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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好兩錢,一絲不多,一絲不少。
賣花女用手一掂量,便知道重量,對吳鋒的斤斤計較似乎有些不滿,嘟了嘟嘴,便提著花籃離開了。
吳鋒含笑瞧著雲海嵐,但他卻意識到南部城的繁華從何而來了。
在這極北之地,物資缺乏,就連噴了香水的布花都是奢侈品。
修羅門轄內有四百萬人口,卻有三百六十萬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見到明天太陽的奴隸,只有四十萬是自由民。
而南部城內的人口,只有十萬。這十萬人中,恐怕還很有一部分是最低賤的僕役,負責城內最艱苦的工作,如建造和補修城市設施,冶煉鋼鐵等等,幾乎沒有報酬,也得不到休息。
這樣的模式,造就了區域性的繁華,這繁華卻是以吸血的壓榨造就的。
當年胡人南下,同樣也是將這套模式推廣到整個中土北方,令無數中土百姓陷入到水深火熱當中。甚至吳鋒的母族——大魏皇族,以及雲海嵐出身的洛邑雲家,也難辭其咎。
這種情況,直到大魏廢除了胡人的制度,幾乎完全接受中土製度才結束。然而當時無論是道門還是大魏,都已經極為腐朽,內鬥不斷。連綿不斷的內戰,又帶給百姓以新的災難。
吳鋒不忍破壞雲海嵐的喜悅,當然也強裝出自然的笑容,但他暗暗下定決心,不計一切代價,絕不能讓魔門擾亂中原之事重演。
無論是伊中棠,或是對他有恩的喬北溟、盛醉香。(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五章 雙美
吳鋒未曾想到,女人對於逛街會有這樣大的興致。
以雲海嵐的矜持,並未一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但卻也明顯比平時活潑了許多,明眸流盼,顯得對這山城中的一切都充滿了興趣。
吳鋒花了四十斤大米(兩錢白銀)給她買的那朵野花被冷風一吹,便自她秀髮上脫落,她也恍然未覺。
在她的指指點點下,兩人遊走於城內的成衣鋪、首飾店和香粉鋪,每次都要花好一陣挑來選去,問吳鋒怎麼樣,然後試穿試戴,對著鏡子顧影自憐一番,在老闆的恭維下換了一套又一套。
有時會讓吳鋒買下,有時則離開,進入下一家。縱然如此,也讓吳鋒見識到了名門大小姐花錢如流水的風格。
吳鋒終於明白女人嘴裡的“軋馬路”是什麼意思,她們真正關心的從來不是馬路。
男人買到合意而且價格合理的東西,只需要花女人十分之一的時間。然而女性享受的就是那種挑挑揀揀的過程。
如果不是已經磨合了三年……吳鋒暗想:自己一定會感到不耐煩的吧。
終於,雲海嵐買到了一件極為合意的首飾,一枚月色的髮簪,鑲著祖母綠寶石,看起來像是什麼特殊的銀料製成,但實際上是冰海中一種極為罕見的玳瑁。
這髮簪形式高雅,掛在她灰白色的秀髮上,耀得她髮梢發出淡淡的七彩光芒來,令整個人都越發明麗。
當看到雲海嵐戴整齊這髮簪的時候,吳鋒也真心感到陪她逛了這麼久的街乃是完全值得,髮簪無時無刻不散發著淡淡的光暈,並不刻意奪目,卻自有絢爛之美。
月華照耀下。雲海嵐的仙姿清韻才能被體現到極致,而戴上這月色寶簪之後,她無時無刻不看上去猶如仙子降臨凡間。
毫不猶豫地付了五十枚金銖的高價之後,吳鋒牽著美人素手走出店外,不時偷眼瞧她。
這時,天突然陰了。抬眼看時,紛紛揚揚的雪花自空中飄揚而下。
吳鋒將傘從空間袋裡拿了出來,卻只有一把,是油紙製成,繪製花鳥圖案。
他將油紙傘推了過去,遮住雲海嵐頭頂,便只能遮住他的一半,雪塵紛紛揚揚落在他肩頭。
在這人流如織的街頭,如果用真氣震開飛雪。說不定便會灑得別人一身。
雲海嵐瞧得眼中一熱,用玉軟花柔的小手輕輕捏住他手掌,嘴唇翕動,卻未曾說話。
吳鋒牽著她緩緩向前走去。雪塵堆積,很快在他肩上留下一片白。
正在兩人享受著這片風雪中的寧謐之時,一個婉媚如夢卻滿含熱力的聲音響起,將氣氛完全打破:“小謝衣,陪著雲姐姐在逛街吖?還真恩愛呢。”
只見她紅衣飄飄。疾掠而至,不是第一妖女盛醉香又是誰?
吳鋒有點尷尬。點了點頭:“竟然在這遇上了盛姑娘,真是巧。”
“傘不夠?”盛醉香道。
她說話間,就已經將她手中畫著五彩玫瑰的花傘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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