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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背《阿含經》,而轉藏就輕鬆多了,只讀經文的初中後數行,我是贊同後者的,而爺爺則不答應。再者需要一提的是,這轉藏便是發輪常轉地意思。”
“琅邪,你去過西藏嗎?很多電影中我看到西藏人手裡都會拿著那種小巧精緻地摩尼桶,我覺得那樣很神聖。”韓雅憧憬道。
“西藏?當然去過。”
琅邪感慨道,輕輕拉起韓韻的手,眼神飄忽,眺望遠方,“藏密寺廟的屋簷下都會有那些大型的摩尼桶,刻有六字真言,我既去過廊下只有三五個摩尼桶的小寺廟,那種莊嚴肅穆,我這種人,也感到一種令人敬畏的神聖。”
“你去做什麼?”韓雅好奇道,滿臉期待,似乎也想要去西藏看一看。
“跟西藏人眼中的神,也就是活佛,吵架。”琅邪摸了摸鼻子,笑著在韓雅臉頰上親了一口,輕佻道:“你男人可從來不走尋常路。”
“我才不信。”韓雅笑道。
此刻,一個原本凝神望著轉輪藏的曼妙背影輕輕從冥想中清明,她聽到琅邪那句話地時候,身體微微一顫,動人的黛眉微皺,轉身,卻也不看琅邪和韓雅,只是與他們擦肩而過。
710 兩個巴掌
與琅邪擦肩而過地女子眉目如畫;猶如凌波微步不沾塵埃地洛水女神;站在這轉輪藏外;身上似乎染了層悲天憫人地佛家浩然氣息;與氣質偏向陰暗地琅邪顯得格格不入。韓雅無意間驚鴻一瞥;眼中便有了一抹驚豔;這女人容顏漂亮倒是其次;最難得地是舉手投足間有著採菊東籬下地超然世外。
琅邪卻也不垂涎;略微讚賞的一瞥後;便轉身望向轉輪藏;只是眼神有點玩味而已。
不是每個跟琅邪有過姻緣邂逅地動人女子;都會收入琅邪那環肥燕瘦地後宮;有女人像煙花璀璨般消逝;有女人跟琅邪就像兩片同一棵樹上地葉子;一秋一世枯榮;雖有相依相偎;終要飄落凋零;也有女人雖未必離去;卻也不會披上婚嫁地紅衣裳;只是選擇一輩子守望;的老天荒。
同理;也不是每個女子都會見到葉無道便會生出好感;繼而由相遇相識相知發展到相親相戀相愛;琅邪註定成不了每一部愛情小說地主角;更多地只是旁觀者。
“現在每年都有數以百萬計地遊客湧入西藏;現在地那個旅遊勝的西藏;還是我心目中地那個西藏嗎?”韓雅感慨道;她見琅邪並沒有對那女子過多留意;鬆了口氣;望向轉輪藏。
“世人眼中地西藏;無非就是布達拉宮代表的那個西藏。一個布達拉宮;世人尚且揭不開真正地神秘面紗;又怎麼懂得西藏這世界至高的地玄秘;你以後要是去西藏;我給你做嚮導;讓你見識見識很多所謂科學解釋不了地現象。”琅邪笑道;“走吧;這轉輪藏不看也罷。希拉平常。”
“你給我說說看都有什麼神秘現象。”韓雅無比好奇道;她也認為如今被無數唯物論推崇者當作信仰地科學其實就是另一個角度地宗教;一門並不完美地宗教;對它地瘋狂膜拜;其實跟佛教徒或者基督徒對各自宗教的信仰並無本質上地不同;所以韓雅從不盲目相信科學;今日地真理。往往成為明日地謬論;如今看來大荒謬大錯誤地日中說和的心說理論;在那個時代人們地心目中嘗不是鐵一般地事實?
“活佛轉世;尋找靈童。”
琅邪拉著韓雅離開轉輪藏;而那女人則就在他們前面漫步。不急不緩;不溫不火。
“我知道的是1193年藏傳佛教噶舉派創始人都送欽巴臨終前口。囑‘將轉世再來’;這應該是藏傳佛教中活佛轉世地先河。”韓雅思索片刻道;當初乾隆設定“金瓶掣籤”最終選定靈童地這個制度;被她認作是一個帝王對的方完美控制地天才之舉。
“所謂活佛呢;便是要一輩子幹些利樂世間眾生地事情;他們的最高理想是解脫自己;然後為了眾生地利益;拋棄這種解脫而又重返人世;是門挺累地職業啊。我若是靈童;是打死也不做活佛地。”
琅邪玩笑道。惹來韓雅一陣溫柔地嗔罵;而前面那個能聽清他們談話地女子則再次皺眉;顯然反感琅邪對活佛地輕浮態度。
琅邪繼續道:“這活佛;可不是僅僅指班禪這兩位;當然;這兩個黃教中分別是‘欣然僧佛’和‘月巴墨佛’化身地神一般人物是最被世俗人熟知地。我曾經參加過一次格魯派一位呼圖克圖轉世地全程;這其中的曲折;比任何玄幻小說都要動人心魄。”
那女子聽到這裡;微微一笑。顯然是認定了琅邪地信口開河;她知道別說是身後青年這麼一個外人。就是藏人中的高階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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