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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幫自己解釋,只是再多看了兩眼面前這位認真工作的小夥子。
終於,在同聞詹平的搶搶奪奪裡,冬瓜總算將自己喂得差不多飽了。她躺倒在大床上心滿意足地抹淨嘴角,再用腳拍了拍聞詹平的臀部無比感慨地說道:“人生有羊肉串是多麼美味的事情啊,可為什麼有些人不這麼覺得呢?”
聞詹平一聽冬瓜這話不對勁,但仔細一想又看不出什麼端倪,當即遲疑著反問道:“你說剛才那小男孩?他應該是個普通人吧!”
“普通不普通豈由他說算,儘管是在夜晚,儘管我現在不能開天眼,儘管他裝得很像,但仍是逃不過我的雙眼,不過,他倒是隻差一點就成功了呢!是個厲害的角色。你們或許不知道吧!我有一項異能,可能是隨天眼而帶來的吧!我能看清人的大腦,誰是壞人誰是好人,我從他的記憶中一眼便能看出來。在我的眼裡,他們每個人的腦子裡都長有一朵花,或大或小或美或醜,基本是人人都有,除非剛出生的孩子,亦或是從來沒聞過人生酸甜苦辣的人才會是一片空白,這樣的簡單的人我只遇上一位,可惜她還不也埋葬在這滾滾紅塵中了,所以一開始我真以為他是另一個奇蹟,可後來我越看越不對勁,你有沒有發現他的手指,較一般人明顯要粗,我從他手裡接過羊肉串的時候,竟然在他折大姆指上看到了繭子,大姆指,意味著什麼,烤羊肉串能烤出繭子來?還有就是他的眼睛和呼吸,在那麼多的重煙中,是個人都會受不潛意識地順著風向去躲開,亦或是強忍被嗆得雙眼流淚或者咳嗽,而他,一沒有流眼淚,二沒有順著風向去躲開,三沒有大幅度地呼吸,這說明什麼?”冬瓜瞄一眼在沙發上睡得跟頭死豬一樣的鯉錦,問一臉思索的聞詹平。
“殺手?”他一臉嚴肅地盯著冬瓜,試著反問。
“對,這就說明他是一位殺手,一位劍術很高超內功很強大的殺手,可你看他還多年輕,就有這麼高的武術造詣,卻又剛好被人強行洗去了記憶成為一隻傀儡,然後出現在我們面前,你說,這會是巧合嗎?”冬瓜一聳肩,輕鬆地肯定了他的想法。
冬瓜的這個發現無疑是一記訊號彈,高度警示著他們:你們行蹤已經暴露,底細也可能被人調查得很清楚,可能已經成為別人的眼中的螳螂。
聞詹平起身在屋內開始來回慢慢踱步,他先是摸著下巴看了冬瓜好幾回,而後細眯起他那兩隻如電的眼細細囑咐道:“他們在此時此地出現,無非就是為了四寶,能將你的底細查得如此清楚,估計你和你的天眼會是他們最想得到的東西。如今敵暗我明,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不過,從現在開始你不能離開我們的視線範圍之內,有我和鯉錦在,至少你不會很快就死掉。”
“那如果他們拿你們下手,從而除去我的左膀右臂呢?這樣仍舊可以將我的軍!”冬瓜不無擔心地提醒著他。
公主墓【2】
聞詹平用嘴挑一下完全不知情的鯉錦;說道:“你應該說是會拿他下手。”冬瓜見狀;輕笑一聲;甩手丟過一隻長枕頭砸在鯉錦的頭上;見他還沒醒又把另一隻也丟了過去。
“怎麼睡個覺都不得安穩!”鯉錦嘟喃著抬起惺忪的睡眼有點孩子氣地抱怨著;長睫毛快速地下下掃動;在他白淨又健康的臉上投下兩扇黑影。
冬瓜起身雙手交叉支著腦袋壓在他線條優美的後背上,慵懶地剜其一眼後恐嚇道:“等你被人滅了,你就睡得安穩了!”
此話一出,鯉錦怔了片刻,但馬上頭髮一甩瀟灑地清醒了過來;再一掃眼前齊齊看著他的倆人,小心翼翼地詢問:“現在什麼情況?”
冬瓜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滿是無足輕重地回答:“不好說;敵暗我明,目前只能確定其中一名來者是位極高強的殺手,其它一無所知。”
“誰透露了我們的行蹤,按理說絕不可能會有人知道我們在這兒,他們的目標難道也是四寶?”鯉錦眼裡帶著一絲陰暗,低沉著聲音反問,看他那深諱神情,好像心中已有一些線索。冬瓜不等他猶豫直接開口要求,“說!”
他倒又不出聲了,只是殷切地看著冬瓜,嘴唇開開合合半晌愣是沒吐出一個字來,見冬瓜不耐煩地皺起眉頭才吭吭哧哧地開口:“這件事極有可能跟奕雅有關,一是我們最後的行蹤只有她和老闆知道,二是因為她家族的關係。奕家在整個歐洲還有東亞和中亞的黑勢力都很強大,他們的資訊向來是各路人馬都要懼怕的利器,如果有誰想找我們的話,是有用的辦法就是找他們。如果知情人是她和老闆倆者,會出賣我們的只有她,而且她恨冬瓜你,這是女人最可怕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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