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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老同樣沒有挽留,讓駱志遠留宿駱家。雖然這次會面算是某種程度上的認親成功,但無論是駱老還是駱志遠,都清楚這並不意味著疏離和隔閡的消散真正的時刻,應該是在駱破虜回京的時候。
駱朝陽也笑笑,“是啊,志遠,吃了晚飯再走!”
駱志遠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下來。儘管他呆在駱家感覺很彆扭,但這是一個良好的開端,他也不好太過堅持。
這個時候,駱靖宇夫妻還有他們的子女駱建國和駱虹雲,一家人下了車,說說笑笑地走進了駱家的客廳。正好駱老和駱朝陽帶著駱志遠走出來,迎面遇到。
見到有一個陌生年輕人,駱靖宇有些訝然。而他的妻子費虹則很吃驚地瞪著駱志遠,她搞不懂駱破虜的兒子是如何尋上門來的,而看這樣子,似乎已經得到了公公駱老的承認。
費虹輕輕扯了扯丈夫的衣襟。駱靖宇馬上醒悟過來,他就是駱破虜的兒子!那個主動找上門來的年輕人!
駱靖宇嘴角輕輕一抽,皺著眉望著駱志遠,不吭聲,等待著老爺子的說話。
儘管他心裡有著百般的不滿和疑問,既然駱志遠當著駱老的面出現,顯然是經過了駱老的同意。在搞不清父親的態度之前,他不能有任何表現。
駱靖宇的兒子駱建國是一個面目清秀的年輕人,他身材瘦削,留著精幹的短髮,略帶驚訝地望著駱志遠。
駱靖宇的女兒駱虹雲則手捂著鼓脹的腮幫子,不屑一顧地盯視著駱志遠,如果不是下午突然犯了牙疼剛去醫院看了醫生吃了止疼藥,她早就出言譏諷了。
咳咳!
駱老清了清嗓子,瞥了駱朝陽一眼。
駱朝陽趕緊笑著打著圓場介紹道:“靖宇,弟妹,這就是破虜的兒子志遠,我剛和三叔跟他談話來著!”
駱朝陽刻意強調了“駱老”的存在,就是警告駱靖宇夫妻不要太給駱志遠難堪。駱朝陽扭頭示意駱志遠上前問好。
“叔叔、嬸嬸。”駱志遠淡淡然上前招呼了一聲,不管駱靖宇夫妻如何,他們始終都是長輩,自己首次登門,該有的禮數不能少。
駱靖宇輕哼一聲,沒有理睬駱志遠,徑自坐在了沙發上。
他的妻子費虹撇了撇嘴,轉頭苦笑著望著駱家老太太,“媽,您說邪門不邪門,真是出門遇見邪氣、撞見鬼了,我今天中午接虹雲出來吃飯時,她還好好的,突然下午就開始牙疼,帶她去醫院看了看,醫生說也沒有好辦法,只能吃消炎藥和止疼藥,等火氣消了。”
費虹冷瞥了駱志遠一眼,“真是晦氣!”
費虹的指桑罵槐,別人聽不懂,駱志遠和駱朝陽焉能不懂。駱朝陽擔心駱志遠年輕氣盛吃不住,擔心地回頭掃了駱志遠一眼,見他面不改色從容鎮定,這才放下心來。
第23章 駱家(3)
駱家老太太擔心地上前一把拉過駱虹雲的胳膊來,問長問短,關懷備至。
駱老皺了皺眉,大步走過來,坐在了沙發上,望著手捂腮幫子連連喊疼的孫女駱虹雲,淡淡道:“虹雲,怎麼搞的?好生生地牙疼呢?”
“爸,應該是上火吧。”駱靖宇輕輕笑著,直視著父親,目光炯炯。
駱老哦了一聲,回頭望著駱志遠揮揮手:“志遠,你來給虹雲看看。”
駱志遠走過來,費虹不滿地掃了他一眼,下意識地擋在了他的身前。而駱虹雲則愁眉苦臉地呻吟道:“爺爺,您幹嘛啊,讓他給我看?他是誰呀?”
駱朝陽陪笑著:“弟妹,志遠精通醫術,針灸之術尤其神奇,治好了秀蘭爸爸的腰疾,剛剛又給三叔針灸,讓他給虹雲看看吧。”
……
駱虹雲不情願地坐在那裡,張開嘴,任由駱志遠檢視。
駱老夫妻,駱靖宇夫妻和駱建國,還有駱朝陽夫妻,都靜靜坐在旁邊,等候著。因為剛才有過親身體驗,所以駱老對駱志遠的醫術毫不懷疑。而駱靖宇夫妻則半信半疑,只是老爺子開了口,他不敢反對。
駱志遠檢視了片刻,用自己消毒的小鑷子輕輕敲了敲駱虹雲的牙齒,駱虹雲驚叫呼疼:“要死了,你幹嘛呢?疼死我了!”
駱志遠收起鑷子,淡淡笑了笑,“虹雲妹妹不是上火,而是齒根骨膜炎導致的牙疼,吃止疼藥是沒有用的。我給你針一次,應該會緩解一下。”
費虹皺眉道:“別胡扯了,這可是總部醫院的牙科專家診斷的結果,你能比人家專科的老教授還強?吃藥不管用,讓你胡球搞就管用了?”
駱志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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