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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楚子策沒有繼續的否認雲稀的意見。
“我會派人去調查一下年以荷,午時給你答案。”楚子策知道自己有手下就在身邊,這句話,就是說給暗處的人聽得,午時,也是他限制的時間。
“好。”雲稀沒有拒絕。
但是,卻有另外的一件事情,雲稀差一點的就忘了。
“主要是查一下年以荷認識的女眷朋友。”
“女眷?”楚子策下意識的問了一句,難道這兇手,還是女的不成?
雲稀將年以荷的衣服整理了一番,取出了一塊手帕,替她輕輕的遮住了臉龐。畢竟是死者為大。
“你既然知道我在這裡,就應該能猜得到,我是有可能看見了兇手的。”雲稀只是緩緩的表述了一個事實,但是楚子策的臉色卻變了幾變。
不錯,這根本的就不難猜到,只是,楚子策考慮的更多而已。
他知道雲稀的眼睛的情況,也知道雲稀在晚上的視力不佳,所以看不清楚兇手的樣子的可能性會更大,一旦的被別人知道了雲稀看到了那人的樣子,只怕雲稀會有危險鯴。
兇手可以在皇宮內苑之中,避開他的守衛,堂而皇之的殺了一個後宮的妃子,這樣的人,要說他沒有一點本事,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不想將雲稀也同樣的置於危險之中。
其次,這一次死的人,不是什麼普通的人,而是年將軍的女兒,如果這件事只是牽扯到朝堂和年以荷,事情估計還會好解決一些。但是一旦的被別人知道,當時雲稀就在現場,看到了年以荷被殺的過程,只怕年將軍會不依不饒,因為牽扯到了後宮,這件事情就不會的那麼簡單。
都說一入宮門深似海,這些人很容易的就會聯想到,這件事或許會和後宮爭寵有關,到時候,雲稀就脫不了干係了。
而且,雲稀的眼睛看不清楚,他知道雲稀不一定看到了,一旦的問了出來,他害怕又會牽扯到之情的事情,她的眼睛,本來已經大好,卻因為惑草,再一次的毒深了幾分。
說到底,這才是他最害怕,最心虛的事情,所以他不敢提出來,能夠不說,就儘量的不說。
又或許,是現在的他多想了,似乎雲稀並沒有注意到這裡。如今的楚子策,比之當初的雲稀,還要的敏感害怕,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剛剛的好了一點點,他害怕又生出了什麼芥蒂,他和雲稀之間,已經禁不起任何的隔閡了。
不,準確的來說,是他禁不起了。
“不過,我沒有看清楚。”雲稀見楚子策不說話,就自動的開口了。
楚子策的心裡,莫名的鬆了一口氣,要不是雲稀自己說,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回答,難道要回答,我知道你看不清楚這種話麼?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雲稀的面前,他已經小心翼翼到,說一句話,都要經過反覆的思量了?
然而,此時此刻的雲稀,注意力全部的都在年以荷的屍體上面,根本的無暇顧及楚子策,所以根本的就沒有注意到楚子策的返程,也沒有多餘的注意力放在楚子策的身上。
“昨晚我看的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能確定,殺人的是一名女子,而且穿著一身紅衣,身高體型都和我差不多,我覺得應該是認識年以荷的人。”雲稀想了想昨晚的情形,“嗯,而且,我感覺那個人好像應該還認識我。”
“認識你?”楚子策皺眉。
年以荷和雲稀沒有任何的交集,這同時的認識她們兩個人,究竟會是誰呢?
“這個只是我的感覺而已,你不要被我誤導了。”雲稀生怕楚子策將這條資訊當做主要的資訊去調查,這萬一要是放過了真正的兇手,豈不是她的失誤?
“我知道。”只是一些很簡單的線索,很難的知道兇手究竟是誰。
雲稀在年以荷的屍體旁邊待了很久,她是看不清楚,但是她的記憶裡並不差,直接的對著楚子策道,“楚子策,你去給我拿一些炭筆過來,還有畫畫的紙,我要將兇手的樣子畫下來。”說不定,還能夠看出來一些什麼。
“你不是沒有看清楚麼?”楚子策嘴上這麼問,但是還是將身邊的人派了出去,給了他們執行命令的訊號。
楚子策看著雲稀,很認真的在分析著案情,楚子策並不敢上前去打擾,因而,也開始猶豫,自己究竟應不應該讓雲稀參與到這件事情裡面來,這些畫像,究竟應不應該讓雲稀畫出來?
“我是沒有看清楚,但是我記得一個大概,能把大概畫出來,說不清可以看出一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