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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來的。本身太子從小身子就不好,這孩子心事又重,腎精虛弱,被他這麼一勾引,倒是知道了很多不該知道的事。一來二去,就鬧成這樣,還好,事情不算太晚,權先生開了幾貼藥,現在已經是大有緩和了。”
她雖然是楊家女,但更是孫家婦,說到牛家,那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就要比七娘子更重得多。倒是七娘子是真的不痛不癢,只是陪著二娘子嘆息了幾句,才若無其事地問,“皇次子現在也有三個月了吧?”
“前幾日辦的百日,”二娘子又露出了淡淡的笑,“現在娘娘是根本不管皇次子的事,什麼事都讓牛淑妃自己張羅。就看她能得意到幾時了。”
旋即又和七娘子感慨,“最好六妹這一胎是個男孩,宮裡的局勢,就要穩得多了。”
“太子名分早定,又是嫡長。二姐也不要太擔心了。”七娘子吃了一口茶,勸了二娘子幾句,也道,“最好六姐能生個男孩,安安分分長到十多歲就藩去了。那她這一生才有盼頭呢。”
兩個人雖然都希望六娘子這一胎是個男孩,但裡頭的意思,可是大相徑庭。二娘子畢竟是孫家主婦,很多時候看問題,已經不能只站在自己的立場。
二娘子頓了頓,似乎才醒悟過來七娘子話裡的味道,她一下有了幾分不好意思,遮掩著道,“瞧我,扯了這半天閒篇,也沒顧得上說正事……”
她又沉默了一會,才有幾分為難地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可能是我一眼看錯了。就是前兒我們去萬壽寺上香的時候,在街邊似乎看到了一個姑娘,生得很有幾分像你們府裡去世了的二姑娘……”
283、眉目
七娘子差一點沒有拿穩手裡的茶杯,怔了足足兩三口氣的工夫,才結結巴巴地道,“真,真有這事?”
她雖然做得不算明顯,但二娘子畢竟和她姐妹過一場,又不是什麼糊塗人,哪裡看不出她的異常?她掃了七娘子一眼,輕聲道,“嗯,不過,我也沒有看得很真。七妹也知道,你們府裡這個二姑娘很少在人前走動,只怕親戚們認得得也不多,要不是隔著窗子,和我迎面打了個照臉,我也是認不出來的。”
“她……”七娘子話開了個頭,又覺得有些不妥,想了想才道,“那姑娘是做的民女打扮?”
二娘子吃了一口茶,沉吟著道,“穿著倒是也挺光鮮的,不過光著臉在街上走,也沒有帶冠。身後帶了一個小小的丫鬟,從萬壽寺出去,拐進驢肉衚衕裡就不見了。她倒是沒看著我。”
四九城雖然不大,但許家的眼線也決不能遍佈全城,驢肉衚衕在京城東部,和許家所在的煤炭衚衕隔了有一整個紫禁城,於翹要是一直居住在當地深居簡出,沒有被平國公發現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七娘子不禁皺起眉頭來,半日才遲疑地道,“二姐,於翹死得突然,親戚們本來就有些疑心……”
“我就是知道這一層,才沒有上許家來說這件事。”二娘子的語氣裡滿是同情,“你就放心吧,這件事到我這裡,也就到我這裡了。餘下來的事,我是一點都不想知道。”
做人做到二娘子的份上,別人真是再挑不出什麼毛病了。七娘子一臉的感激,應了下來。“還是二姐體恤我。”
她又忍不住問,“那姑娘看著氣色還好嗎?神態之間,可還開心?”
二娘子微微點了點頭,“臉上笑模樣不少,身邊的小丫鬟看著也整潔,倒像是一般中下人家的閨女。”
七娘子長出了一口氣,便不提此事,只是問二娘子,“姐夫有信回來沒有?”
又告訴二娘子,“五姐的事,恐怕終於要有眉目了。”
二娘子神色一動,頓時迫不及待地追問,“到底是誰那麼喪心病狂,做下了這樣的滔天大案?有證據沒有?”
到底這件事在許家還沒有鬧開來,七娘子也沒有細說,只是添添減減地將五少夫人做的事,告訴了一些給二娘子,也已經是聽得二娘子悚然動容,一臉掩不住的恨意。
“張家有這樣的膽,落得個什麼下場,也就怪不得別人了。”她清秀的臉龐上,驀地就掛起了一層寒霜。“這張氏也實在是太膽大妄為了,她就不怕有朝一日身敗名裂,禍及孃家?”
七娘子實在是不想去探究五少夫人的心理,她淡淡地道,“只怕在她心中,也沒有誰能捉得住她的馬腳吧。要不是當年她一招走錯,現在就是牽扯出了底下人,也很難順著線把她跟著扯出來。”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話,二娘子叮囑七娘子,“有什麼事是我說的上話的,你就儘管告訴我,只要我們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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