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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肘制淮軍的人,當然不會有事;山西巡撫曾國荃雖然也沒有籌集到多少糧食軍餉,可山西的情況人所共知,那裡已經成了人間地獄……我和江蘇巡撫吳元炳算是最倒黴的,本來嘛,我們兩省的賦稅是最多,可受制於清流和淮派,撥調的軍餉反而最少,如今是想不死也難!”
胡楚元默默無語,說來說去,梅啟照和吳元炳都是替死鬼,被人家當成廢棋使用,用完扔了也不可惜。
他又在心底想了想,就和梅啟照道:“事情到了這一步,大人索性來個先下手為強。其實,左中堂說的並不為過,我家至今已經借了湘軍整一千萬兩白銀的軍餉……!”
沒有等他說完,梅啟照就大驚失色,道:“一千萬兩白銀……楚元,你們胡家果然不愧是天下首富啊?”
胡楚元哀嘆道:“那又能怎麼樣,一千萬兩白銀可不是小數目,即便是我家也被抽調一空,除了我爹暗藏的子孫錢,我現在也是無錢可用了。”
梅啟照正色道:“確實如此,效國事至死,令尊足以配享世職,依我看啊,這雲騎尉的世職還是小了。別的不說,如果沒有令尊舉債支援,西征之事怎麼可能有今天的成績?可我不知道,眼下你的餘錢都被封死在債務中,以後要怎麼辦?”
胡楚元道:“所以,我就打起了江浙鹽業的主意,中堂大人其實也是這樣想的。眼下能夠解救局面,解救我家的只有江浙鹽業。”
梅啟照誠然點頭,道:“確實如此,可鹽業的事情也不好辦理。否則,中堂大人早就上奏改議了,你可知道目前的鹽票法是誰定的!”
胡楚元既然要打鹽業的主意,對於目前鹽業的局勢肯定要收集情報和資料,他道:“我知道,鹽票法是陶澍陶老總督所定,他和左中堂還是兒女親家。”
梅啟照道:“是啊,陶老總督的聲望高如山嶽,所有政績中以鹽票法最為著名,雖然裡面還有很多弊病,可我們這些晚輩哪裡敢有非議?”
胡楚元稍加思索,道:“關鍵是看你怎麼說。陶老總督是沒有錯的,錯的是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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