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頁)
好的家境就是諸多束縛啊!還好我們家‘成名’較晚,我小時候我爸媽都在挖金的路上,很忙很忙,沒有多少閒工夫搭理我和我哥,我們家又屬於‘散養’,我才沒遭多少罪啊!我們的童年還是很快樂的,去部隊大院裡跟大院子弟們打架,去姥姥家的後院爬樹摘棗兒吃,有時候還跟一群混小子去拿著木劍‘江湖對決’。”說到這裡她似乎意識到自己在跟“男神”說話,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說:“哎,我現在這樣大咧咧的性格就是跟我哥他們那幫混小子PK出來的。”
周嶺壑快活地看著高煤凰,她**瀲灩的笑容,像一小股蜜糖融開了正一點點流進自己心裡,那個地方,好像沒有那麼苦了。這個女生,就是有這麼神奇的魅力,她能把快樂帶給自己身邊的人。
一旁的宋擲成半躺在地上,嘴唇邊有點笑意有點冷,靜靜聽著高煤凰和周嶺壑的對話,沒有一句話,靜靜看著天空中的焰火炸開、迤邐流動、悄然隕滅。身邊有此起彼伏的笑聲,跑來跑去的人影浮動,他不說話,就那麼讓黑暗一點點吞噬著他。他已沉默寡言慣了,不需要和誰聊天,被誰安慰……
第五十五章 償所願
更新時間2014…6…9 14:44:19 字數:3215
宿營地直到深夜才漸漸靜了下來,折騰了一天的少男少女們終於甜酣地進入了夢鄉,黑夜將白天的一切吞噬得蹤影皆無,夢,籠罩著每個人。
高煤凰有些興奮,心裡想著自己白日裡和周嶺壑相處的點點滴滴,覺得,這不就是很久之前自己想往而不得的嗎?
這一夜,她都睡得不夠踏實,睡袋裡怎麼也不比床上舒服。恍惚間,耳邊好像有很細微的呻·吟聲,伴著小聲的嗚咽。
她以為是自己幻聽,翻個身繼續睡覺,可是耳邊的聲音還是那麼清晰。最後,強盛的好奇心戰勝了睡意,她爬出睡袋,披上衣服走了出去。循著聲音走去,竟是周嶺壑的帳篷——怪不得自己聽得真切,他離自己最近。
輕輕敲敲帳篷,裡面的喃喃自語聲還是那麼清晰,本來高煤凰以為周嶺壑在說夢話,可是聽聲音亂七八糟的又不像,很小的哽咽聲,伴著嘟嘟囔囔、斷斷續續的話。高煤凰聽著不對,只好奮力開啟帳篷闖了進去。
帳篷裡,周嶺壑蜷縮在睡袋裡,眼睛閉得死死的,滿額的冷汗,對她的到來渾然不覺。她小心走上前去,把手搭到周嶺壑的頭上,眉頭一皺,滾燙!
“該死,一定是因為淋了雨!”高煤凰暗地裡怪著自己,他淋了雨回來的時候該給他煮些熱的東西暖暖身的,自己卻一點兒沒想起,一晚上只顧著聊天,注意宋擲成跟她生氣的臭臉了。她返身走出帳篷去找宋擲成,記得沒錯的話,便攜醫藥箱好像在他那裡。
高煤凰走到宋擲成的帳篷前,敲著帳篷輕輕喚他的名字:“宋擲成,宋擲成!”
宋擲成聽到聲響醒轉過來,在睡袋裡搭腔:“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覺幹什麼?”
高煤凰沒有時間跟他頂嘴:“你那裡有冰袋和退燒藥嗎?”
宋擲成迷迷糊糊把帳篷給高煤凰開開,她一猛子扎進來:“哪兒,藥箱在哪兒?”
宋擲成用手一指角落上的一個揹包:“沒有冰袋,但有對乙·醯氨基酚,應該好用,你發燒了?看著不像啊。”
高煤凰速度從揹包裡找出退燒藥,轉身快步走了出去,回答都沒來得及。她又從自己的帳篷裡拿出晚上喝剩下的自釀燒酒,拎著毛巾就去了周嶺壑的帳篷。
周嶺壑的情況絲毫沒有好轉,額上是密密麻麻的大汗,嘴裡始終斷斷續續的胡言亂語:“我哪裡不好?我到底哪裡不好?”……“我的心裡也很苦的。”……“別,我會很聽話,我什麼都能拿到最好。”……“你為什麼不喜歡我?為什麼?”
高煤凰心頭一酸,這個什麼時候都面含笑容的男子,心底裡也有這麼多不容人知的苦楚。她倒了杯水,把周嶺壑扶起來,撬開他的嘴,把藥放到他的嘴裡,端著水杯哄騙著說:“把藥吃了,你吃了藥我就喜歡你。”
他果然乖乖把藥吃了。
高煤凰扶他躺下,又拿著毛巾蘸了酒去擦他的手腳和額頭,聽著他繼續胡言亂語:“劉蘇,十五年,你真的就從來,從來……爸爸,不要對我報太大希望了,我沒有足夠的能力去從商……劉蘇,你不要走,不要丟下我……”
周嶺壑把頭伏在她身前,雙手牢牢抱住她的腰身。高煤凰推了幾次,他的大手扣得死死的,沒有辦法,只好任由他摟著。她抱著周嶺壑,再把睡袋圍在兩個人的身體外,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