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黃金 人家兒子還沒考狀元。(第2/4 頁)
太過突然
“給你父親看病的大夫是張榮?”
“是,藥方也是他開的。”
溫雲舒大抵憋著這些話很久,如今一股腦道出:“我本來也沒懷疑,因本身是父親自身異樣導致的這場病故,然而我發現了兩件事,第一是期間我發現父親房間的火爐裡有一些藥方殘渣,後來留心,發現並非他人燒燬,而是父親自己燒的,而且是偷偷燒的。第二,兄長其實知道的事情應該比我多,他更疑心,在父親亡故後總憂心忡忡,悄然打聽一些事,我也尾隨過他,發現他好幾次都去永安藥鋪那邊跟那張榮接觸,事實上兄長並不喜此人,卻帶著幾分感恩其店鋪與之交好,這也是我今日來隨禮的緣故,畢竟明面上我們兩家是有交情的。”
“後來,兄長忽說要出一趟遠門,母親跟嫂嫂都不知緣由,我卻質問他是否要查父親的死因,他怎麼也不肯跟我說實情,只讓我照顧家裡,他一月內必然趕回,結果沒幾天就得知他在趕路途中遇到陰雨天不慎摔入堤壩中淹死,當然,這是柳甕跟張翼那邊送回屍身時的說法,雖然張叔也說是溺死,但到底人是什麼落水的,誰知道呢?”
羅非白冷靜,“這是你的猜疑,且私下所見,不能當做證據。”
溫雲舒顯然早有準備,從袖內取出了一份東西。
“其實那段時間,我特地偷了幾張平常要拿去抓藥的藥方,留存了下來,就是這個,我不懂藥理,也知道柳張兩人如今在縣城隻手遮天,我不敢聲張,只悄悄留著。”
羅非白拿了藥方瞧,看了一眼就知道這藥方沒多大問題。
澤術麋銜散,不管是藥材跟分量乃至熬煮法子都沒什麼問題,上面甚至連熬煮跟所需器具如何使用都寫得明明白白。
堪稱負責至極。
若以當時溫縣令胃部有疾的情況,開這個藥方沒啥問題,哪怕溫縣令沒有這個病症,吃著其實也不會致命。
那就奇怪了,藥方若沒有問題,難道溫縣令真的是憂思成疾,自然而亡?
“我不懂藥理,等回了縣城跟張叔再細聊,屆時也找個可信的大夫問問。”
羅非白沒有直接給人潑冷水,溫雲舒覺得他可靠,竟鬆一口氣,也知道當前最重要的還是查永安藥鋪的案子,不可能分心查她家的事,於是再次行禮後就利落出去了。
倒頗有其父雷厲風行之風。
——————
回到縣衙,羅非白作風迅疾更甚,一方面將張作谷下獄上刑,一方面也讓人把張作谷下獄的訊息放給張翼之聽。
這人如今得了外界的訊息,知道外面的靠山還在,即便很難救他,也絕對有底氣殺害他的家人,他左右搖擺,最後還是選擇畏懼對方,本來抵死不報其他事情,如今得知這才一天沒過,張作谷就被下獄,永安藥鋪案子重啟,他內心驚駭。
一時既怕羅非白來,又怕她不來。
“這人果然對吃食慎之又慎,連我跟李二帶過去的都有幾分小心,彷彿生怕被毒死。”
“其實這人心底裡還是期頤他的靠山能救他?以他處境的處境,不是應該巴不得死了好保全家人?”
李二對此嗤之以鼻,羅非白跟張叔對人性也素來懷有複雜看法,不予置評。
羅非白沒有表露自己看得懂藥方,只給了張叔,也找來了可信的老大夫,幾人驗看後,都認為這藥方沒問題。
“奇怪。”張叔甚至為此動搖自己對張榮的疑心了。
正好那邊張作谷那邊的慘叫停止了,成了求饒。
這就鬆口了?
還不到半盞茶功夫呢?
但眾人沒有歡喜,反而有點憂慮。
“兇殺命案,撂這麼快,不是有詭辯,就是真跟他沒關係?”
——————
刑架上,手指甲血淋淋的張作谷滿頭大汗,淚流滿面,沒了之前的半點狡辯之心。
“大人我說我說,我哥的案子真兇真不是我啊,與我無關。”
羅非白喝著茶,淡淡道:“你接近林大江家人,探聽他們投告的線索跟訴狀,且得到他們信任後,屢屢反間,再配合柳張兩人壓制他們的上訴,多次失敗後,你慢慢瓦解了他們的內心,慢慢以錢財收攏,讓他們安心過日子,最後不再投告。”
“滅門慘案,若跟你無關,本身你已是繼承者,何必如此大費周章?且配合張柳兩人消滅口供快速定案。”
“若與你無關,你何必弄虛作假,掩蓋屍身真相,提前下葬?”
“真與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