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詐屍?(第4/5 頁)
到縣城居住的人不少,但凡宗族祭祀或者時節禮事,也都會回去。”
這種事,各地都一樣。
宗親為大。
永安藥鋪張家,就是那一家子棺槨一條長龍送葬的那個他們那天去的祖陵也就是在淮水村咯?
倒是湊上了,明日正好一起。
不過有了那小冊子就可以拿捏本城那些下九流,可比花時間去找證據省心得多。
這也是羅非白留人性命拷問的目的之一,剩下的就得再圖謀。
“等下就派人去他家把他家人”
門外忽然來了急促的腳步,敲門,開門,江沉白麵帶急切跟惶然,似乎欲言又止。
羅非白皺眉,出去了。
門掩住,張翼之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但自己也是捕頭出身,依著他對江沉白的瞭解以及剛剛這人衣服上的血跡。
似乎是有人出事了,而在牢獄裡能出事的還能是什麼人?
就是他們這夥被關進來的差役以及柳甕。
剛剛羅非白手裡不是一疊供狀,也就是那些差役基本全都招認了,那就沒有再審問的必要了,江沉白也不必深夜親自招待或者看管。
只有一人。
柳甕。
這老狗出事了?
怎麼會出事,他是知道那江沉白能耐的,若是親自把控,怎麼會把柳甕打死,而羅非白也沒道理把讓人杖斃啊,不得跟自己一樣留著性命壓榨價值嗎?
所以,柳甕若是死了,一定不正常。
那人已經出手了?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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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江沉白的確跪在地上,“大人,是小人的錯,小的萬萬沒想到那柳甕竟就這麼死了。”
“扛不住傷情?”
“這小的不知。”
羅非白沒說話,推門進了刑房,瞧著抻了腦袋欲探聽訊息的張翼之。
“張捕頭,柳師爺沒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張翼之驗證了猜想,臉頰抽動,不得不提醒:“大人之前答應了要護著我家人,您還發誓了。”
羅非白:“我是答應了,還對天發誓了,但我也沒違誓啊——我說的是攔著那些下九流的人不動你的家人,但別的比如能伸手到牢獄裡把柳師爺害死的人,本官可攔不住,也不在天譴範圍之內。”
這人!這哪裡是什麼縣令啊,分明就是詭辯的潑皮無賴!
“你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希望今夜是個太平夜,可不能再死人了。”
張翼之差點再次被氣死,可他沒有辦法,現在柳甕死了,對方顯然要殺人滅口,他是唯一的活口了,接下來即便不能得手,也會拿他的家人下手要挾。
他可太知道那人的狠毒了。
老太爺都敢殺。
眼看著羅非白要走,心性崩解的張翼之急了:“大人,我只能說柳師爺若死了,也可能是因為作惡太多遭了天譴,畢竟以往我們經手的兇案太多了,什麼滅門案都有。”
然後他便故作虛弱,閉上眼昏過去了。
張叔心念微微動,滅門案?
永安藥鋪張家滅門案。
這人還是給了提示的。
這案子顯然跟羅非白沒關係,這次人家沒攤上案子,所以只有兩個答案——要麼跟老太爺的死有關,要麼牽連了什麼大人物。
羅非白則是深深看了一眼張翼之,沒有繼續逼問,而是喊了張叔過去看柳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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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去了關押柳甕的牢房,而江沉白安排人把張翼之送回牢房,接著回程追向羅非白兩人。
張翼之本來傷重疲憊,又經歷了一場審問,心神俱疲,但掛念著柳甕的事,心神不安就硬挺著,等離了羅非白這笑面虎才故作醒來,對抬著板架將他運回監牢的兩個衙役詢問情況。
“小五,陳廝,柳師爺那邊是怎麼了?是真死了?”
陳廝冷眼瞥他,“你一個犯人關切這事做什麼?!”
小五則愣了下,“柳師爺怎麼了?”
陳廝:“別問,別理這罪人,免得被大人知道,還以為咱們跟這些混賬一夥的。”
“本來此前搖擺期間已是受罪,如今好不容易見了天日,可別被連累了。”
小五連連點頭。
張翼之惱怒,被兩人從板架上挪到地上之時,他忽眯起眼,不動聲色掃向兩人,不再多嘴了,手掌卻握緊了小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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