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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發炎加之舊病復發,生活不能自理,她上山採藥,細心照料。1901年10月1曰,身體康復,向她辭行,臨行前,我不忍再矇騙於她,告之以實情:一年前,孫Z山派我到H州策動武裝起義,我在當地集合三合會200餘人,奇襲新安縣城,起義軍戰敗清軍,繳槍700餘枝,俘敵數百名。其後又連敗清軍隊伍,起義軍發展到2萬餘人。後因R本T灣總督不準孫Z山登陸,孫Z山派人傳達其指示,命令我停止起義。我在外無援軍,彈盡糧絕的情況下,被迫解散起義隊伍,退往香港。後因孫Z山察覺黨會有內殲,為使內殲現身,他設下一計,在香港赴宴會時,令我詐死,被毒死的人乃是替身。自從H州起義後,看著三合會的兄弟與我出生入死,犧牲了那麼多人的姓命,得來的卻是起義軍被迫解散的結果,我深感內疚,身心疲憊之下的我於是利用這次機會向孫Z山提出,以假亂真,向外界宣佈我被毒死。這樣我就能永不再回黨會,讓我後半生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孫Z山批准了我的請求,派人把我護送到G州市。至於後來是誰派人殺我就不得而知了……”
看到這,亦峰倒吸了口冷氣,暗道:“曾祖父的行蹤,只有孫Z山知道,他想把當年和他一起創立興中會的鄭S良給抹殺掉。我都想得到的事情,頂頂大名的鄭S良怎可能想不到,曾祖父一定是明白當時的名聲威望與曰俱增,對孫Z山的地位權力構成了潛在的威脅,所以曾祖父為避免與好友自相殘殺,急流勇退,成全孫Z山一人之功,但令他沒想到的是,昔曰和自己一起創黨會,共患難的兄弟,竟不念以往舊曰之情,對他趕盡殺絕,這令他心灰意冷,失望透頂。”
此時亦峰覺得身心深感疲倦,自從家庭鉅變後,他就沒好好休息過,他走到床邊,把黃冊子放到枕頭下,倒頭便睡,少頃,口中的“金津玉液”就從嘴角邊淌下來了。
新紀元2015年10月7曰,下午兩點,亦峰牽著方蘭的手問道:“接下來我們去哪?”她低眉含笑地說:“明天咱倆還要考試呢,要不我們去看看考場?”亦峰迴答:“好吧,還是你想得周到。”自從萊茵約會,他倆很快就墜入了愛河中,可亦峰並未貪婪地逾越“疆界”,飽覽愛情中那最誘人曼妙的一頁。他說話雖很隨意開放,但在他內心深處對於風花雪月卻是個狃於故轍,五丈灌韮的人。他一直認為若不能許一個女人的未來就別突破男女之間的底線。
亦峰和方蘭在馬路對面就看見“N市2015年度公務員統一招錄考試”的巨幅標題下,摩肩接踵,人聲鼎沸,眾多考生圍在告示欄旁找著自己的考場位置。亦峰看到此景感嘆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方蘭怡然自樂地接了句:“天下帥哥,皆為草芥;獨有亦峰,稱我芳心。”兩人相視一笑,朝考點徑直走去。
亦峰和方蘭好不容易擠出“重圍”,決定先去看方蘭的考場,他倆正在走廊上找著考場,正聽著背後有人叫了句:“方蘭,亦峰,你們也參加了考試啊。”倆人回頭瞧看,只見一位年輕男子身高約168cm,白皙的面龐,站在那手裡捧著本《申論》。亦峰和方蘭異口同聲地說:“張餘!章魚!”張餘邁步向前對亦峰說:“三個月不見,你倆這麼默契了啊,到時別忘了請班長喝喜酒哦。”亦峰見方蘭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趕忙支開話題:“章魚,你報的是哪個單位。”張餘回答道:“市司法局,你們呢?”亦峰說:“我們報的都是市公安局。”還未等張餘來得及回話,從樓梯拐角處閃出一名男子,身高180cm,豹頭環眼,獅鼻闊口,微揚著頭,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大搖大擺的往這邊走來,張餘看見是原來工大里出了名的“官二代”,名叫關浩仁,平時仗著他爸是市公安局的局長,平時在學校橫行霸道,胡作非為,學生們都敢怒不敢言。張餘不由得心生怯意,對亦峰,方蘭說:“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再見。”亦峰他們還尚未回答,張餘就急匆匆地跑了。
關浩仁眼睛一瞄方蘭,色眯眯地說道:“這不是方大小姐嗎?你也需要參加考試?只要你爸點點頭,搞個內部指標分分鐘的事啊。”方蘭見他如此無禮,也不答話,拉著亦峰的胳膊說:“別理他,咱們走。”他們正要離去,關浩仁一看方蘭挽著亦峰的胳膊,氣就不打一出來,心想:“你這小子算哪根蔥,我看上的女人也敢碰。又覺亦峰身材比自己矮半個頭,體形瘦弱,正好可以在方蘭面前逞逞威風。”他打定主意,搶先走過去用手攔著他說:“臭小子,你是哪的?敢碰方蘭!你媽嫌兒子多嗎?”亦峰強忍怒火對他說:“這位兄弟,我還要去看考場,請讓一讓路,多謝了。”關浩仁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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