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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偏偏的要在這裡畫?”想要畫畫,有為何的選在這裡,為什麼不回去?
“昨晚緊張,加上害怕,
我有很多的細節都記不住了,在這裡畫畫,一是能讓我將這裡的景緻一點不少的畫下來,這二,也能讓我盡力的將昨晚我看到的情形重現。”所以無論怎麼說,在這裡畫畫就是最佳的選擇。
“來人,下去準備。”楚子策直接的將暗地中的人吩咐了一聲。
周圍,只聽得到聲音,卻看不到有人出來。
暗處的人,直接就領命而去。
“嘶——”雲稀微微的轉了個頭,一陣微微的刺痛就從額頭傳了過來。
雲稀下意識的抬手一抹,一抹鮮紅就將雲稀的手指染紅。
她的額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掛了彩。
楚子策自然的也就注意到了雲稀的小動作,直接的將雲稀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將她額前的秀髮撥弄開來,秀髮的下面,是一小塊要結痂了的傷口。
看傷口的樣子,像是刀柄造成的。
應該是昨晚留下來的。
雲稀實在是不喜歡兩個人之間這麼親密的接觸,下意識的就將楚子策推開了,有些敷衍道,“沒事的。”反正就這麼一點小傷口,死不了人的。
楚子策卻是不依不饒,這傷口在額頭,他擔心會有什麼不妥,脫口而出,“什麼沒事,這麼大的傷口,自己怎麼就一點都沒有察覺?”
“沒事,沒有什麼感覺。”雲稀別開臉龐,想要和楚子策之間的距離遠一點,“和劍傷比起來,真的沒有什麼……”雲稀只是想要推脫一下,讓楚子策離自己遠一點,就下意識的想到了自己身上的劍傷。
一瞬間,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頓時的就冷了下來。
楚子策的氣息,都開始變得有些紊亂。
握著雲稀的手,也在一點一點的收緊了。
雲稀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然而,一想到自己的母親和雲家,她卻有了一絲絲報復的快感。
她和楚子策之間,什麼時候開始,竟然變成了現在的這幅樣子。
楚子策很清楚雲稀是什麼樣性子的人,但是雲稀說完了這句話,卻沒有如同往常一般的遮掩一番,而是任由著這句話帶來的後果在兩個人之間蔓延。
楚子策的笑容,也是一點一點的冷了下來。那繼續掛在唇邊的笑容,冷到可以將身邊的人凍死。
他一把將雲稀放開了,雲稀沒有了鉗制,很快的和楚子策保持了很遠的距離。
兩個人之間流淌著的氛圍,慢慢的有了變化。
“來人,將年嬪的屍體帶回去。”楚子策吩咐道。
一直守在周圍的宮女侍衛,終於的收到了皇帝的吩咐。
一行人很利落的就將屍體帶走了。縱然活著的時候何等的風光,可是現在,也還是這般的下場,沒有了皇帝的重視,這年嬪的屍體,就如同宮裡死去的小宮女小太監,一樣的沒有什麼區別。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雲稀衝著楚子策,微微的行了個禮,很是敷衍的樣子,“我先回去了。”她一點的都不想要和楚子策待在一起,那種還能夠亂她心靈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回去?左右也不過是會母后那裡。
楚子策也沒有什麼意見。
雖然兩個人算是有些不愉快的收場了,但是就楚子策而言,他還是有些感謝年以荷的,感謝這一場,來的很突然,也會帶來很多麻煩的兇殺案。
至少,將他和雲稀之間的僵局打破了。
雲稀雖然之前一直的都在太后的宮中的,但是楚子策卻不敢的進去,不敢的讓雲稀看見自己,今天這樣的面對面,不管是因為什麼,卻到底,是將兩個人之間的那一層窗戶紙給捅破了,更加的是讓楚子策有了信心,他敢去和雲稀見面了。
太后的宮中。
雲稀簡單的將自己的傷口包紮了一下,對著楚子策派人送過來的畫紙,有些鬱悶。
剛才的尷尬和不愉快,讓她都將最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
明明是準備在案發現場將昨晚她看到的樣子畫下來的,現在倒好,都已經回來了,太后是說什麼都不會再讓她出去的。外面那麼危險,太后就是生怕那個兇手一不小心的就找到了她的頭上。
算了。就在這裡畫吧。
雲稀稍稍的收拾了一下,“蓮夏,你知道我的習慣,去外面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打擾我。”
雲稀畫畫的時候,特別的忌諱有人會打擾自己,因此平日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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