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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原目瞪口呆,來的時候分明是一個小女孩,怎麼轉眼間就成了大人?雖然明知道他們並非凡人,姚原還是覺得自己的小心肝有些承受不住這種衝擊。不過,這就是天人嗎?果然男的女的都好看得不像話。
暮雪來到蕭逸的身後,左手輕輕搭上他的右肩,自然而然的動作像是已經做了千百遍。
“你們……原來是這樣,”姚原的視線在暮雪跟蕭逸兩個人之間來回轉換,恍然大悟,“神仙眷侶說的大概就是二位了。”
蕭逸說:“……不是。”暮雪小的時候,羅鄴說他們是父女,暮雪長大了姚原又說他們是夫妻,荒謬。
暮雪笑得異常溫柔:“現在不是,以後可就說不定了。對嗎?蕭逸。”
蕭逸沉下臉:“暮雪。不要調皮。”
暮雪探身貼近他的臉,一副拿你沒辦法的口氣:“好。”
蕭逸不自然地縮了縮,視線避開了她的臉。殊不知兩個人的動作落到姚原的眼裡,默契又親暱。
蕭逸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姚原繼續說下去。
姚原說:“那個人是我家的一個僕人,自從她來到我家,我的家裡發生了很多怪事。”
姚原仔細回憶當時的情景:“第一件事就是一天夜裡,我無意中醒過來,看到屋子裡多了一個人,她正在向我伸出手,手裡好像捏了一片羽毛。我還以為是盜賊,登時嚇了一跳,但是門窗緊閉,他是怎麼進來的?等我再看那個地方的時候,發現那個黑影不見了,下人們進屋把燈點亮後,發現屋裡的地上全是雞毛,飛的到處都是。雖然沒有看清臉,但是那個輪廓很像是那個僕人。”
暮雪不解:“你是說,她半夜潛進你的房間就是為了撒一地雞毛?”
姚原總覺得她的問話哪裡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只好肯定:“是。”
蕭逸默默地聽著,問:“恩,第二件呢?”
“第二件發生在我哥哥的身上,他在路上踩中積水跌了一跤,後腦勺剛好碰到一塊石頭,摔死了。可是太奇怪了,那是秋天,也沒有下雨,路上怎麼會有積水?而且剛好那麼巧後面有一塊石頭。而且那條路是通往花園的一條偏僻的小路,平時很少有人去那裡。”
“第三件事,就是我突然大病了一場,那病來的非常突然,也非常急,我當時失去意識昏迷不醒,大夫們來看了都說不知道是什麼病。我的病情時好時壞,最壞的時候,家人都說我氣息皆無,可是最終還是恢復了呼吸。”
蕭逸有些奇怪:“病情時好時壞?是因為服用了什麼藥物嗎?”
“沒有,大夫都不敢給我開藥,而且時好時壞發生的特別快,簡直就像是中了邪一般。不過,不管怎麼說,我的病最後還是好了。”
蕭逸說:“跟那個僕人有關?”
姚原說:“是的,跟她有關,我家人說是她熬的藥把我救回來的。本來家裡人也不相信她,畢竟她剛來不久。可是我快不行了,他們想著死馬當活馬醫,就同意了。”
在瞭解真相之前,蕭逸並不妄下結論,只是說:“這樣啊。”
“恩,我想著那天夜裡或許是我看錯了,我大哥的事情也不能說就是她所為,再加上她救了我一命,所以就想著她不是什麼壞人。”
蕭逸注意到姚原說到這裡的時候語氣有些異常,那是悔恨和自責交織的無地自容和沉痛,遂打斷姚原的胡思亂想:“然後又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對嗎?”
“恩,畢竟回憶有誤,中間有一些事情我想不起來了,只能挑一些印象深刻的事情告訴您,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她有關,所以……”
蕭逸頷首:“我會自行判斷,你只管說。”
“我好了以後,我們的關係融洽了一段時間,然後有一天早上我醒來,發現她睡在我的床上。”說到這裡,姚原有些吞吞吐吐,臉上也飛起了紅色,“這一次,窗戶開著呢。可是我前一天晚上我明明看到下人把窗戶關上了。”
蕭逸微笑,他大致能猜到那個姑娘的想法,姚原晚上醒來看到的那個黑影的確是她,大概她意識到自己讓姚原起了疑心,這次主動開了窗戶,可是她不可能不知道正常人也不能從外面把窗戶開啟,但還是很敷衍地開開了,意思是我做到這一步就不錯了,你不要太多事哦。倒像是懶得遮掩自己的異常之處的樣子,可是那敷衍的動作裡還帶著一絲安撫。
“這種事情發生了很多次,每天早上醒來都看到她在我的床上。有一天我的母親來了,她見到僕人在我的房間裡,還跟我睡在一張床上就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