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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見諒。”方蘭見他說話中常帶些古語就笑著問道:“你是不是常看歷史文學啊,說話都有一股古典的氣息。”他答道:“業餘時間看看,校花你也喜歡看?”方蘭說:“別一口一個校花,叫我方蘭就好,我也愛看那種歷史文學,古典名著之類的書。”亦峰說:“哦?那我們趣味相投,蘭兒,先點餐吧,邊吃邊聊。”方蘭笑道:“怎麼我又成兒字背的了,你說話真沒個正經。”他笑著回答:“我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正經……”
兩人吃罷晚飯,漫步在橋邊,方蘭身高約167CM,現在穿著高跟鞋與亦峰差不多高,俊男美女,端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遠處一看,倆人並肩而走,手指有時無意中會觸碰到一起,但又馬上縮回,他們始終無法鼓起勇氣牽起對方的手,可能雙方都認為接觸的時間太短,還沒有完全的瞭解對方吧。方蘭首先打破沉寂說道:“你有什麼事要我幫忙,說吧。”亦峰詫異地看著她:“沒事,就是覺得壓力太大,想找個人出來散散心。”方蘭笑著又道:“別不好意思,你先說下是什麼樣的事情,願不願意幫還是由我自己來決定的。”亦峰心中暗道:“好厲害的女人啊,被她看穿了。”他這才把自己想考N市公務員的想法和方蘭講明,自己的家世與父母,奶奶的噩耗隻字不提。只說是覺得公務員工作比較穩定,也很有發展。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方蘭這時深情地看著亦峰:“我上次在贛州人家說過要考公務員,你是不是因為想和我在一起,所以你也決定考?”亦峰突然雙手摟著她的肩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啊,誰叫我喜歡上了你。”說著摟著更緊了。由於亦峰的主動而逾越了那層友情的界限,方蘭也不再控制自己的感情含情脈脈地說道:“很巧,我也喜歡上了你。”然後深深地吻向亦峰的面頰……
正在這時,一聲轎車的喇叭響,把他們從美妙的世界裡給拉回到橋邊,方蘭用手羞澀地捋了捋耳旁的秀髮,臉上微露紅暈,匆匆跑到車旁,後排右座旁的擋風玻璃搖下來,一位中年男子穿著筆挺的深藍色西裝,白色的襯衣下,繫著淺藍色領帶,再觀相貌,天庭飽滿,面如淡金,目光如炬,炯炯有神地坐在車座上穩如泰山一般。方蘭一看驚奇地說:“爸,你怎麼在這啊,你不會跟蹤我吧。”那位中年男子說道:“我哪有那閒工夫,我已兩月有餘沒去過你奶奶家了,今天正好有點空閒,正要去呢,你不是跟我說是參加同學的生曰聚會嗎?怎麼和那人在這談情說愛啊。”此時方蘭的臉漲得通紅,把副駕駛的車門開啟坐進去說道:“爸,別亂說,我現在就和你一同去奶奶家便是了。”她催著司機說道:“李叔,快開車。”
亦峰望著漸漸遠去的轎車,嘆息了一聲,心想:“我是真的喜歡她嗎?還是因為我太想查明事情的真相,而利用她才那麼說的呢?”他踱著沉重的步伐往家中的方向走去,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亦峰迴到家中,走進浴室,當水淋著他頭頂之時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爺爺臨終時留給爸爸的《三合會》拳譜不見了,難道是起火的時候一起燒掉了嗎?或許是有人先得到了拳譜,然後再殺人滅口,但警察說火災發生前門是鎖著的,窗戶也是封閉著的,沒有人能進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亦峰推測著:“他並不是要殺死所有鄭家的人,因為我還活著,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厄運都是自從拾到了鄭S良的筆記那天而發生的,應該還是要從那本黃冊子上找找線索。”
亦峰洗完澡坐到自己的書桌前,開啟行李箱的暗層,取出黃冊子,再次翻開,看著上面所寫的:“1901年9月1曰,我的行蹤暴露了,小腿中槍,從山坡上滾下,被一村婦所救,醒來時我已躺在床上,腿上被簡單的用繃帶包紮了下,但腿上的彈頭還未取出,我送她銀票作為報答,她再三不肯接受,我不想連累她,執意帶傷起身,未料疼痛難忍,又昏迷過去。良久醒來,我問她有沒有酒和刀,她喏喏連聲而出,片刻,她進來把酒和刀遞給我,我右手接過刀在旁邊的火爐子裡燒了片刻,又喝了口酒,接著把一些酒灑在傷口上,用刀割開肉皮,傷口鮮血直流,取出彈頭後,我疼痛之下也深感驚訝,此村婦盯著我取彈頭卻毫無畏怯之色,她到底是何人?
第五章 看考場巧遇班長 懲紈絝埋下禍根
“當我表明自己是三合會的成員,如今被人追殺時她才告訴我,她本是義和團的成員,由於清廷釋出上諭:“義和團實為禍亂之源,必定要剷除不可。”晚清與八國聯軍一起聯合共同剿殺義和團,導致義和團迅速徹底的覆滅,她逃到此地,隱姓埋名過著窮困潦倒的生活。”
“1901年9月2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