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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霄他、他只是年幼不懂事,父皇息怒。”
“呵,你倒很會護著他。”殷晸輕描淡寫的一句,令殷長華的心都幾乎提到了喉嚨口。殷晸卻已不再看他,轉而拿起擱在茶几上的斬霄寶劍。
劍身寒光流轉如秋水,映著殷晸凌厲的眉眼,殺氣四溢。
殷晸輕彈劍刃,一聲錚鳴清亮如龍吟。他斜眼一瞥跪在榻前的殷長華,倏忽振腕,將斬霄劍拋到殷長華身前。
劍光,照青了殷長華血色全失的臉。
殷晸嘴角反而勾起絲微笑,悠然道:“名劍難得,丟了卻也可惜。朕還不想要他的命。長華──”他笑容遽然陰沈下來,寒聲道:“你去跟他說,若他再不識抬舉,嘿,就淨身留在宮中當雜役。”
心知父皇言出必踐,殷長華遍體生寒,再沒勇氣開口求情,被太監催了一聲才茫然站起,跟著那太監走去寢殿。
太監走到低垂拂地的數重雲龍錦簾前便止了步。殷長華勉強定了定神,掀開簾子踏進內殿,就著燭焰,一眼就看到嶽斬霄全身赤裸,手腳反綁,側躺在龍床上。
“……嗚嗯……”少年聽到腳步聲,抬起頭。半邊臉已被打得紅腫,飽含驚恐絕望的眼睛霍地睜大了,露出絕處逢生的狂喜。想說話,卻因嘴被布條勒著,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幾聲咿唔。
殷長華連忙快步上前,坐到床邊替嶽斬霄解著勒嘴的布條。離得近,少年身上好幾處明顯的牙印清清楚楚躍入他眼中,他一陣難過,移開目光,卻見嶽斬霄腿根內側有幾點血跡。他心跳都漏了一拍,抖著手翻過少年的身體,果然見後庭裂傷,滲著血絲。
他死死地咬緊了牙根。從得知斬霄被父皇帶走的那刻起,他就知道斬霄難逃厄運,可心頭始終還是存了幾分僥倖,這刻親眼得見,胸口便似遭巨石重壓,幾乎無法呼吸。
那是他自己都不捨得碰觸的斬霄啊……
布條一得解脫,嶽斬霄再也控制不住驚嚇、羞愧和難堪,顫聲叫道:“長華,快救救我,長華……”
出生迄今,從未如此害怕過。被殷晸從信王府帶離時,他還渾不知男人的意圖,直到被推倒在龍床上,才意識到不對勁。
男人像頭噬人猛獸重重壓制住他的掙扎,撕開他的衣裳,咬著他的皮肉。他尚未來得及思索該如何反抗,男人已推高他雙腿,用胯下猙獰滾燙的陽具抵住了他想都沒想過的地方,沈腰壓入。
身體像被燒熱的鐵棍捅了進來,他慘叫,拼命扭動想甩脫這劇痛,卻只換來男人一陣大笑和下身更強烈的撕痛。
這瞬間,他腦海一片混亂,唯一的念頭就是逃離這可怕的男人。等嘴裡嚐到濃重的血腥味,才發現自己竟已咬破了殷晸的脖子,雙手也在胡亂揮舞中抓上男人的臉。
男人震怒,一巴掌扇得他眼前金星亂舞。慶幸的是,男人似乎被他掃了興,退出了他的身體,吩咐殿內候命的太監將他綁起後,陰著臉拂袖而去。
先前的腳步聲令他以為是殷晸去而復返,還好,來的是殷長華。
“長華,救我……”他雙眼瞬息不眨地盯著殷長華,唯恐一閉眼,救星就會消失。
見少年怕得厲害,殷長華更是心痛,一邊低聲安慰,一邊替嶽斬霄解開手腳束縛。
手腳終獲自由,嶽斬霄十指立刻緊揪住殷長華的手臂,宛如受驚的雛鳥,終於回到了成鳥羽翼庇護之下。
面對少年一臉的驚恐和求助,殷長華只覺鼻根發酸,用最輕緩的力道輕輕拍了拍嶽斬霄仍在輕顫的手背,心中也終是打定了主意,深吸一口氣,道:“別怕,我去求父皇放你回去。”
嶽斬霄見他起身,更抓緊他袖子不肯放手。
“我很快就會回來的。”殷長華露出個最溫柔的笑容。
嶽斬霄心中的不安總算減輕了些,慢慢鬆開手。長華,不會騙他……
殷長華返回偏殿,往榻前一跪,對還在獨酌的殷晸道:“兒臣想帶斬霄回府,好好勸他,求父皇恩准。”
殷晸執杯的手在半空一頓,挑了下濃眉。
“父皇,兒臣定會嚴加教導他的。”知道嶽斬霄的安危就在父皇一念之間,殷長華暗中審視著父皇的面色,斟詞酌句小心翼翼地道:“斬霄他那裡有些傷著了,又是頭一遭入宮,不懂規矩,若硬留下來,兒臣擔心他伺候不好父皇。還求父皇慈悲,容他養好傷,學會了宮裡的規矩,再進宮伺候父皇,免得再冒犯父皇。”
殷晸略覺不耐,但還是點了頭──生平初次破天荒地碰到敢拒絕反抗他的人,反而更激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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