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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錦言又在蕭慎的幫助之下,擺出了一隻兔子,她笑眯眯地問蕭慎:“兔子好不好看?”
蕭慎低頭一瞥,這隻兔子身子極圓,眼睛是謝錦言特意找出來的兩顆紅寶石,看起來總有幾分怪異之感。但看謝錦言一臉期待的看著他,他果斷昧著良心說:“好看。”
一旁伺候的碧綺咬住下唇,才壓住快出口的笑聲。後宮把蕭慎的行蹤傳得沸沸揚揚,但誰也不知道他其實壓根沒做什麼賞花品酒逛園子之事,他常常穿過御花園,悄然無息地走小道到漪瀾小築才是真的。
可惜蕭慎每次來,呆得時間都不會長,基本上坐一會兒就走了,從不留夜。今天他和謝錦言玩得了快一下午的工夫了,是極其難得的。
雲嬤嬤甚至暗自吩咐了宮婢準備香湯,如果蕭慎順勢不走了,到了晚上,一定要讓主子侍寢才是。雖然不解皇上每次來去匆匆,而且下了口諭不許她們聲張,但她在一邊瞧著,皇上對錦言頗為上心,沒準真有幾分情愫在裡頭。
雲嬤嬤心裡盤算著,總要抓住這份難得的寵愛。
這廂謝錦言得了蕭慎的肯定,正興致勃勃的要重新擺個圖案來,畢竟難得有人認真陪她玩這種遊戲。卻忽然見雲嬤嬤趁著上前添熱茶的空隙,對她使了個眼色。
謝錦言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她在嬤嬤的指導下,給蕭慎做了個香包為禮物。她忙放下手中觸手生溫的玉石棋子,也沒和蕭慎說一聲,就風風火火的跑進內室去拿香囊。雲嬤嬤欲出聲提醒下她,但看蕭慎一直面色柔和,沒有動怒的跡象,便沒說什麼。
蕭慎果然十分歡喜,香包用的是最簡單樣式,她們也不甚清楚皇帝喜好的香味,裡頭便放的清淡的丁香。他當即把身上原本的取了下來,把錦言送的戴在了身上。這還是錦言第一次送他禮物,更不要說是香包這般有特殊含義的東西了。
謝錦言看了看那被解下來的香包,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她做得當然沒有專職的繡娘做得好,兩相對比,真真是天差地別。她拿著針線雖有著模模糊糊的手感在,但到底印象不深,練了不少時日,複雜的一點的花樣子還是繡不好。
謝錦言見蕭慎對自己親手做得東西一番珍視,心裡湧現一股奇奇怪怪的感覺,這種感覺以前從未有過,她有些彆扭,遂開口道:“這個做得不好,下次我給你做個更好的。”
蕭慎眉目疏朗,含笑道:“這個就很好了,你別累著自己。”
謝錦言眉頭皺成小疙瘩,她固執地說:“你騙人。明明不好看。”開始做好的時候,她也覺得十分漂亮。但此刻這個香包被蕭慎戴在身上,被他衣裳上那精緻的花紋繡樣一襯,登時顯得粗糙不堪。“不行,我要收回來,重新做。”
蕭慎一聽不樂意了,到手的東西他可不會讓出去,便道:“香包繡起來麻煩,不如阿言給我打個絡子再送我?”
打絡子簡單,宮中的宮女各個都有這個好手藝,時常看她們做,謝錦言覺得好玩,跟著湊熱鬧學了不少樣式。這事蕭慎也是知道的。
謝錦言舒展了眉,點了點頭,又恢復笑盈盈的樣子。她拉著蕭慎就往她放針線和各類散碎寶石珠玉的百寶箱去,竟打算拉著蕭慎選顏色配線。直把跟在身後的雲嬤嬤和金福公公弄得哭笑不得,哪有男子弄這些女兒家的玩意兒的,虧得皇上仁厚,沒對謝錦言生出不滿來。
這時趕來通報的內侍已經侯在門外了,金福公公聽說是太后有要事相商,不敢耽擱,立馬報給蕭慎。
要事相商?蕭慎眉一挑。
☆、第8章 夢裡
慈安宮。
謝太后穿著一身常服,頭髮鬆鬆挽了一個髻,用一根檀木簪子固定,臉上只略施薄粉稍稍掩蓋蠟黃的臉色,整個人看上去如同民間的普通婦人。
蕭慎對她周身一打量,做出關切的樣子問道:“母后的氣色是日益差了,喚太醫過來瞧過了嗎?”
“不過一些小毛病,不礙事。”謝太后笑了笑,拍了拍身邊的空位,柔聲道:“難為你惦記我,來,坐到為娘身邊來。咱們娘倆好好說說話。”
做母親的要打親情牌,蕭慎自是從善如流。他坐了下來,只是在謝太后拉過他的手時,身子幾不可查的僵了下,他不習慣別人和他貼得太近,謝太后以前也從未做出這樣親暱的舉動。
“一晃多年,皇兒也這麼大了。”謝太后拉著兒子的手,有幾分恍惚,“想想我就是立時死了,也對得起先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