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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的對著人群中也不知是哪一個問道:“這是怎麼了?”
“呵呵。還活著就好!”有幾人急忙過去將他攙扶起來,欣慰的安慰道。
他是陳奇峰,第一個站出來敢與金鵬對戰之人,儘管一招不敵,在浮屠魔息灑落之後就昏死了過去,卻是為了眾人的安慰,有擔當的真漢子,這就足夠讓人甘心心折欽服。
“好了,先過關吧,等你康復了再慢慢講與你聽。”唐文君透過已化為廢墟的關卡城牆,望著那被山巒遮掩住的川州,以所有人都能聽清的輕音節說道:“我們可不能讓洛心一個人繼續在前面開路,那顆太不厚道,太丟人了。”
他們雖然不明白葉心為何不與他們同行,卻深知葉心是先過關去了,他要去天府,自是不可能折返回燕州方向的,而那唯一的,最後需要經過的川州,也一定是逃脫的滅天武者會去的,葉心在前無疑會首當其衝,被迫間接性的開路。
川州也是有人招收天府學徒的,自然本身也有滅天武者降臨。
那些看熱鬧的過客商賈們,直到此刻依舊是一臉茫然,他們只是看懂有一方贏了,卻並不瞭解其中深意,因為他們是凡人,與武者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且不會有人來向他們解惑,訴說什麼。所以他們也是急衝衝的跟過了關卡去,本能的欲遠離這是非之地。
而在眾人離開個把時辰後,化為廢墟的城堡中,一間已被塵屑掩埋了大半的屋子中,有一名身著青衣的中年人幽幽轉醒。
他睜開眼,最先看到的,便是滿屋子都是昏睡的軍士,足足幾十人,本應是今日值守關卡計程車兵,而他就是守衛這關卡的負責將領。
“都給我起來!”他大咧咧的怒喝一聲,眼珠子蹙得很緊,似乎想到了昏過去前只看到眼前有黑色的霧氣落下,那是人為的。
喝醒了所有睡眼朦朧的人,他摸著腦袋不停自語:“到底是誰暗算老子……”
他自然是被金鵬等人弄昏過去,然後取而代之守關施布陷阱的將領。
待他喃喃著走出門的一刻,入眼的狼藉之驚,讓他全身的毛孔忽然間深深的縮了一下。他艱難的嚥下一口涼水,邁出顫抖的步伐走向城牆,看向城外。
依舊是狼藉一片,很多武者激烈打鬥所留下的狼藉,特別是那好似大火燒過的焦枯之景,讓他一屁股就跌坐了下去。因為他所守的關卡被人轟為了廢墟,他卻依舊不知是誰所為,上頭是一定會問罪的,而且是百口莫辯。翫忽職守的大罪。
“疙瘩疙瘩……”
一陣整齊有力的蹄奔聲逐漸靠近,落在他耳膜中,撞得他的心懸得更緊更高。難以呼吸。
“將軍,我們找了這麼多天都毫無收穫。回去該如何交代啊!”
“不管了,既然已經到了燕州邊境,就先去青潯關上問問,看看那些人是不是都已經過去了!”這答話之人,葉心若在定能認出,正是那曾經就想要他命,今日也緊緊追來的燕彪。
不過他的運氣也著實背到了家,摔著百餘鐵騎一路查城搜山。均沒有遇見半個想要找的人,特別是金鵬去燕鐵戈那兒告密的時候,只說了天府學員中有第五紅名葉心,並沒有說就是化名後的洛心,所以這燕彪領命中,最先想到的也是直接找心無塵對持,試試其態度。
他全然不知,心無塵已經去了遙遠處的某個茶樓,正與黎長老翹首相談。
“這……”當他的目光同樣到了夠得著青潯關的時候,也是不由得一愣。迅速在馬背上狠抽了一鞭子,加速靠了過去。
他停在了城門下,儘管已經破碎。可那對於他來說依舊是一條不可逾越的界限。
他雖然是在城下,以仰視的方向去看跌坐在斷牆之上的那守關將領,但他的目光是霸道無比,略帶質問的:“你就是青潯關守將?此處慘況是何人所為?”
“燕彪?”那人自然人的燕彪,燕郡王坐下第一戰將,他豈能不識,可他也沒有絲毫懼怕燕彪的意識,忽然間反而硬朗了起來,挺身說道:“我不知道。倒是你,帶著軍隊到此有何貴幹?可有皇室文書或手諭?”
他要阻攔燕彪過關。關卡已毀,那是大罪。可再放縱燕州軍隊過關的話,那便是死罪。
燕彪目光一寒,去也當真強忍著沒敢發作,他是武者,更是燕鐵戈的親信,神州皇室欽命的將領,若是在此闖關或者發生衝突,落在有心人眼中,便是謀逆造反的天大罪過,而這罪過亦同樣會加註在燕鐵戈這個幕後主謀者身上。
所以他不敢給自己找麻煩,也不敢給燕鐵戈惹這麼個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