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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臾,他收回視線,避過重點部位,扣著秦輓歌的胳膊給她往房間拽,中途好幾次秦輓歌東倒西歪差點兒倒他身上,嚇得聶遠臉色都白了。
以總裁的佔有慾,這要給他知道,明兒就指不定把他給開除了。
好不容易走到側臥,汗都流了出來。
正要往進送,聶遠頓住了腳步。
目光若有所思的在秦輓歌的面上徘徊。
總裁醉了,總裁夫人也醉了,中國有個神奇的詞語——酒後亂性。
在這種時候,他是不是應該做點兒什麼?
幾秒,聶遠一挑眉,眼底露出絲絲猥瑣的笑意。
沒再多想,三下五除二把秦輓歌給弄到了主臥。
把人往床上一放。
看著躺在一張床上醉醺醺的兩人,聶遠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總裁啊,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做完這一切,閃人。
夜色深深。
主臥裡,許是空調的溫度有些低,江衍給凍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只覺頭痛欲裂,胃裡有什麼來回翻滾,有一種噁心的感覺不斷的往上湧。
那感覺越來越強烈,幾秒,他忽然猛地起身,朝著洗手間跑去。
吐了一番,漱了口,感覺舒服了不少,才往回走。
這麼來回一折騰,意識清醒了。
他清楚了看到了月光下,床上那團模糊的黑色輪廓。
那是誰?
他走過去,扳過那團黑色的輪廓,隨著他的動作,秦輓歌散在臉上的柔順秀髮散到了耳邊,露出一張白裡透紅的小臉。
唔,是秦輓歌。
江衍的神色當即就變得難看至極,這小丫頭還知道回家?
“小牧牧,來,喝啊,我們再喝!”就在此時,秦輓歌忽然魔怔了似的抬起了胳膊,在空中胡亂揮舞了幾下。
江衍的神色更難看了。
小牧牧?叫得可真親密,他怎麼沒聽她叫過他小衍衍什麼的?
“小牧牧,我。。。。。。”醉酒的秦輓歌絲毫不知江衍此時的憤怒,又不知死活的低喃。
居然還敢叫?
江衍頓時怒了。
俯下身去,薄唇快準狠覆在她的唇瓣,徹底阻斷了她的呢喃。
女人的唇瓣有種獨特的香甜,混合著酒液的味道,愈發的讓人沉迷。
原本只是淺嘗輒止,卻忍不住想要更多。
整整半個月的分居,此刻,再嚐到她的美好,掩藏在心底的那些思念就像是海水一樣,席捲而來,淹沒了他。
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全線崩盤,只剩下一個聲音在腦海裡不停的迴圈播放,很想要她。。。。。。想要她。。。。。。要她。。。。。。
這夜,在酒精的刺激下,江衍遵循自己內心的想法,要了她一遍又一遍,不知饜足一樣。
醉酒的秦輓歌格外的迷人,像只磨人的小妖精。
直至快天亮,兩人才相擁睡去。
―――――
時間回到三個小時以前。
凌家別墅,蔣欣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端的人只說了一句,江衍和秦輓歌在做那種事。
結束通話電話,蔣欣然早已緊緊咬住唇瓣,唇瓣有血跡滲出亦不自知,只是盯著空氣,眸底射出一道憤恨的冷光。
讓他們兩個再發生點兒什麼然後重修舊好?
不可能!
她費了這麼大功夫好不容易才讓兩人之間出現了裂縫,差點兒連命都丟了,難道就要因此功虧一簣?
休想,她是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在沉沉的夜色中坐了許久,女人浸在無邊黑暗中的那張臉終於透出一絲陰冷的笑,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
既然她不能阻止這件事情發生,不如,就來一招將計就計,讓那個踐人徹底死心。。。。。。
良久,她斂了笑,看向身側的凌霄。
他還在熟睡,睡顏安靜,可是,這不代表著他不會突然醒來,如果他突然醒來,怕是會壞了她好事。
半晌,她打定主意,掀開被子,下床。
因為她的睡眠質量不好,家裡是備著安眠藥的。
找了安眠藥,擰成藥粉,倒入水中,攪勻。
“凌霄,起來喝水。”
睡夢中,隱約聽到有人喊他,凌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蔣欣然面帶笑意的端著一杯水:“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