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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船招商局。
他道:“那麼,我會很樂意幫這個忙的。我想,您應該是大清帝國目前最高明的商人和資本家,而這是我特意從香港趕過來找您的原因之一,我很想和您保持友誼與合作的關係。我相信,和聰明人合作,自己也會變得聰明,和愚蠢的人合作,自己也會變得愚蠢。”
胡楚元道:“這個說法很有趣。”
RS巴特菲爾德則道:“事實上,我完全可以說服Swire家族轉讓更多的股份給你,而在倫敦股市上,只要您願意出錢購買股票,也可以吸收更多的太古洋行股份。至少在目前這個階段,倫敦股市還沒有從1866年和1873年的全球金融風波中恢復過來,而太古洋行的股價更是低到了很可憐的地步。”
胡楚元想了想,問道:“我最高可以持有多少?”
RS巴特菲爾德慎重的考慮了片刻,特意壓低了嗓音道:“請允許我對您很誠實的說,目前的太古洋行就是一隻很爛的低價股票,Swire家族本身也無意繼續經營下去。洋行在倫敦股市上的流通股佔總股數的32%,總計一百二十萬股,目前每股售價不足4個先令,總價不足24萬英鎊,約合98。7萬兩白銀。目前,我們已經有15。6%的股票可以立刻出售給您,而我是太古洋行的第二大股東,持有17。4%的股份,Swire家族持有32%,太古洋行的華商總買辦莫仕揚手中持有3%。”
聽RS巴特菲爾德這麼一說,胡楚元不免有種感覺——只要你有足夠多的錢,投機機會就是無所不在的,只要你有足夠多的錢,合作機會也無所不在。
在上海灘多如牛毛的洋行中,太古洋行連前十都算不上,總市值不過75萬英鎊。因為資本不足,他們在需要大規模資本排程的生絲產業中一直沒有較好的發展。
這是胡楚元的機會之一。
在沒有見到太古洋行的帳目之前,胡楚元不可能盲目的高價收購太古洋行,但就目前的市值而言,他是可以出手的。
他想了一下,和RS巴特菲爾德道:“我會透過倫敦股市購買那些流通股。”
RS巴特菲爾德道:“如果您願意購買這些股票,那我非常高興。事實上,我現在卻面臨著一個艱難的問題,那就要如何將太古洋行帶出目前的泥潭。航運業本來是我非常想要取得突破的方向,可我現在卻感到迷茫了。雖然我並不覺得上海輪船招商局的未來會很光明,但對於您所轄管的江南輪船局,我深感忌憚。”
胡楚元道:“我已經說過,貴行只需要專心經營遠洋航運,依託航運業務在英國殖民地經營礦產和其他產業,這是最穩定的道路。如果您真的要繼續要問下去,那我希望貴行進入石油開採業和澳大利亞的鐵礦業。”
RS巴特菲爾德嘆道:“這樣當然是很穩妥,可不管是國際航運,還是原材料業,這都需要大規模的資金注入,在股市上無法募集到足夠的資金,我們很難有所拓展。”
胡楚元道:“只要我拿到的股份足夠多,我會解決資金的問題,這一點,你不用擔心。”
“那麼……!”
RS巴特菲爾德終於開啟了所有的防備,將自己的計劃和胡楚元說了出來,兩人一起合作,RS巴特菲爾德想要進一步增持股份,而胡楚元也可以得到超過40%的股份,甚至更多……當然,這就意味著Swire家族得要出局。
胡楚元同意合作。
他需要掌控一家英資洋行做一些事,但他也是有條件的,他讓RS巴特菲爾德提前返回英國,替他就在歐洲購買戰艦的事情做一個鋪墊。
他們要談的東西很多,不僅是和太古洋行之間的合作、收購,更多的還是個人之間的合作。
有了這樣的基礎,第二天,RS巴特菲爾德就躊躇滿志的離開福州。
送他離開後,胡楚元回到船政衙門,伍淑珍則交給他一封信,是從上海墉園帶來的,寫信的人是張靈普。
張靈普已經回到上海,帶回來一張軍火採購清單,總價不過六萬兩白銀,如果胡楚元同意支付,他想立刻在上海採購,並親自押送到廣西。
等胡楚元看完信,伍淑珍就道:“我倒是看了那個寫信的人,似乎是您的親信呢!”
胡楚元笑了笑,決定不和伍淑珍隱瞞此事,就道:“確實是我的親信,我派他去越南聯絡了一名正在當地和法國人遠征軍作戰的民間將領,你也可以說,那是一股僱傭軍勢力,為越南朝廷作戰。”
伍淑珍微微有點詫異,又有點不解的問道:“難道是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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