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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兆面由心生,邪意盡顯,彷彿那軒嘯已是砧板之肉,要殺要剮,隨他之便。
本已入眠的軒嘯,突然被自己一個噴涕驚醒,再睡不著,乾脆點燃油燈,藉著那暗光,反覆翻看那《青鳴劍訣》。
軒嘯早將這七式劍訣熟記於心。比劃歸比劃,到真使出來的時候,就前兩式還留有餘力,到第三式時,便無以為繼。並不是不會那劍招,而是體內靈氣不足以支撐他將其使出。
軒嘯試過多次,每到一半時,便癱軟倒地。軒嘯心想,興許自己的實力太低,以後會好起來的。
如果被自創這《青鳴劍訣》的前輩高人知道軒嘯以通靈之境就可使出前兩招,不被嚇瘋才怪。
多日來,軒嘯一直跟隨黃粱子煉氣修身。閒暇之餘都花在了劍訣之上,久而久之,草屋前已變成一塊空地,竹子都變成軒嘯練劍的對手,不是被刺破,就是被劈斷。
既然這些竹子都被砍了下來,那就重新把這房子修繕一下吧。於是這竹林中,很快便有了一間竹屋,替代了先前的草屋。竹屋一切均由竹子所造,看來精細至極。
那夜池邊鬧劇後的第二日,山中便流言四起。說得最多的無非是那清霜夜歸之時穿的是件男子的衣物。而這衣物的男主便成了熱門的話題。清霜當然逃不過眾人那有色的目光,時常背後對她指指點點。
清霜受此屈辱,又遭人非議,心中委屈無處可訴,出現在眾人視野的時間越來越少,鮮有與人接觸。
倒是那公孫兆,活得風聲水起,與人有說有笑,跟沒事人一般。據言,近日來公孫兆實力大漲,本就與衛華南實力相近,現時,已成爭冠大熱,雖說這小子口中自謙,但臉上的表情卻是在向眾人訴說,今年大比頭名,非我公孫兆莫屬。
一日午時過後,竹林之中來了位稀客,於竹屋前負手而立,直到軒嘯迎出屋來。
軒嘯笑臉相迎,拱手作禮言道:“七師兄好,怎的有空來後山,不會出了什麼事吧?”來人正是衛南華。
軒嘯本想迎衛南華入屋再敘,不想那衛南華不領情,依然板著臉,轉過身朝竹林深處走去,軒嘯緊隨其後。
衛南華行至一處,突然止步,猛地回身,一指擊來。軒嘯哪裡會想到這師兄毫無前兆,說動手就動手。
慌亂之下,掌心向外,護住胸口,被一指點個結實,氣勁透掌侵體。軒嘯一笑,任那氣勁入體,靈氣在內將那道氣勁緊緊包裹,如吃食一般,將那氣勁消化乾淨。
衛南華一擊得手,抽指而退,言道:“果然!”
軒嘯心想,原來是試控,我真是太沉不住氣了,竟然被他一指就試了出來。
軒嘯靜待衛南華接下來的行動。
衛南華將手收回,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恢復往日的冰冷,言道:“我不想過問你與那公孫兆之間有何過節,這次大比你對上他最好是認輸。”
“為什麼?”軒嘯乍舌,突覺自己話沒問清,重新問過,“為什麼你如此肯定我會跟他對上?”
衛南華言道:“此事一兩句說不清,總之他現在四處捧你,說你實力突飛猛進,希望與你交手,領教你的高招。”
軒嘯放下心來,言道:“他也只是這樣一說,我看未必就能跟他碰上面。”
衛南華搖頭,“你不懂,公孫兆此人很不簡單,他此舉看似在捧你,實則在捧自己,是為捧殺!他既然敢如此說,那定是有把握可以和你交上手。此事極不尋常,我能說的就這麼多,因為再多的我也不知道。”
衛南華說完便要走,留下軒嘯低頭胡思亂想,這時衛南華突然停下,側臉言道:“你一聲師兄,讓我聽得舒服。師弟,我先告辭了!”
軒嘯笑了,很開心。第一次被人承認,發自內心的笑。
話說這日竹林真是熱鬧非凡,衛南華剛走,柳胥便來了。帶著兩個饅頭。
軒嘯第一句話便是,“為什麼你每次來的時候都帶兩個饅頭?”
柳胥好像突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仔細回憶後發現真是這樣,言道:“聽人說竄門兒要帶點東西才像話,我沒什麼好帶,所以只能帶饅頭。”
軒嘯生於世間十六載,這是他聽過最好笑的笑話。軒嘯心道,竄門兒帶饅頭當禮物,太實誠了。
軒嘯言道:“師侄,你可有段時間沒來這兒了,今天是什麼好日子?你小師叔前腳剛走,你後腳就來了。”
柳胥直言,“小師叔是你,他是七師叔。師侄前來就為證實一件事。”
“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