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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石樓在這幾乎全是原木堆砌的建築群中有些鶴立雞群,只是鶴立雞群並不僅僅因為石樓要比縱貫軍營的木舍高很多,而是因為它的表體之上滿是枯花枯草。
這些枯竭植物生長在破爛石料的夾縫之中,並且覆蓋石樓的每一處,非常均勻。想必是有人刻意種入石縫之中。
“噗。”張小刀笑了出來,看得出當年在石縫中種植植物的人應該是一個女孩,希望有一座花房,卻沒想過這裡是邊關,一年中嚴冬的時間遠遠超過盛夏。所以破敗的景象自然要更長一些。
正琢磨這石樓現如今到底到底住著怎樣的人,木舍下方忽然有人喊道:“下來,去晨崗。”
這是昨夜被張小刀一拳放倒的白鬢中年男子,他現在的左臉頰高高腫起,但底氣可不比昨夜弱。
晨崗?
張小刀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怎麼輪的?”
“不輪崗,我今天帶你去看一下,以後你每天早上都要去,直到有新兵來到這裡。”
張小刀不屑一笑。
昨日他雖然被痛揍了一頓,但憑藉以及的神奇功效,今天醒來身體上除了有些淡淡的淤青之外,已經不再影響他的行動。
但顯然,白鬢男不是,他的臉沒有一絲消腫的味道,反而腫得比昨夜還大了些,看起來就像在臉上掛上了個包子。
白鬢男見張小刀不屑模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也爬上了木舍,見張小刀沒動手的意思,便坐了下來。
張小刀挑了一下眉頭,白鬢男開口道:“我叫,孫長友。”
“你好。”張小刀下意識的禮貌答著。
孫長友摸了摸高起的臉頰,似乎終於注意到張小刀臉上的明顯傷痕都已褪去,不由得瞳孔放大,以為自己看錯了,像看怪物一般的看著張小刀,愣了好一會兒。
張小刀摸了摸臉,道:“我臉上也沒花兒,幹嘛這麼看我。”
孫長友想起昨夜的毆打,知道貳伍的各位兄弟下手都不輕,想要給張小刀留下難以忘懷的教訓,但這傢伙怎麼可能現在屁事沒有?
過了好半響,孫長友只能歸結於張小刀比他們年輕,恢復能力較好,也不禁暗自想著,這新兵要還是不服,下次自己要提醒大夥下手再狠一點。
張小刀不知道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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