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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的三角形,現在的人大多打美國節,會這種溫莎結的人已經很少了。
穿好外套,艾笙已經收拾好自己,兩人上了車,蘇應衡對司機說先送她去A大。
“遲到了你老師會怎麼樣?”,蘇應衡怕自己在車上睡著,便和艾笙說話。
“不知道,我沒有遲到過”,艾笙其實心裡有點著急,她可不想破紀錄。
蘇應衡就叫司機開快一點。
汽車開到教學樓外面,艾笙沒忘叮囑一句記得吃藥,便朝教學樓狂奔。
蘇應衡看著她的背影沒一會兒就消失在樓道里,上課鈴聲適時響起,心裡竟然也有一種驚險的感覺。
等車外聽到鈴聲匆匆忙忙趕去教室的學生都散得差不多,他才出聲讓司機開車。
到了公司,改由總經理主持的早會已經散了。今天蘇應衡來得比較遲,所以身邊跟著的只是賀堅。
要是平時,有的公司高層會專門坐在車裡等著,蘇應衡的車一到停車場,便開門迎上去。
所以時常看到蘇應衡一來身邊便簇擁著一大撥人。
高層們這樣伏低做小,苦心經營,也是因為曾經得罪過蘇應衡。
彼時他父親蘇燁病重,蘇應衡演員出身卻握著公司的權柄命脈,其他人自然不服氣。結果這位新總裁手段果決,行事狠辣,愣是讓因為董事長病重而跌到谷底的股價漲停板,你要是不服?呵呵,不好意思,今年公司要擴張,利潤分紅砍一半。
蘇應衡也覺得沒人在耳朵邊上嘰嘰喳喳,清淨多了。他雖然生病,但仍腳下生風,筆挺的身姿帶著奕奕神采。
到了辦公室,他把西裝外套脫下,剛要順手也把領帶解下來,手指碰到三角形的溫莎結,突然停了下來,頓了頓,到底沒解開,按了內線,讓賀堅進來一趟。
指節在後現代辦公桌上扣了幾下,便聽見不急不緩的敲門聲,等他說“進來”,賀堅才推門而入。
“把風聲放出去,讓荀智安一家人知道畫是你買的”,因為感冒的緣故,他說話帶著些鼻音,所以更顯得低沉迷人。
賀堅心思轉了轉,“這是要提示他們撞哪座廟門嗎?”
蘇應衡不知想到了什麼,目光柔和下來,“艾笙最怕欠人什麼,就當他們八年的養育之恩來換範清慧的牢獄之災”。
賀堅好歹跟著這位有一段日子了,自然知道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果然,又聽他接著說道:“既然他們想偷走艾笙最珍愛的東西,那他們不妨嚐嚐那滋味。你放出風聲後,他們肯定坐不住想把畫給買回去。賀總助,你獅子大開口的機會來了”。
說著蘇應衡彷彿已經看到範清慧兩口子失去一切的表情,將手裡把玩的鋼筆一扔,往後靠著把身體陷進真皮老闆椅背。
賀堅已經習慣他漫不經心間翻雲覆雨,說:“那我現在就去安排”。
蘇應衡又提了一句,“監獄那邊的手續太繁複,艾笙父親的身體拖不了那麼久。你跟那邊說一聲,先把人接出來治病,手續補辦”。
賀堅一看他不容商量的眼神,頭皮發麻,僵著脖子說好。
別看他是個總助,人人稱羨的金領,天知道頭頂立著那麼一尊大佛是個什麼滋味。
等退出辦公室,賀堅立刻約談畫廊老闆。
好戲就要開場了。
------題外話------
蘇先生後來臉好疼~
嗚嗚嗚,大家都不冒泡,桑心/(ㄒoㄒ)/~
042。明搶
範清慧從畫廊老闆口中得知買畫的人是蘇應衡的助理賀堅,整個人都懵了。
她眼前漸漸清明起來,那些似是而非的關節這一刻都打通了。怪不得她的案子整個律師圈子都不肯接,原來蘇應衡竟然就是幕後推手。
原本還一心一意盼著能還一部分錢給荀艾笙,尋求庭外和解,但現在她知道,那些全都是自己的妄想。
依蘇應衡在束州的赫赫聲勢,腳抖三抖都能震死他們一家子。
她徹底慌了,真沒想到荀艾笙那丫頭真有這個造化,能讓蘇應衡替她出頭。
範清慧在病房裡面來來回回踱步,再大的空間也裝不下她的焦躁。
越走越是心驚肉跳,她眼前出現一片幻象,只覺得陰暗潮溼的監獄正朝自己招手。
她身體不禁開始發抖,豁然把窗簾拉開,把外面的陽光放進來。
“沒想到你這麼沒用,不是從小到大護著那丫頭麼,到頭來你下跪都沒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