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紅花案 你是鐵屠夫?!(第2/4 頁)
,畢竟都有農事,是以多為簡辦。
江河這邊在黎村辦完喪事,又出於孝道送別了被縣太爺以神仙一般的速度差人流放走的陳生,如今一邊在青山學堂讀書,一般跟江松操持酒肆生意。
酒肆生意穩定,也不需要他坐堂,看賬即可,雖兩邊營生,但也算充實,漸穩之後,他既騰出手來照顧唯一的小姑姑了。
不管他是不是為了成全之前縣太爺為他補全的孝子身份,不能跟父親那一脈徹底斷絕,還是真的願意照顧這個痴傻小姑姑,左右眼前他是做到了的。
張叔等人看著十分欣慰。
江河也察覺到了眾人的動靜,因陳阿寶已經先看到了羅非白,眉眼燦爛許多,抬手就揮舞起來,一改在江河面前的憨啥。
“大人。”江河規整行禮,在羅非白揮袖免禮進入衙門後,他直起身子,好奇看著後面被帶進衙門的張信禮等人。
他聰明,也知道最近永安藥鋪案子的波折。
“看來,真相大白了。”
他看著張信禮從跟前走過,察覺到後者看了看自己,那眼神似乎有些悵然,但也只是一閃而過。
很快,他們被衙門那敞開的大門吞沒。
————
刑室內。
饒是江沉白等人都萬萬沒想到羅非白會用這樣的審訊路數。
張翼之,小五,張作谷,張信禮跟古井殺手五人都被掛在刑架上。
羅非白一進來,目光一掃,五人表情各異。
不過,張信禮跟古井殺手是最冷漠的,短短時間,他們已經鎮定下來了,帶著幾分無所畏懼的冷漠。
“人多就是不一樣,這地方以前素來陰冷,如今都顯得溫暖了幾分。”
老王尷尬:“大人,這恐怕是因為您讓我們燒了火爐。”
羅非白:“是嗎?難怪”
她走到火爐前面,握了燒紅的烙鐵把柄,反轉了兩圈,像是在烙餅,為的就是兩面煎黃勻稱,且漫不經心道:“證據,動機,人犯都到位了,溫縣令的死已被立案,如此大案,罪不容誅,用點刑不為過。”
烙鐵的作用自然是威懾,逼迫五人出於畏懼說出實情,然而不等五人說些什麼。
烙鐵直接落在張信禮的手背。
突然,狠辣,殘忍。
其他人猝不及防就聞到了烤肉香,那香味激發出來的扭曲感配合著張信禮猙獰的慘叫,張作谷心疼不已,大喊著求情,而其他人除了那古井殺手冷酷木然之外,都臉色慘白,嚇得尿液淌地。
小五大喊著自己招認所有,別無隱瞞,這就把張翼之徹底供出。
張翼之本來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見張信禮被抓,自知絕路已至,本來就打算撂了,只是沒想過羅非白這麼不按常理出牌——她手頭拿捏五個犯人,齊全了兩個大案,隨便揪出一個都是死罪,為了避免他們破罐子破摔,就選擇用這種法子威懾了。
李二等人其實被嚇到了,但凡上刑的是江沉白或者老王這些老道的差役,也比羅非白這般剛上任的“書生公子”親自掌刑來得不那麼滲人一些。
可是大人她面不改色。
烙鐵移開,順帶著撕開焦紅的皮肉,張信禮已經昏厥,卻被冷水潑醒,聽到羅非白把沾著皮肉的烙鐵放在冷水中滋滋滋了一會,甩去了上面剝離的血肉,但她的話十分清晰。
“知道本官為什麼非要把案子查實了再把你們拉進來受刑嗎?”
這是一個好問題。
這位大人的作風很奇怪。
有時候寬厚從容,待下有憐憫之心,起碼對江河或者林大江家人是這樣的,但有時候又冷酷薄情,不通世俗,有點乖張戲謔之意。
但,其所行必有章法,目的明確。
那這個問題自然是有答案的。
因為一次烙印既奄奄一息的張信禮身體都在顫抖著,盯著羅非白的目光特別怨恨,恨不得食其肉。
然而,羅非白近前瞧他,雙手負背,面若丹玉。
“證據確鑿,都是死罪,你們自然也知道認不認都得死,畢竟張捕頭也給了你們前車之鑑,可是,從生到死的這段時間,若是沒人能把你們救下或者殺死,你們就只能受著。”
“罪名已然成立,你們沒了無辜之身,若死扛著不開口,無論本官如何上刑,即便上頭多大的上官過問,都在本官便宜查案之內。”
“只要不死,本官可以把你們留在這好幾個月每天換著法上刑,而府臺或是上官那邊從複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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