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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珩一句話,說得何遠清一時啞口無言。
遠知遠知,一如其名,取自何遠致和秦知儷的名字,當年何一珩的爺爺何德運,只是一個略懂設計的裝修工人,年輕時也不過只是帶著幾個小徒弟給村裡人做些簡單的裝修。何遠致兄弟倆耳濡目染多年,也對裝修感了興趣,考上大學自然而然地走了設計這條路。
何遠致與秦知儷識於微時,白手起家一起創辦了遠知,等到何遠清大學畢業的時候,遠知已經有了一個相對完整的體系,兄弟倆手足情深,所以何遠清一畢業,就進了遠知,成為副總,一起操持公司事務,但大多還是由父兄做主。
何德運在遠知董事長的位置上坐了好幾年,但所有大事還是由何遠致做主。直到十年前,何德運病逝,何遠致正式成為遠知董事長,何遠清的野心才漸漸暴露。
從前彼此一個是總裁一個是副總,沒什麼區別,如今一個是“董事”,一個在“副總”的位置上坐了近二十年,他實在難以甘心如今還要被一個晚輩所欺壓著。
在他眼裡,何一珩始終是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並不成就大事。
他本以為何一珩一畢業就會直接空降接替大哥成為總裁,管公司事務,卻不想,他隱姓埋名輪崗一年多,一步一步走上總裁之位。
何一珩有足夠的底氣,可他沒有。
他啞口無言,何一珩像是看透一切,無聲地冷笑過後,整理好桌上的檔案,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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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裡的事,任舒自然不得而知,她如往日一般過著自己鹹魚一般的碼字生活,直到下午,才難得接到了婆婆秦知儷的電話。
“小舒啊,你晚上空不空啊?”秦知儷的聲音和平時一樣,聽不出一絲異樣。
任舒隨口一答:“空啊,怎麼啦媽。”
一聲“媽”喊得秦知儷語氣都歡快了不少,又說道:“前兩天有人給我送了一盒珍珠,我讓工匠加工,做了幾樣首飾,你拿過去戴吧,晚上和一珩一起來沁薇墅吃飯吧。”
任舒不敢拒絕,卻也怕何一珩加班,她一人過去尷尬,只能囫圇敷衍過去,說問問一珩加不加班再決定。
她給何一珩發了微信,卻也沒太關注他的回覆,把手機扔在一邊,繼續埋頭研究自己的新書設定。
大約是一直等不到她的回覆,何一珩在下班的時候打了電話過來:“現在下班,我來接你。”
他言簡意賅,又匆匆結束通話,聽著似乎心情並不美麗。
不止何一珩,等到了沁薇墅,任舒才發現,心情同樣好像不太美麗的,還有公公何遠致。
沁薇墅地處同梧市南郊,是南郊最大也是最僻靜的別墅區,整個別墅區只有十五棟別墅,每一棟別墅之間都綠樹環繞,互不干擾,是同梧市數一數二的富人區,如今住著何遠致夫婦倆和其母于丹珍,別墅一共四層樓,一樓住老人,二樓住著何遠致二人,三樓是何遠清的住處,只是自從何德運去世以後,何遠清的妻子徐半蓮便以女兒大了為由,攛掇著何遠清搬了出去。
兩人進門沒多久,何一珩便被何遠致叫進了書房,任舒不解地看著他們的背影,總感覺珍珠首飾只是個藉口。
秦知儷拿了一個紅色的絲絨盒子過來,裡頭是一串珍珠項鍊和一對粉紫色的珍珠耳釘,珍珠圓潤飽滿,顆顆透亮,一看便是上等的珍珠,比亭晚水岸那一套還要華貴一些。
兩人略顯官方的寒暄幾句,才說回了正事。
秦知儷看了一眼二樓緊閉的書房門,低聲說道:“你還不知道吧,一珩今天在公司和他叔叔大吵了一架,今天人家告到了老太太面前,說怎麼說也是一個公司的副總,怎麼能這麼在員工面前下他的面子。”
任舒聽著,雖不清楚他們為什麼而爭執,可心裡卻下意識地去偏袒著何一珩:“奶奶站誰?”
“她麼?自然是向著小兒子的,若不是她當年極力說著,老二也不至於直接空降成了副總。從前老爺子倒是向著老大,只可惜,也不知道是他命薄還是你們爸爸運氣不好。”秦知儷掃了一眼老太太的房間,大概是被何遠清夫妻倆哄著去了那邊住,所以門敞開著,“要我說麼,我心情也蠻好的,一珩現在哦,那就是替我出氣啊!”
婆媳二人相視一笑,任舒忽地明白了秦知儷的想法。
她從前來過幾趟沁薇墅,看她和于丹珍的相處,倒是並不覺得婆媳二人有所齟齬,如今看來,這有錢人家家裡的故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