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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到時候不小心壞事把人放走就不好了!要不是看在他和那個b基地前城主投靠時表示願意去挖掘黑晶,這種蠢貨我還真不想用。”因為柳書畫的私心,工會這時還不知道柳書畫“困住”了蔣麒。
幾句打岔過後,會議室再次恢復熱鬧的氣氛。
“可算是出了一口惡氣……那狗孃養的北方人,差點沒把咱們當猴子一樣趕出來,還支援那些黃猴子和綠皮兒巨人,把華夏的風氣都帶壞了!”
“哼!看他們還能得意幾日!到時候北方一垮,咱們又握著返祖人這幫勢力,還怕新人類階級的權力不能奪回嗎?!”
工會大佬們笑得開懷,一個人突然跑進會議室,底下人剛要斥責沒規矩,就見他喘著粗氣報告:“會長,咱們一個珍稀異能者預測到今夜凌晨會發生月食,此後還有兩日兩夜會持續長時間的日食月食異象,到大後天晚上才能恢復正常。”
“糟!”公會會長一張老臉皺起。
“席善說日、月食會引起野獸暴動,那些激發‘獸’性的返祖人也會出亂子。”
底下一個個表情肅穆起來,紛紛示意手下把訊息傳到婆羅多通知各分隊撤退。
“……要是席善在就好了,這人老是神出鬼沒,也不知最近又跑哪兒去了。”一個工會大佬愁眉苦臉地說。
寂靜的夜空下,天上一輪圓月發出詭譎的紅光。
婆羅多許多返祖人扎堆的營地裡響起電話,得知情況的返祖人不知道怎麼處理野獸,只能趁月食到來前驅散,儘可能趕遠。同行的工會人員收拾好錢貨商量逃難,返祖人自發互相捆綁,被押著運往避難所。
甘蘿城外,柳書畫是帶領第一批獸潮圍困城鎮的,但由於工會對柳書畫的不重視,驅使獸潮時當了先鋒實驗品,接到避難通知卻是最晚。
“不好了柳先生!不好了!!!”
一個通訊員狂奔向營帳,正在睡覺的柳書畫被驚得從床上滾下來,狼狽地站起來發現枕邊空空如也,視線環繞一圈,看見在他睡前還撫摸著他的發溫柔地告訴他要陪他睡覺的人正站在黑暗中,不知在幹什麼?
柳書畫開啟燈,那個金髮男人手上正拿著一張黑紙,上面畫著詭奇的塗鴉,似乎正準備撕開,看見帳篷大亮手上一頓,在柳書畫眨眼的瞬間,就把黑紙疊好收了起來。
柳書畫視線一掃,男人手邊的桌上放著隨身帶來的紙墨筆。紙是黑色,墨汁是粘稠透明的液體,筆倒是不太獵奇——沒有發現異常,柳書畫搖搖頭,快速穿上衣服,匆匆往門口走。帳篷外,通訊員用驚恐的語氣道:
“馬上月亮升到正中就要有月食了,野獸要發生暴動了!”
柳書畫自然明白月食是什麼意思,派出來調遣野獸的工會人員早就知道這次出來最該小心的不是婆羅多政府,而是日月變化。
柳書畫本身不是很有統籌能力的人,以前當城主也總把事情辦得一塌糊塗,乍聽到訊息就六神無主。再聽還一連幾日,就徹底亂了陣腳。
“怎麼辦怎麼辦……”柳書畫咬著指甲在帳篷門口就踱起步子,絞盡腦汁想辦法,金髮男人走到他身後,攬住他的肩溫聲細語地說:
“先別慌,離月食還有一個半小時……我進甘蘿城前路過一個石油井,快一點一個小時內就能回來,你現在讓返祖人去打石油,再領著剩下的人把行李錢財整理好運到山下,等到返祖人回來,驅使野獸進入山林深處的谷中,你在山腳下點火封山。你只要把返祖人再綁起來找個安全的地方躲避就沒事了。”
金髮男人柔聲緩緩道來,柳書畫聽著那甜膩的嗓音渾身毛孔都盪漾地張開,所有問題迎刃而解。
柳書畫下達了命令,轉身就紅著臉靠在金髮男人胸前,仰著俊俏的臉感動地說,“蔣麒,你對我真好~”柳書畫說完羞怯地垂下眼,沒看到男人眸光微閃,別有深意地挑起嘴角。
柳書畫下午被蔣麒刺了一句,原本已經做好死磕到底的準備,甚至還想著要不就拿幕西山要挾蔣麒,誰想等他吃完晚飯回來,就見金髮俊男衝他露出一抹甜膩得有些不對勁的笑容。柳書畫本來還以為他想耍什麼花招,不肯給他鬆綁,結果男人一通甜言蜜語不要錢地衝他撒下,柳書畫就滿心羞澀地放了人。
男人鬆綁後也沒翻臉不認人,活動兩下痠痛的手腕,就主動跟他閒聊起來,三言兩語後就關心起他投奔工會後的經歷。柳書畫對男人大吐苦水,顯示工會怎樣壓迫、剝削、利用他去挖黑晶石,又怎樣利用他的美色·誘騙返祖人做實驗,說完後忙又捂住嘴,生怕蔣麒嫌棄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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