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黃金 人家兒子還沒考狀元。(第3/4 頁)
無關?”
這人竟知道這麼多?!
若非推敲,既是迅速找到了林大江家人得到了一些資訊。
好快的速度。
張作谷忍著痛,道:“我之所以跟張翼之還有柳甕他們接觸多,的確是他們找上我的,讓我作為我哥身後事的主事人不要給他們惹麻煩,要儘快配合他們結案,本來我也不想管這事,錢財到手既是滿意了,然而,當時我卻發現我哥的家財竟不見了。”
不見了?
張叔皺眉,“不對吧,我也算看過永安藥鋪的賬本跟其家資產,勉強知道一個數,難道你沒繼承到?”
是張柳兩人吞沒了?
“不不不,你們不知道,我哥其實有一筆大財,足足有一小箱子黃金,那得多少多少錢你們可知道?至少四千兩!”
“結果我根本沒在藥鋪裡找到,當時那個氣啊,但回頭一想就懷疑是張柳二人拿走了這一大筆錢,也肯定是他們謀財害命,我又憤怒又害怕,可這兩人勢大,威逼之下,我只能配合他們。”
撇清了,推給柳甕張翼之。
而那一箱子黃金鬼知道存不存在。
羅非白摩挲著茶杯,朝江沉白微抬下巴。
江沉白直接加了刑罰,張作谷立即慘叫。
羅非白:“毀屍身的時候,柳甕已經死了,張翼之在牢裡,你若不知情,誰逼迫你毀屍?”
“大人,大人,我毀那屍體,也是因為有人給我遞了紙條,說我若不按他說的做,就殺我全家!”
“紙條我還留著呢,留著呢,就在我鞋子內。”
鞋子一脫,李二表情那個難看啊,凶神惡煞想打死這混賬東西。
好臭!
羅非白皺眉了,但忍著沒離開,只捏了鼻子看紙條。
“哎呦,這人字好醜。”李二大大咧咧,如此評價,其他人也深以為然。
羅非白:“人家是故意這麼寫的。”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個筆跡怪怪的,某些筆勾習慣,好像在哪看過。
嗯?
江沉白看了看,“筆跡很奇怪,歪歪扭扭,像是故意寫成這樣,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真正筆跡吧,而且上面還寫了讓張作谷看完立即燒燬,此人很謹慎狡猾。”
張作谷看他們還算相信紙條的存在,鬆口氣,卻聽見羅非白問了黃金小箱子,問他在哪看到的。
張作谷面露尷尬,“我,我沒看到過。”
呵!
找打!
眾人大怒,但張作谷立即補充,“我聽我哥說的,我哥,他那天特別高興,就是我小侄子□□不是在學堂堂考中成績優異,得了山長跟諸多老先生誇讚,他跟那江河可是號稱青山雙絕,雖然江河那小子是天賦異稟,可寶林也很優秀啊,我哥素來希望他有大出息,那天一高興,本來素來不喜飲酒的他就喝多了。”
“他這人吧,什麼都精明能幹,把曾經已經敗落的永安藥鋪用了幾年就振興起來了,蒸蒸日上,但一喝酒就話多,那天晚上與我飲酒,嘴巴一禿嚕就說將來寶林中了狀元探花,一定要在王都落地生根,提高張家門楣!”
“我當時心裡嫉妒,你們也知道我兒信禮其實也是聰明非常,天資可比□□好多了,若是我有錢,能讓信禮在青山學院多讀幾年書,別說什麼□□,就是那什麼江河都不是他對手,早早登科進士了。於是我心裡特別難受,可天煞的張榮還說要讓□□將來在烏甲鶴巷入戶建門庭,我差點笑死。”
羅非白聽到烏甲鶴巷,晃了下眼:“他買得起?”
李二懵懂,不知那地方是什麼,就問了句,其實江沉白也不知,畢竟是小地方,不知道這些事。
張叔:“烏甲鶴巷是咱們舉國第一的貴地,能住在裡面的皆是親王元宿王公貴卿,反正都是一頂一的大人物,別說有沒有資格入住,就是那邊的地價也是寸土寸金。”
張作谷:“對對對,還是張仵作眼界高,所以張榮他買得起才怪。”
“被我這麼一說,張榮他特別生氣,脫口而出說他有一箱子黃金,若是寶林中了狀元,攜著功名還是有資格買的,他都打聽過了,我當時一下酒醒了,因覺得他不像是在說假話——我這哥哥酒醉多話是真的,但一向不說假話。”
“一想到他買得起那邊的房子,我就氣死了”
其實眾人聽著也有點酸溜溜的。
莫說是遙遠且至高無上的王都,就是能在儋州城裡買上那麼一進院子,也是光宗耀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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