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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若被觸了逆鱗,勃然大怒,欲轉身,似想起己身一絲不掛,側了一半身子旋地又轉了過來,軒嘯繼續大飽眼福。
女子喝道:“你住口,不許你汙衊小師叔。”
此話一出,軒嘯心叫,果然如此,他們心中還是隻有衛南華這一個小師叔,而他自己又算是什麼呢?
公孫兆戲謔一笑,“喲呵,看來是被我戳中心事了,衛南華那小子自視甚高,滿心只有復仇二字,怎會顧及兒女之情,今夜恰逢其時,省得師兄我幫你寬衣,等我要了你,將你破了身,看你拿什麼去面對他。”言罷便要脫衣下水。
女子大急,喊道:“你不要忘了,師叔就住在竹林之中,若是讓他看見,必將你今日**行徑公之於眾。”
“師妹大可放心,下來之前,我就去看過了,那小叫花子根本就不在屋內,即便是他來了又如何?殺了便是,我幫門派除掉只米蟲,掌門若是知曉,說不定還會褒獎於我。”
軒嘯聽得自嘲一笑,心道:老子只是飽個眼福,沒曾想躺著也能中劍。公孫兆,你個龜蛋,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殺了我。
軒嘯覺得此時出去並不合適,如果現在出去,那跟公孫兆就沒區別,都是淫賊一個。看情形,公孫兆今夜必將冒犯眼前這女子,待到那刻,自己再現身,就可叫作英雄救美。
只能說軒嘯心智已不是常人能比,換作他人被公孫兆如此踐踏,早就沉不住氣,衝出去與他拼命。而軒嘯想的卻是不能被人當成淫賊。
公孫兆終於忍不住,將外衣蛻下,前腳已邁入水中,心想,賤人,今夜就讓你試試老子的功夫。
女子側臉,餘光瞄著公孫兆身影,心道,近點,再近點。
而軒嘯此時正磨拳擦掌,搖搖欲試,心道,公孫兆,老子讓你今天鳥飛蛋打!
鬼使神差之下,讓這三人齊聚山腹,心中各有所思。氣氛已是緊張到了極點。
此時,那公孫兆離女子已是近在咫尺,他探手而手,就在剛要碰到女子粉肩那一剎那,女子身周勁氣大作,炸得水花四濺,女子二指一揮,崖上白紗貼水而來。女子從水中旋身而起,那白紗若識主一般沖天而起,緊裹玉體,關鍵部位遮得嚴實。
軒嘯看得眼花繚亂,垂涎三尺。
女子一口氣盡,玉足輕點水面,靈氣再生,若踏實地,欲朝那岸上飛去。
不過那公孫兆雖被水花迷了眼,兩眼緊閉,探手而出,隨意一抓,便將那剛離水面的玉足握在掌心,順勢往回一帶。頃刻之間,女子朝前之勢盡失,被帶得面朝懸崖。
公孫兆死抓不放,另一手迅速抹淨臉上水珠,旋即伸出,一把抓住白紗往下一扯。
軒嘯這好運的小子,看了一次又一次,此時終於撐不住,鼻血溢位,他卻渾然不知。
在空中不上不下的女子欲哭無淚,失聲怒罵:“你這畜生,我定將你碎屍萬段!”
女子嘴上雖是這麼說,心裡卻只想著裸露在外的軀體,此時已是脆弱之極。就連雙手是擋住上面,還是遮住下面都還在猶豫之中。
軒嘯心道:“擋臉啊,傻瓜!”
興許是這女子覺得顏面不再,貞潔盡失,也顧不得那麼多,準備拼死一搏,身周靈氣納入其身,空著的一足猛蹬公孫兆手腕。這充滿勁氣一腳,即便是公孫兆亦不也接。
說是不敢,實則為不想,若要接下這一腳,必將硬碰硬,他可不想傷著這女子。
若換作平日,他跟女子的實力頂多是五五之數,今日能勝只因沒衣物蔽體而心神受措,能撐到現在已屬不易。
女子腳下脫縛,那公孫兆果然鬆手,機會來臨,不是他死就是她亡,靈氣逆行,女子彎腰而下,殺招將至,一掌朝公孫兆天靈大穴拍去。
公孫兆避無可避,萬千思緒閃過腦海。若要保全她,那傷的必是自己,大比將至,怎可受傷。公孫兆心道,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運氣全身,震得泉水波瀾四起,躬身全力一發,與那女子拼了一掌。
女子全身洩氣,一掌便讓她受了傷,身子被反震之力帶得朝崖外飛去,只見她兩眼一閉,看來是打定注意不想再活下去。
公孫兆與女子從小便是相識,兩人雖稱不上青梅竹馬,那也是兩家公認的金童玉女。公孫兆為人陰狠,可見自己心愛的女人情願去死,也不願跟他在一起時,心頓時就碎了,也是為何他明明有相救之力,卻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眼角滑落一滴死心的情淚。
人影沖天而起,外衣離身,將那玉體盡露的女子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