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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帶路。”
那個男人邪魅一笑:“跟我來!”鬼僕們收到指令,順從得抬起寶座,繼續向前飄去。
雙方都心照不宣地知道對方不懷好意,妖怪的一方想吃掉三個人,增長靈力和修為,水印和蕭逸則想著除掉這個妖怪,省得它危害人間,張先純粹是路過的。剩下的就是看誰更強,能夠達成目的了。
向著未知的黑暗的遠方前進時,張先也開始忐忑不安起來,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在這座妖怪重重的深山中倖存下來的。這幾天他都是天一黑就睡了,清早起來也沒見什麼異常,現在想想,何止是幸運啊,簡直幸運到死啊。
蕭逸沒有動手的原因是不清楚敵人的底細,在情況未明之前,魯莽行動無疑是大忌,所以他們先跟著那個妖怪回它的地盤,先看看情況。張先阻攔他也是因為這個緣故。
但是看這個妖怪的行頭打扮,蕭逸心裡發憷,心想,他該不會打算帶他們鑽墳包吧?看他的僕人,再看看那匹灰不溜秋的野狼,再看看妖怪的粗看是華麗的長袍,細看佈滿蟲蝕破洞的紅衣,越想越有可能。
他暗暗決定,若是這個妖怪敢帶他們鑽墳包,他就在墳包外就動手,省得委屈師父進去。
妖怪笑吟吟地領著他們往自己洞府走,還想套他們的話:“這兩位小哥都好生俊俏,莫非是跟著這位劍仙學藝的弟子不成?還是你們是弟兄?”
張先正在催眠自己在做夢,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定不是妖怪啦,妖怪都是千嬌百媚的美嬌娘,不是這個一臉窮酸破落相的臭男人!妖怪哪有他混的這麼寒磣的。他已經不肯面對現實了。
妖怪打了個噴嚏,心想誰在背後說我呢?
蕭逸說:“在下與這位先生一見如故,不是兄弟勝似兄弟。”
對於學藝的事情確是避而不答。
水印在旁邊一直未出聲,她默默地看著弟子應答如流,從容面對,神情不見悲喜。雖然她的心裡還是很害怕,可是她已經決定勇敢起來了,她的弟子就在她的身旁,她一定要保他平安。
說話間,妖怪的洞府已經到了,只見一條條墨綠的古藤垂下,將漆黑的洞口半遮半掩,因為常年揹著日光,石壁上生了淡青色的青苔,還有黑色的汙水留下的痕跡,看起來陰森而破敗。
張先一看就皺了眉,他常年浸淫畫技,對於植物的觀察可以說是細緻入微,他總覺得眼前的古藤的形態看起來有些不對勁,像是太僵直了些。
不過,他把這歸結為自己沒見過,少見多怪,沒有多想。而水印本來身體就僵硬,看了古藤之後,身體更僵硬了。
男人下了寶座,那幾個鬼僕飛快地抬著寶座飄走了,剩下的繼續圍在他的身邊,如果仔細看的話,他交叉的衣領中露出了一串骷髏項鍊,一個個縮小的骷髏頭無聲地獰笑,看起來很是滲人。
他用一種炫耀的口吻說:“如何?我這洞府還不錯吧。”
三個人也一起下了飛劍,聽到男人問話,水印和張先一起看蕭逸,蕭逸責無旁貸,只好硬著頭皮上前恭維:“神仙洞府莫過於此,敢問主人名諱?承蒙款待,無以回報,唯有銘記在心,方能不負主人盛情啊。”
男人笑起來的時候有種雌雄莫辯的陰柔,他的嗓子能掐出水來:“叫我長暗就好。”說完,轉身撩開古藤進去了。
灰狼因為脖子上帶傷,落後了一步,目光看著他們,隱有焦急,它似乎想提醒他們什麼,還沒有來得及說,紅衣男子又撥開古藤露出頭,寒聲道:“小灰?”
灰狼埋著頭夾著尾巴迅速跟在那幾個抬寶座的鬼僕後面跑遠了。
這個妖怪為什麼沒有將品種暗藏在名字中的習慣!像胡生啊,花媚娘啦,柳如春啦之類的。一聽就知道是什麼妖怪,多好。
蕭逸失落了一下,很快振作,率先進了洞府。
張先覺得走中間最安全,第二個跟了進去。
水印僵了一下,也進去了。
就在他們進去後,那些古藤驀然動了,一條條抽回洞府上方的根部,以與沉重身軀不相符的靈活鑽入了石縫,也隨之進到了洞裡。
月見一直懸浮在三個人的身邊,為他們照亮了道路。
“我的洞府狹小了些,還請客人們擔待一下。”
蕭逸彎著腰,一抬頭就能碰頭,還要應付這個妖怪:“無妨,主人的洞府果然不同凡響,很符合您的品味。”
話說這真的不是墓道嗎?真的不是陰森漆黑的墓道嗎?這麼狹小,讓他覺得隨時會有女鬼飄出來啊,好吧,妖怪的身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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