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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制衡,你有哪些籌碼?慕容水鏡,南宮滄田,這兩個人我知道點底細,只是這兩個原本華夏聯盟中末尾的家族真的能夠跟現在那些家族抗衡嗎?炎黃聯盟中地那些成員,多少屬於牆頭草,等他們真正明白華夏聯盟地恐怖,難保不會給你義倉尷尬的反水大戲。”韓雅作為曾經名動哈佛的國際大學生辯論賽冠軍,習慣性地保持一種將事情設想成最壞結果的狀態。
“炎黃聯盟會給保留趙家一個位置,雖然名義上我這個炎黃聯盟沒有長老制,可不代表沒有幾個超然的存在,我狼邪會在南方經營了將近四年,跟崔汝兩家自然有點關係,對了,你對吳家有沒有了解?”琅邪笑著問道。“當然。”韓雅點頭道,將那條紅鯉魚捧起,重新放入水中。
“那你猜猜看要我對付華夏聯盟的背後神秘任務,是誰?”琅邪笑道。
韓雅愕然,驚訝得說不出話。
“現在你說我是不是以卵擊石?”
琅邪笑容燦爛,眯起眼睛,看著韓雅將那條鯉魚放生,自言自語道:“放生功德,最為第一,舍此不行,是謂痴狂。我這一生,放生少,殺生多,恐怕放下屠刀,佛門也沒有立足之地,所以呢,還是痛痛快快殺人,痴狂總比清醒要來得輕鬆。”
“接下來去哪裡?”沒聽清琅邪呢喃的韓韻問道。
“轉輪藏。”琅邪柔聲道。
十七孔橋下另一端,同樣有一那相貌縹緲的青年同樣是單臂插入冰面,捅開冰層,撈出一條條鯉魚。而他身邊的女孩大約十五六歲,水靈溫婉,很古典,容貌未必能稱得上絕代,但柔柔弱弱,自有一股子楚楚動人地韻味,這樣的女人,若能撥弄琴絃,註定是男人夢寐以求地洛河女神,她蹲在青年身邊安靜看著他將魚抓起,又放生,眨巴著一雙清澈的水晶眸子。
“人類社會在物質社會獲得歎為觀止發展的巨大變革時期,往往伴隨著精神世界江河奔流般的泥沙俱下,一個清醒的旁觀者就像是拿著一隻萬花筒在審視這個光怪陸離的社會,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畸形的世界:貓和老鼠能夠同床共枕同塌而眠,財富的金字塔能夠一夜之間聳起,惡人富貴善人貧寒也不足為奇,懂?不懂?”青年停下抓魚,轉頭問那少女。
“懂。”
少女點點頭。“你就是旁觀者。”
青年抽出根菸,掏了半天,卻找不到能點燃香菸的玩意,這個時候少女淺笑輕顰著拿出一盒火柴,擋著風划著一根。小心翼翼伸出手。將青年叼著地那根菸點著,掩嘴笑道:“你從來都忘記,所以我習慣了帶盒火柴放在身上。”
“一葉,這個習慣多少年了?”青年感慨道,眸子裡流溢著柔情。
“六年零七天。”少女毫不猶豫道。低下頭,似乎有點傷感,從第一眼見到他,便不曾忘記,為了忘卻去忘記一個人,結果往往是記憶得更加深刻。
“挺快的,都長成大閨女了。”青年也有點感慨,隨手用衣服擦了擦手,拉起少女,“去橋上吧。”十七孔橋。青年有點尷尬。對著調皮微笑的女孩歉意道:“以前能夠抱著你在橋欄上行走,忘了如今的一葉都這麼大了,再也抱不動了。”
“那我在上面走,你扶著我。”少女柔聲道。
於是十七孔橋上出現了一幕溫馨的畫面,一個曼妙少女在橋欄上輕靈行走,手中拉著一個懶散漫步地青年。
“西門哥哥,我們要不要去轉輪藏?”走到橋頭,少女跳下橋欄,輕聲問道。
“不去。”那青年搖頭。望著轉輪藏地方向,似乎有放不下的東西。可偏偏不能去拿起。放不下,拿不起,這人生便有了遺憾。
“可微羽姐姐在轉輪藏啊,她不是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去那裡嗎?”少女柔聲道,她的眼眸中同樣的一抹遺憾。
“所以我不去。”
青年輕嘆道,天大地大,他可以想去任何地方,而惟獨她在的地方,他都不能去。想去卻不願去,看似矛盾荒誕,卻是他內心地真實寫照。這個世界能夠讓西門洪荒不像西門洪荒的,便只有她一人。
宮微羽。
頤和園的轉輪藏正殿是兩層樓的藏經樓,樓頂有福祿壽三星的琉璃雕塑,東西兩座配亭分別矗立於兩翼弧形遊廊,亭內兩層,正中間安設有彩釉木製轉塔,木亭底下別有洞天,設有機關,以使轉輪藏能夠像摩尼桶一樣旋轉。
藏經樓外,琅邪和韓雅緩行,琅邪象個導遊低聲講解,“這轉藏其實就是轉動閱覽大藏經的意思,跟看藏不同,看藏是指自首徹尾一字不漏地閱讀經書,半點馬虎不得,就像我小時侯被爺爺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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