都是偵察隊員的救命稻草。江雨寒溫柔地撫摸了一下配給他的那匹金州馬,然後學著其他隊員一樣,踏鞍翻上馬背,手抓韁繩。
張成安處在最中間,他舉起手裡的複合弓,喝道:“出發!”然後九個人齊聲吼道:“駕!”九匹良馬踏飛了腳下的草皮,箭一般地躥了出去,只有江雨寒的馬還愣在原地,低著頭很愜意地吃著草。江雨寒抓住韁繩搖了兩下,那匹馬扭了下脖子,繼續吃草,張成安回身一看,急忙勒住馬,道:“江兄弟,何以留在原地?”
江雨寒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