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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鯉錦眼裡的旺火是一簇簇地往外冒。
“她如果願意你抱,為什麼這三天都一直是我在抱,嗯?”含笑盈盈的一張臉分明就在彰顯著自己的優越,還有那最後的一個“嗯”字,那絕對是藐視加鄙夷加輕蔑。
鯉錦那傻子成功地上當受騙了,可好笑的是,他嘴裡大吼著“我跟你拼了”,可手裡卻不肯丟下那幾個大包,反而是扛著這幾座小山急衝衝地撞過來。
裝腔作勢一向是冬瓜的強項,她見再享受不下去了,只好裝作一副剛醒來的樣子,抬頭四處打量著眼前的景象,“這就是烏魯木齊?怎麼跟普通的城市沒什麼區別?”邊說邊拍著聞詹平的肩,示意讓她下來。
然後,她狀似無意地搜尋著鯉錦,再指著他一副臉紅脖子粗氣喘如牛的樣子,天真地問著:“怎麼啦,你這是?”當事人都不在意了,他鯉錦還能說什麼,只好撇撇嘴當什麼也沒說一樣看向別處。
聞詹平倒大方,朝著天邊吟誦一句“遠樹帶行客,孤城當落暉”然後一副像是什麼也不知道的無辜樣,親切地彎腰接過鯉錦手裡的他的那個大包,再吩咐道:“今天先休息一天吧!明天我們再上天山去看看。”
冬瓜點點頭,現在她這樣的身體再叫她去爬山,打死她,她也不會同意,雖說人不能活得太嬌氣,但人也沒必要活得生生折磨自己啊!
“好香……”一陣誘人的肉香味飄來,她那麻木的肚子在終於甦醒,開始“咕嚕咕嚕”地蠕動起來,於是,她開始三百六十度大掃蕩,“羊肉串,羊肉串……”她一手捂著空得難受的肚子,一手指著不遠處的羊肉串攤尖叫著。那傻妞樣,像是十世沒吃過肉似的,直逗得剛剛還氣鼓鼓的鯉錦也忍不住咧嘴笑起來。
“夢裡吃去吧!你只能喝粥。”某人一句話就斷了冬瓜的後路。
是以,這一整天冬瓜都在想著那些羊肉串,到大夜了還沒能睡著,感覺鼻子好像總能聞到那股香味,就算是躲在被子裡也不能倖免。最後反覆在床上翻了三小時後,她毅然決然地一骨碌爬起,然後將耳朵在隔壁聽了聽,確定沒一點動靜後她開始拿錢包披外套。以前光聽說還不覺得,現在親身體會才知道,這“晝夜溫差大”是怎麼個概念。
躡手躡腳貓出房門後,她直奔樓梯口而出,他們住在二樓,只要一轉彎她就能出去了。眼見著持續的香味越來越近,冬瓜的哈拉子差點沒流滿地。
“你這是想幹什麼去啊”一道慵懶的聲音響起在冬瓜的背後,不用說此人非聞詹平莫屬。
冬瓜恨恨地直咬牙,一跺腳憤慨地轉身,將兩條短腿像捲風火輪一樣滾至正倚在樓梯口的聞詹平面前,用食手點著他的胸膛目眥盡裂地一字一句小聲地質問著:“我跟你有仇啊!我肚子都快要餓成扁豆芽,我去找點東西吃,有錯嗎?我警告你,你要是敢阻止我,我就給你點顏色看看!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怕他不信,冬瓜還特地亮了兩下自己緊握的拳頭,示意此次絕不會手軟。
聞詹平一臉笑意的被冬瓜點得連連後退著,最後雙手貼牆冬瓜才放過他。只是,什麼時候他會這麼聽話了?冬瓜被他笑得心裡發毛,再次用眼狠瞪了他一下,然後恐嚇道:“別跟我耍花招啊!我可不是吃素的主。”
“我有說不讓你吃嗎?你看看你,被別人笑話啦,吶!”說完,他用嘴一點後邊,冬瓜納悶地跟著回頭,啥,大半夜的,這裡怎麼還有這麼多的人?冬瓜眼角抽搐,頓覺汗顏無比,再回想起自己剛剛的動作是多麼的幼稚,當即一溜煙就朝門口鑽了過去。
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下立著幾個攤位,應該是賣羊肉串的小店,冬瓜也不再多想,抬腿直奔那兒而去。
“老闆,來五十串羊肉串。”人未到聲先到,守在攤住上的那人立時朝她瞅了過來,是位很有維族特色的小夥子,五官司很立體,鼻勾明顯,眼神有點羞澀,一看冬瓜一個人衝進來就說要五十串,他竟有些手足無措。
冬瓜訕笑著伸出五根手指頭,再比劃個十字叉,然後晃了晃,意思是“你沒聽錯,我的確是要五十串。”小夥子靦腆地撓撓後腦殼,咧開一口潔白的牙齒衝冬瓜赫然一笑致歉後,點頭開始布食。
“真是個有禮貌的小夥子。”冬瓜在心裡誇讚著,雖然此人長得不符合她的審美,但卻讓她很是欣賞,見慣了各種形形色色的人,冬瓜還是最喜歡像他這樣簡簡單單的人,腦子裡竟然沒有一點*,想必是還沒有步入社會這個大染缸吧!
“再看,人家會以為你想吃了他。”聞詹平趕了過來,貼在冬瓜的衝後打趣著。冬瓜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