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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金袍子便像是那等待這最後一擊,徹底擊殺的屠夫一般,安靜的遊走在陳莫西的身邊。
“加錢!”金袍子傷的也不輕,他咳嗽了一聲,嗓子眼裡滿是血腥之氣。在四柱神拳陣內,自己左右捱了陳莫西的好些攻擊,外表看不出來,卻也巨大部分是內傷。
“沒問題。”範琦這點倒是很大方,他站起來,走到金袍子身邊,,拍了拍那金袍子的肩膀。可惜的是範琦身材矮小,拍別人的肩膀,還需要踮起腳尖,道:“你做得很好。”
陳莫西一臉的絕望,此時此刻他腦袋一片空白。那陳莫西捂著斷臂,和萬分鑽心的痛苦,倒在了流觴樓門前石階上面,身體扭曲抽搐著,嗓子眼裡發出咔咔咔的聲音,眼睛和鼻子已經開始流出黃褐色的膿血。
範琦沒有說話站在他的身邊,他一身華貴的長衫,貴族的長袍,雖說算不得珠光寶氣,卻也是尋常人家窮極一生,也難以買得起的玩意兒。
穿的如此顯貴,自然不會的動手殺人染血。
他甩了甩手:“給她一個痛快的吧。”
這一聲語氣平淡,聽不到有過多的情緒波動。眯著眼睛,眉宇和目光之中看不到多少的柔和。渾身上下滿是一種嗜殺之氣,與那消瘦佝僂的身軀極為不符。
金袍子機械一般的領命,走向了陳莫西。
範琦看著那屍體,眯起眼睛,這般樣貌文弱的書生,骨子裡卻隱隱的藏著一股戾氣,一股梟雄之氣。
“記得把頭砍下來。”
第九十八章 薛貓兒
北郡朔州東城海棠苑,亭臺樓閣,溪水潺潺。。
李術如坐針氈,一旁的小主徐晚倒是風輕雲淡。亭子內還有兩個人,老夫子眯著眼睛,好似在小憩一般,另外一人便是聶秋的師傅費長房。
聶秋站在亭臺中央,渾身上下萬般的不自在。尤其是唐渡厄的眼睛在他身上掃過,那眼神不算銳利,但卻不只是因為執法泥犁宗刑堂的緣故,還是怎的,這唐渡厄一眼看去,卻是讓聶秋渾身的不自在,好似要把自己看穿一樣!
“嗯?你這小子修煉的是佛門的功法?怎麼我在你身上覺察到了一絲陰魂遊走?”
聶秋渾身一震,卻是想起來自己身上的確有著一個鎖魂石!並且那魂石裡面,可還捆綁著一直百年得道老虎的虎魄。唐渡厄能夠覺察的道,自然也不奇怪。
“嗯,你修的功法都好奇怪。功法蘊含浩然之氣,只是怎的會有一股野獸的氣息?”
聶秋老實回答那唐渡厄的問題,道:“我修的的確是佛門功法,至於那野獸氣息,是我在陰山試煉之時偶遇靈參時,遇到了一隻花斑老虎,百年得道,我將它殺死,虎骨吞服,虎魂魄則煉進了我的鎖魂石當中。”
聶秋簡單的一句話,確實讓唐渡厄微微點頭:“這就說得過去了。”
只是他看著聶秋手中的鎖魂石,卻也瞧見了端倪。這鎖魂石本就是別人的東西,只是讓這聶秋得去了。
這些他唐渡厄不在意,本來的,時間修士千萬,殺人奪寶的事情時常發生,已然成了弱肉強食的法則。
“你將這得道老虎的虎魂鎖如石頭裡面,卻是妙筆,只是卻也浪費了這大號的魂魄。天下七大總門,餵我泥犁宗和茅山能夠煉化魂魄,你有沒有興趣?”
這麼公然的投送橄欖枝,卻是讓一旁的費長房和李術眼紅無比。可人家唐渡厄是泥犁宗的上師,他們雖然修為不俗,但也僅限於在這小小的朔州城裡面,面對唐渡厄這般活了一百三十多年的老妖怪,他們根本沒有話語權。
聶秋悻悻的看向費長房,唐渡厄揮手道:“長房賢弟,我不奪人所愛,聶秋來我門下做侍劍童子,我教他本事,五年之內我不收他為徒。你還是他的藥劑師傅!”
費長房笑了笑,道:“上師你看著辦,依你的意思就好。”
“怎麼樣,小聶秋,你還有什麼顧慮?”
聶秋抓了抓頭,突然腦袋裡面不知為何閃現了一個人,看著唐渡厄道:“渡厄上師,泥犁宗能煉化死人的陰魂嗎?”
唐渡厄聽完,一旁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煉化私人的陰魂,這等功法神通和魔宗無二異。那魔宗煉的是活人,泥犁宗煉的是死人。但萬變不離其宗,說到底都是度化別人的陰魂。能煉死人,便能煉化活人!
“你為何問這個問題?”唐渡厄不解問道,卻並不惱怒。
“我有朋友沙長青,因我而死,深感罪孽。曾經我一直認為人死如燈滅,但得到了這鎖魂石後,我研習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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