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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營造氣氛,他是一直聽JAY的《蘭亭序》在寫的,真的。
去年終於成功地在幻劍書盟申請到了駐站權,老子也是一網路作家了。
今年的生日過得夠衰,竟然是在別人的提醒下才想起來的,而且過了幾分鐘後又忘了,昏昏噩噩地過了一天,不過,好在還有JAY的新歌做生日禮物。
但這又能怨誰啊,怨僧會,瞎扯。
6.愛別離
愛別離,最討厭的禪機。
畢業後,寫得東西不多,但卻很用心,刻意藏著了一些東西,所以不怎麼完整。
突然想起傷,那個和他一起聽《瓦解》的男孩,總感覺他像是一個孤單沒落的貴族,會在沒有人的木屋裡跳起高貴的華爾茲。
秋說,柔,忘了吧,誅仙不好玩的,我們一起去沖天龍。
於是在另個城市裡他放棄了誅仙,開始了天龍。
十級時,秋問我入什麼門派。他說,鬼道啊。
就是這樣總是混淆一些詞,一些事。
每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他總是會刻意找一種新的姿態來做為習慣,因為尋找習慣也是習慣。
小四又出了新書《小時代》,看了前幾輯,還不錯,還是很搞笑,只是悲傷沒有以前的深刻了。
記得初二時便看過他寫的《幻城》,超刁的第一人稱手法,華麗憂傷的文字,無可挑剔的結尾。
TAO告訴他說開始看滄月的小說,傷告訴他說已經很久沒有看小說了,王告訴他說絲路傳說很不錯的一款遊戲,而他自己呢?他看著手裡步非煙的《華音流韶》系列又是一陣難過,是啊,一切都變了啊!
記憶其實是不過是被打上了柔光的橋段而已,本沒有太多悲傷的,只是手法太過囂張,而我們也太過懵懂了。在沒有流星的夜把寫滿受傷思緒的信折成飛機,然後再折開,灰濛濛地難過。好想用記憶的別針把時間別在童年,封面是和傷一起盪鞦韆的畫面。
老馮說火車經過耳邊時,請閉上你的眼神,聆聽那一秒流逝的味道。
嚴總是神采奕奕地說要把某個女人上搞上床,但卻常常一個人坐在大鐵架上聽著BEYOND的歌看著天。
08年,又換了手機,存滿非主流的畫片,只要JAY的歌,不會有任何MV。沒有多餘的愛好,只是看鳳大的小說,聽JAY的歌,看陳喬恩的偶像劇,吃最辣的燒烤,喝古天樂裝的百事可樂,走落滿碎光的路,淋不太大的雨。
一扇門,悶聲地關上,只留下他一個人,用手心溫暖冷卻的咖啡,喝下去卻還是很凍。
天空總是太過蜚白,看淡了藍。
雨水總是太過濃密,看落了你。
記憶總是太過乾癟,看輕了她。
寫東西開始不願提及一些東西,因為怕大家會難過,感覺自己一年來像是站在一座蓋滿蔓草的末城裡,沒有退路,沒有可以繼續的故事,穿著鏽跡斑斑的盔甲,走過的地方都是枯過的黃。
一個睡不著的夜,逝痕在那麼一瞬間竟然歸零,那些你以為的疼痛,他以為的念念不忘,在還沒有怎麼纏綿的時候就已經愛上了另一種陌生的敷衍。他攀附著你的悲傷,並且刻意地輕描淡寫著,那麼勉強,才知道,敷衍原來只是逃亡虛偽的另一種釋意。
很少在班裡的群說話,因為他本生就是個不大會說話的孩子,但我喜歡看著同學們聊天,像是一種偏方,用不正規的手法卻可以治療傷口。
有些事情本沒有受傷的,但卻固執地一直治療著,漸漸覺得也許或者真的曾經受過了傷吧!
常常用灰色的筆寫著寂寞,用固定的句子勾勒傷逝,一些用得不想再用的詞,卻一再反覆地出現著,暗流洶湧,沒有退卻的勢頭。印著淺淺風信子的紙張上,安靜地放著著一支兒時用過的鉛筆,一段沒有寫完的話以別離結束後,就再沒有人動過,夕陽餘輝斜斜地照進木製的視窗,像是偶像劇裡打滿了柔光煸人淚下的對白。
有些東西永遠也不會粗枝大葉,就好像回憶……每一次品讀,都會有不一樣的精緻,第一次書寫,都會有不一樣的悽傷。
7.求不得
求不得;只剩下難過的佛語。
芸芸眾生;皆生佛像;萬般概為一苦字;非欲;非念;非所想;只因一字;緣;觀音白衣;未必是淨;如來割肉;未必是憫;佛生眾生;卻為己私;有欲有求;有得有失;天機之理也;幾許善;幾許惡;言不明;道不清;揭諦僧奉旨;賞甚罰誰;過往溫;已逝柔;何苦執著;跳梁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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