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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哭出來。
那些積攢在心裡找不到出口的委屈,一瞬間爆發出來。
☆、第二百二十二章 :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名爵。
聶遠擔憂的看著江衍:“總裁,別喝了,回去吧。”
“回去?”江衍一把甩開他的手,再一次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那個傢什麼都沒有,回去做什麼?
那個女人怕是現在跟那個小明星喝的正歡,連自己是什麼身份都忘了。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那些辛辣的液體流進胃裡,麻痺了神經,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忘記那些痛苦。
這些日子不是不想跟她說話,每一個輾轉反側的夜裡他都在等著她來,等著她給他一個解釋,只要她邁出那一步,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不計較,不在乎。
就算蔣欣然指著他的鼻子說他冷漠無情,他還是選擇了包庇她。
可她呢?
時隔半月,他等來的只是一封辭職信。
哦,不止,還有她跟別人的把酒言歡。
他在她的心裡到底算什麼?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連一個挽留的機會都不給他。
他用力的捏著酒杯,眼眶一片猩紅,須臾之後,卻重重的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
茗香灣。
小哲希在老管家的睡前故事中進入夢鄉。
老管家輕手輕腳的關上門走出來,迎面撞上了扶著江衍回來的聶遠。
“少爺喝醉了?”
“嗯,醉的跟一灘爛泥似得。”
老管家下樓吩咐張媽煮醒酒湯。
聶遠吃力的把江衍扶進臥室,江衍一米*,足足比他高十厘米,整個身子幾乎都壓在他身上,聶遠感覺下一秒他就要給壓死了。
好在,馬上就到床邊了。
床邊,他鬆手,江衍整個人失去重心似得倒在床上。
聶遠累到大口喘氣。
緩了好一會兒,才有力氣走出臥室,剛走出房門,得,撞上了同樣喝的爛醉的秦輓歌。
哦,不,更準確的說是被宋牧攙著的秦輓歌。
聶遠眉頭一蹙,這小子的手居然敢放在夫人的腰上!
這可不得了,要是給總裁看到了,那還不得給氣個半死?
聶遠唇一抿,臉色一沉,走上前來:“秦小姐交給我,宋先生可以離開了。”
宋牧本來也沒有久留的打算,只是擔憂的看了一眼秦輓歌:“照顧好她。”
嘿,這語氣,說的好像他們夫人是他什麼人一樣?
“不勞宋先生擔心。”他不悅的吐出一句。
宋牧自然是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他似笑非笑的盯著聶遠:“最好是這樣。”
轉身,離開。
聶遠看著宋牧的清高的背影,扯了扯眼皮,嘿,這小子還挺衝!怎麼著,還想跟總裁搶女人?
須臾,他收回視線,避過重點部位,扣著秦輓歌的胳膊給她往房間拽,中途好幾次秦輓歌東倒西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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