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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不能怪黃粱子,練氣之人,入納氣境時,會將體內雜質排出,讓人如新生的嬰孩,不染半點世間塵埃。可軒嘯並不知這真相。
軒嘯這才想起黃粱子,哪裡還有半個人影?
地上有張字條,被三色果壓著。
軒嘯將三色果捏在手心,拿起字條看了一看,“臭小子,修行之事切記不要對任何人提起,接下來的時日,你每晚都可來此處,隨我修行,備上好肉,如果有酒的話就更美了!”
軒嘯看得開心,得意之下,原地一躍,不想,這一跳就是一丈高。突如其來的狀況讓軒嘯吃驚不小,身子在空中便失去平衡,屁股落地,摔了個七昏八素。
若不是那屁股生痛,軒嘯還以為身處夢境。他揉著屁股爬起身來,小心翼翼地又試了幾次,雖比他原來跳得高了些,身子也輕盈了些,卻都未達至先前的效果。
軒嘯心道,看來前輩的確將我領進了門,這才第一晚,我就有此進展,已經非常不易,現在只是不熟練而已,等過幾日我一定能跳得如先前那般高了。
轉眼,陽光便普照大地,軒嘯遮眼抬頭望去,覺得這陽光毫無刺眼之感,索性將手放下,盯著陽光看了數息,雙眼並無不適,這才將目光收回。他全身上下的毛孔像是全部張開,感受著空氣的包裹,如被輕撫。軒嘯不知道一夜之間究竟發生了何事,讓他脫胎換骨,與昨日判若兩人。如果旁人看見,定會大罵,傻子,你這是入了修行之道,已是納氣境了。
軒嘯沒空再享受下去,是時候回山頂了。繞至前山,軒嘯見那登雲的石階,狂奔而上,身後便是那半天合不攏嘴的三才。
這一次他不再是四肢並用,如履平地,原本的四個時辰,今日,他只用了不到一個時辰,且大氣不喘,尚有所保留。
回山之時,正是弟子用膳之時,軒嘯趁人不備,悄悄地溜回後山竹林草屋之內,取了換洗衣物,便朝山腹泉水行去。
待軒嘯洗盡全身,換上乾淨衣物轉身之時,被眼前如憑空出現的人嚇了一跳。這人手裡拿著軒嘯換下的髒衣,問道:“師叔,你已修入了納氣之境?”
來人正是話嘮柳胥。
第0010 青鳴劍訣
軒嘯本就受了驚嚇,再加上柳胥一句話,更是吃驚不已,連忙捂住柳胥的嘴“噓”個不停。
柳胥當然不知軒嘯為何如此神秘,至於他是怎麼知道軒嘯入了納氣境,其實原因很簡單。
派中所有弟子在煉至納氣境時,身上的白衣或多或少都會有些髒汙,至於像軒嘯這般一整件衣物從頭黑到腳,惡臭連連的,柳胥還是頭一次見到。
待軒嘯鬆開手時,柳胥言道:“師叔,你入山門不到一月,便已入了這納氣境,這是好事,為何遮遮掩掩,話說你雖從此踏上了這修行之途,只不過與凡人有異,跟這山中的師侄們相比也不過是墊底而已,他人並不會在意此事的。”
軒嘯得柳胥一言證實,方知自己確實已有所成,不過後來一然話確對他打擊不小。軒嘯只低落了一瞬間,馬上又恢復過來,心道,我只不過用了一晚時間,便煉至納氣,有前輩幫助,用不了多少時日,那通靈之境還不是手到擒來?
一念過後,軒嘯笑由心生,得意至極。回過神來見那柳胥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異樣,便問道:“怎麼了?你這麼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柳胥自覺失禮,微一低頭,說道:“師叔,你整個人看來都不一樣了?”
“不一樣?哪兒不一樣?”
“我說不上來,只覺得你眉覺間靈氣湧動,記得你剛入山時,面板顯黑,現在雖是一樣,可仔細看來,又不似黑。。。。。”柳胥自己都不知在說些什麼,語無倫次,舌頭打結。
“什麼亂七八糟的,到底黑不黑?”軒嘯不耐煩地問道。
柳胥想了一想,重新言語道:“不黑,師叔,我仔細看了下,你整個人看來像似在發光一般,看得久了會有自慚形穢的感覺,且氣質上也發生了改變,跟原來完全就是兩個人。”
柳胥這番話說得已相當完美,心中想的卻是,這哪裡是當天爬上山來的叫花子啊?
軒嘯聽後,回頭借池中倒影細看下,也沒覺有何不同,還是那麼英俊瀟灑,**倜儻。
柳胥覺得軒嘯這日不管從哪裡看來都很奇怪,反正自己也說不上來,留下兩個饅頭,道了聲“師侄先行告退!”便離開了後山。
從自己輩份改變那刻起,派中三代弟子見了軒嘯,通稱“師叔”。怎麼都不肯在前加個“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